迹象已经很明显了,新年才过。德国从东线紧急增调上来地部队。已经充实了西线德军的各个单位。大量的大炮飞机也从东线转运了过来。似乎铁了心准备在这一年和协约国决一胜负。他们已经在协约国严密的封锁当中感到了匿乏,希望能够以一两次决定性的战役解决西线地问题。毕竟西线的战略纵深要比东线要浅得多。而且在1915年西线协约国部队发起的那些攻势,也让德国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德国陆军总参谋长法金汉已经制定了一个宏伟的计划。似乎就是要在西线选择一个要点,通过反复的攻击。将西线协约国力量,特别是作为主力地法**队的血流干。协约国地参谋军官们一直关心德国人地这个突击重点在什么地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在香巴尼方向。这里有协约国地重兵集团,而且德国人也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纵观整条西线,其他地方要不就是形成互相牵制。要不就是离法国的要害巴黎太远。只有东北部的几条战线上面可以进行法国人必须全力抵抗的打击。
一个就是香巴尼,一个在凡尔登,这两个要点屏障着德国通往巴黎最近的道路。但是凡尔登当面只有德国人撤下去修整。已经遭受了重大损失地第五集团军。香巴尼当面,却集中了空前地重兵。新年一开始,德国人已经在这里实行了反复地试探性攻击,大量地有生力量不断地在香巴尼地区出现。黑云已经沉沉的压了过来。而协约国上下立即对这个信号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应,大量地部队和技术兵器向这个方向抽调。准备迎接这次规模空前地德国人的攻击。也许决战真的就在19这个年度!
而中国远征军在这次规模空前的战事当中,又将承担什么样地角色呢?
“我们现在就四个步兵师。还有若干分队的力量。而且我们的师都是三个步兵团的师。实力还不算非常充实。但是为了以后作战方便。现在就已经确立了我们作为一个独立的集团军级别地单位参加作战序列的原则。这是灼然司令在巴黎力争过来的!既然独立作战了,我们就必需要打好!”
李睿的声调凛然。目光扫视着全场。他和何燧的那种内敛的严肃不同,身上完全是咄咄逼人的味道。他地指挥棒敲打着自己的手心,淡淡道:“按照国内已经加速的增援计划,在一月下旬,将有十七师抵达法国,二月中旬是二集团军的三十六师,而三月份将抵达四个师的力量和若干地野战补充纵队。但是这些力量没有经过一段时间的整训,是不能指望上的。现在就必需要靠我们这四个师把仗打好!除了二十九师。大家都是老部队了,知道自己肩头的分量。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经过和法国战时总司令部的反复讨论商议。鉴于我们远征军虽然攻击力剽悍强大,但是实力还偏于单薄一些。在迎击德国人的攻击的战壕消耗战当中,法国总部终于同意不使用我们的力量,而是作为预备队放在这个方向!”
李睿头也不回的将指挥棒准确的指在了香巴尼战区的东北部,一处名叫凡尔登的法国深入德国战线的突出部后面。这里是一处军事要塞和筑垒地域。现在当面地德军并不是很多。原来的法国部队已经尽量的向香巴尼地区抽调,这里兵力已经显得非常单薄了。
“我们就在这里暂时担任守备,同时作为随时可以向香巴尼德国战线侧翼进行攻势打击的预备力量,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支军队的全部威力,就在于进攻,无人可以阻挡的进攻!所以虽然我们担任的是预备队的任务,但是一点都不轻松,可以说法国方面对我们是寄予厚望!部队的调整出发命令,还有即将占领何处守备阵地地指示,以及输送线路,补给线路的编成,随后将由参谋部发下…………军官们,大战又要开始了。而我们地胜利也又要开始了!”
所有在场军官都哗的同时起立,向两位主官敬礼表示接受任务。而何燧和李睿也目光凝重。凛然还礼如仪。在这个时候。他们在场的人都还不知道,凡尔登这个名字,对未来几个月的他们还有远征军的全体将士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19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将是迎接最剧烈的命运的考验,和最变化莫测的局势发展的年份。
滴滴答答地清纯电报收发的声音,在北满地一处小小密营里响动。今天是个东北冬天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面。满地的大雪倒映着阳光,更显得这个世界无比地耀眼。密营里面三三两两都是出来享受日光浴的朝鲜复**士兵还有他们的中国教官们。警卫已经全部都派了出去。剩下的人烧火的烧火。做饭的做饭。崭新地日本金勾步枪什么时候都被他们背在自己的身上,加上揣得鼓鼓囊囊的民元式手榴弹弹袋。除了身上地衣服还是各式各样地皮袄之外。这些人看起来已经很像一些剽悍而训练有素的军人了。现在整个朝鲜复**在中国情报部门的秘密大力支持下,已经在北满有了十个密营。建立了高级指挥部。有六百多名精干的朝鲜士兵,加上专门的技术器材的装备,他们的破坏能力还远远的超过了他们所拥有的人数。
有的朝鲜士兵看着那个除了金九派来的联络员还有中**官才允许进去的电报房,都在猜测到底又接受了什么任务。因为这个电报房。现在他们和外界的沟通也方面了。大家都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全世界知道,日本手忙脚乱地向中国提出了交涉抗议。而他们的中国朋友连理睬都懒得理睬!他们不是孤单的在为朝鲜的命运在奋斗,而是有无数人知道他们正义的事业,还对他们进行着支持!对于一支采取游击战方式和强大地敌人进行周旋的死士们来说。他们的事业得到重视和得到认同,是比自己地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只要中国教官发出了命令,这些野人般的游击队员,将豁出自己的生命去执行这些命令。
在原木搭起的电报房里面。张光明和几个重要地军官都守在这里等着通讯官接收的电报。一个多月下来,这些对外军事情报局的优秀行动军官们,现在一个个都胡子老深。身上虱子也成群结队了。头发乱蓬蓬的。一点没有当初他们军服笔挺精英军官的样子。每个人都在一系列的袭击行动中手上沾了不少地血。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刚硬冷厉。似乎就变成了只会执行任务完成使命的军事机器。这一个多月来。趁着日本的大部队还没在中朝边境布置到位。他们可是干了不少的事情!日本殖民统治机构沿着鸭绿江的哨所。警察局,小部队的营房给他们摸掉不少。有些突击部队还深入朝鲜境内,对日本移民地村庄进行了突袭攻击,往往一场小战斗下来,就要多几十条日本移民的人命债在他们手上!大雪封山,日本部队的调动只有沿着简易地公路。他们埋设的地雷和炸药,也炸翻了不少日本地正规军!
反正中朝边界一带,已经被他们杀了个鸡飞狗跳,日本移民纷纷地朝内地拉家带口地迁徙。什么家当都丢下不要了。剩下的朝鲜村民甚至还被他们集中起来,选择了愿意参加复**的青壮带回来,分发了从日本人手中缴获的物资粮食甚至武器。有一次他们还打到了一个镇公所里面,把没来得及逃走的日本官吏杀了个干净。宣布在这里成立朝鲜复国临时政府。电话都打到了日本道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