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你……”厉斯年瞪着眼看着白婧,愤怒的开口。

可惜他此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阻止都做不到。

白婧对着他笑,微凉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脸颊上,厉斯年只觉得恶心无比,浑身僵硬的厉害,那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很想吐。

白婧一边亲他,一边动手去脱他的衣服。

厉斯年冷着脸看着她,也不说话了。

此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江以宁推开门以后,愣了一下,随后看着沙发上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说完转身就想要出去。

白婧却是淡淡地开口了:“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留下吧。”

江以宁眉头一皱,厌恶的看向了白婧:“你什么意思?”

“怎么?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江以宁,你反正都不要自尊了,只要能够留在我斯年哥哥身边就愿意了,那么又何必要介意留下来,好好的看一看我们两个人是怎么重复你们平时做的事情的?”白婧挑衅的看着江以宁,看到江以宁脸色发白的样子,她的心里就痛快不已。

只要江以宁心中恨上了厉斯年,她就还有机会。

白婧在赌。

赌厉斯年不会开口解释,甚至会配合自己,演戏来刺激江以宁。

她在厉斯年的身边那么多年,哪怕不能成为厉斯年心中所爱,但是对于厉斯年的脾性她自问还是很清楚的。

厉斯年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又怎么可能容忍江以宁为了一个野种利用他?

“你也要我留下?”江以宁不敢置信地看向厉斯年。

厉斯年没说话,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沉默就等于是默认了。

江以宁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厉斯年和白婧,她干脆的走了进来,顺手将包厢的门关上了,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做啊,不是要表演给我看吗?我正好也没看过真人版的,正想要开开眼界呢,也让我看看,厉少在别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一样那么的勇猛。”

江以宁的话,让白婧的脸色一变,她愤怒地瞪视着江以宁:“江以宁!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我怎么过分了?不是你刚刚求着我留下的吗?你不是很高兴很自豪,还想要在我面前表演吗?我倒是不知道,厉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兴趣,还喜欢演给人看,说真的,我平时跟你做多了,还没见过你跟别的女人做,还挺感兴趣的,怎么?你们不做吗?”

江以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挑着下巴,看着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婧不过是想要恶心恶心江以宁的,哪里想过一巴掌过去没打到江以宁,反而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现在这样要怎么演下去?

别说厉斯年会不会配合了,就算他真的配合,她也不想下作地在江以宁的面前做那种事情!

厉斯年看着江以宁那嚣张和无所谓的样子,心中冰冷一片,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伸手,一把将白婧拽了过来,抬头吻了上去。

江以宁心口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捅了几下,疼的麻木,她脸上带着笑,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似乎是根本就不在意似得。

厉斯年只是吻了一下,就将白婧推开,同时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白婧没敢再上前,她给厉斯年下的药本来就不是什么猛药,药效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而且因为江以宁的配合,还要比预期的好很多。

白婧心中暗喜,可惜,下一刻,厉斯年突然起身,大步朝着江以宁走了过去。

他二话不说拽着江以宁的手臂,直接走出了包厢。

白婧下意识地想要去追,但是一起来,腿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再抬头的时候,厉斯年和江以宁早就已经出去了。

江以宁被厉斯年硬拖着走,她想要反抗,但是厉斯年力气大得惊人,根本就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她被迫小跑着跟上厉斯年的脚步,进了电梯以后,厉斯年一把将她推到了墙壁上,随后欺身上前,将她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江以宁觉得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满脑子都是刚才白婧跟厉斯年在一起的画面,尤其是厉斯年亲白婧的画面,她只觉得恶心。

鼻息之间都是酒的味道,江以宁没忍住,用力的一把将厉斯年推开,弯腰趴在一旁,呕吐了起来。

厉斯年没动,只是站在那,看着吐的几乎要将胃都一起吐出来的江以宁,抿着唇,脸色难看。

江以宁吐得七晕八素的,整个人虚软无力,吐完了以后,她才抬头看向了厉斯年,冷着声音问他:“厉斯年,你不觉得脏吗?”

一个脏字,像是一把刀,狠狠捅进了厉斯年的心脏。

他迈步上前,一把扣住了江以宁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脏?能有你脏吗?我连你那么脏的都能忍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是吗?那真的是难为你了,没想到这段日子以来,跟我在一起你那么委屈啊,我看你跟我睡的时候挺高兴的,还以为你是喜欢的呢。原来你也知道脏啊。”江以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强忍着心痛,漫不经心的开口。

厉斯年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到了墙边,江以宁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疼得她下意识的皱眉。

“江以宁!”厉斯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以宁笑得越发的轻慢,看着厉斯年:“厉少想要做什么?想要在这里跟我做吗?没问题啊,我无所谓的,给钱吗?”

“江以宁!”厉斯年看着她这样作践自己,越发的温暖。

江以宁已经伸手去解衬衣的扣子了。

厉斯年太阳穴突突的跳得厉害,电梯的门正好打开,他一把拽着江以宁,快步走出了电梯。

江以宁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厉斯年随便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将门反锁上,一把将江以宁推到了地上。

江以宁跌倒在地,仰着脸去看厉斯年,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刺眼和讽刺,让厉斯年心头的那一把火,烧的他理智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