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站好身形,又扑上几个恶狼般的大汉,沈刚腿舞动起来如同两把利刃。每一腿都踢在大汉们的锁骨上顿时。一连串清脆的骨碎声。
“哇儿哇儿哇儿~”
“警车来了,老大,我们撤吧。”那个绿毛男子捂住自己脱臼的胳膊拉着头目就走。
“来日方长。”头目边跑边用警告的眼神看向沈刚。
“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小年轻民警见状收起了枪。
沈刚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向来调查的民警敬了个礼。
“是沈队啊,那就不劳烦你做笔录了,刚打电话的是您女儿吧,下次让他注意点,这头目叫蜈蚣,人如其名,不好惹。”小年轻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马改正到。
“不不不,说错了,那就是条臭虫,我们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小年轻一脸正义,犹如保证一般。
“这些人都给我带走!”
“是!”
一队民警收了枪,把蹲在地上的一群小喽喽考上手铐带走了。
沈刚拿好刚脱下来的马褂,搭在手臂上。
出门就看见了沈默和方榕,方榕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坐在花坛上靠着路灯。
“回家再收拾你!”沈默见沈刚的一次发这么大火,也不敢吱声儿。
他们扶着方榕一起回家。
那时沈默第一次觉得他老了,她觉得他手上的老茧准有半英寸厚,头发也变得稀疏了,几丝白发不知何时已经窜了出来。
……
“之后呢?”靳风看着沈默一脸委屈的表情。
他边喝酒,边扶住沈默。
昏暗灯光,他从她的眼里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
沈默又喝了一大口酒,眉关深锁,一双如寒夜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点点冷光道,“我爸把我打一顿。”
她的语气轻松,靳风却读出了一丝心痛,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他不做声。
“怎么可能。”她一脸得逞的看着他。
那天回家之后,我们把方榕安置在我的房间里,我爸把我带到客厅,臭骂了一顿,要不是妈妈拦着,肯定把我的腿给打断了,那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本来他好不容易回一次家,那天准备好好庆祝一下的,我妈可是做了一桌子好菜,就等我回去,但是那天也没看时间,都十一点了还没回家。
妈妈起了疑心,打电话给老师,才知道我骗了她,后面吓得老师差点报警。
不过那一次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爸给我的手表是改装过的,里面有GPS系统。
“所以说,你爸爸还是挺关心你的,应该从来没让你受委屈吧!”
他温润如玉的气息让她心安,反而一点都不觉得他像是在说教。
沈默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又长叹一口气,大口的灌起自己酒来。
酒吧外的街灯,透过玻璃窗与夜色互相比拟起来,城市堕入温柔的困意,月亮枕在枝头开始醒着眼睛。
……
凌晨3点。
沈默把自己喝的烂醉,已经趴在吧台上迷迷糊糊,说着胡话。
靳风见状,先把她衣服上的扣子扣好,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的举动,让沈默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忽然一热,还仅存一丝薄弱的意识,她想推开他,但是力不从心。
她红扑扑的脸蛋,就像刚熟透的桃子,红的娇艳欲滴。
靳风看着眼前的美人,心脏不由自主的跳的快了起来,他也意识到她喝差不多了,拉着沈默离开了。
刚出门,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棒棒糖在路上“蹬蹬蹬”的走着,要不是靳风眼疾手快,连忙把她往怀里拉,沈默肯定已经把小女孩撞倒在地了。
沈默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拉,整个人直接撞倒在靳风的怀里,他结结实实,肌肉发达,整个就像用上好的绳子打紧的一个结。
沈默忽然的瞪得眼睛都直了,他有腹肌!
她的大脑刷的一下空白一片,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摸够了吗?”他俊魅孤傲的脸庞,冬夜寒星的瞳眸,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贵族骄傲气息。
但是沈默并没有感觉有距离感,她赶紧放开了手,却又站不稳。
她连忙扶住了她,有力地大手紧攥她的胳膊,生怕她摔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许的尴尬,视线又移到了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衣服。衣服上有两只小小的口袋,口袋里放着手帕和用糖纸折成的花和小人,胸前还绣了一朵花。她穿的裤子的颜色是桔黄色的,裤腿上还绣着两只小鸭子的图案。妹妹的脚上穿着一双镶拼式皮鞋,走起路来的很神气,一抬脚,连雪白的袜子都清晰可见。
靳风想起了当年……
其实沈默也想起了当年,只是没有说。
“大伯,这个姐姐的钱包掉了。”小女孩伸着稚嫩的小手把钱包递给沈默。
靳风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来,满脸黑线,这个一米八的男子,在一个连一米都不到的小女孩面前就这样被打败了。
沈默接过钱包,一脸嘲笑的看着靳风,“大伯?小叔叔也有今天哦。”
“老了。”靳风长叹一口气,掏了一支烟,刚塞在嘴里,想起沈默还是个孩子,别再耳边。
“想抽就抽吧。”沈默微笑着看着靳风。
他又重新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但随便抽了一口就扔了。
沈默酒的劲头又上来了,她甩开靳风的搀扶,自己紧抓湖边的栏杆,她趴在栏杆上,以臂为枕,一盏盏路灯的荧光,投在她的脸,一头秀发如染上金边,腻嫩莹白的一截玉臂益发诱人,叫人好想轻轻咬上一口,但当来人的目光转到她脸上时,却连呼吸也透不过来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胡话,却也不由靳风拉着她,一个劲的甩开他。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靳风是在没办法,一把把沈默打横抱起。
靳风看着怀里小小的她,软香如玉,双峰随着浅浅的气息而起伏,定是觉得热了,拉开了大衣的带子,她把头撇向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