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冤枉秦姑娘啊!”

“一开始说得振振有词,我们差点儿信了,没想到竟然是一场阴谋。”

“幸好秦姑娘机智,要不然这后果……”

“居然是钱小凤……”

其中有人就想到一些事情,上一次在小巷子的时候,有人来秦阮的摊子闹事,两个街头混混。

这回又换了几个妇人,而且还扯上了人命,用心越来越险恶。

秦阮就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道:“哦,这样吗?那我们等会儿去衙门报官后,你只要供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官差自然会上门将钱小凤传来问话的,孰是孰非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真的是钱小凤指使我做的,我跟秦姑娘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犯不着来陷害你,就是因为钱小凤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才会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儿的。”胡婶儿一个劲儿地把责任往钱小凤的身上推。

胡婶儿现在心里慌得不得了,她可不想同秦阮去衙门,这衙门一去了就再也回不了头。

现在还有一丝回旋的机会,只要不去衙门,她什么都愿意。

“秦姑娘,是钱小凤让我来陷害你的,你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去她家找她,当着大伙儿的面与她对质,和我身后的这几个姊妹作证。”胡婶儿可劲儿地甩锅,恨不得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说着,胡婶儿拉着秦阮的胳膊就要走。

秦阮想要抽出的自己胳膊,奈何胡婶儿死死地抓着。

“胡婶儿……”秦阮出声提醒道。

胡婶儿恍若没听见秦阮的呼喊一般,全身的力气大约都用来抓着秦阮来了。

“秦姑娘,你若是不信的我,走,我现在就同你一起去钱家,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猪油蒙了心,我们找钱小凤,他们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胡婶儿拉着秦阮就朝着钱家走。

其间,好几次秦阮都想要挣脱胡婶儿的手,可胡婶儿一股子蛮劲儿,若是真的要强行甩开她,必然是会伤到她的。

其实,秦阮根本就不想去理论的,直接去衙门就解决了,免得费神费力的,而且这钱小凤也并不是第一次来犯。

转眼就到了钱家的大门前,身后还跟一群要为秦阮仗义执言的热情百姓。

朱红色的院门,青砖砌成的院墙,石板铺好的地面,院里院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人们通过开了一半的院门,可以清晰地看到院里开着花的藤蔓,摆在院中的桌凳略显孤独。

“钱小凤,钱小凤,快出来!”胡婶儿一马当先站到了钱家的院门口,大声地朝着里面吼道。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了院子里,胡婶儿喊了几声里面也没有应。

胡婶儿不由得有些急了,声音更加大力一些,“钱小凤,钱小凤……”

这一阵叫喊之下,院内有人应了声。

“谁啊?大清早的。”

伴随着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眼角带着些许的鱼尾纹,因着半掩的院门,是以并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