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她从未见过面,她是怎么知道他的?

陶初尧心中疑惑,问,“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认识我的,你拜我爹为师的时候我并没有在家,就算后面跟我爹学习医术你也是没有见过我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了呢?”

秦阮嘴角勾了勾,道:“师父和师母是经常提及你的,你们家里有许多你的画像,我见过几幅,因此那日因着画像就认出了你。”

陶初尧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师妹看人的眼力真准。”

“那是当然了,不然怎么用得了这银针!”秦阮笑笑,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看到秦阮的举动,陶初尧亦是一笑,眼前的师妹与那晚神秘莫测的她比起来,还是现在师妹更有人情味儿。

……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到。

转眼就到了国子监放男榜和女榜的日子。

刚过了五更天,天都还未放亮,京城里就已经响起了人声儿。

更夫依然踏上了返家的归途,路过了国子监门口,早晨更深露重,地面踩着露水踏出了两排清晰的脚印。

今日是国子监放榜的日子,忽悠许许多多的读书人去看榜的,众人必定会早早赶到国子监门口去看榜的。

世家大族的公子小姐早早地就会派着自己下人出去等着,自己则在马车里看着外面,不会抛头露面去挤着看榜,做这般身份掉价的事情。

是以,国子监的门口比考试的那一日还有热闹,停了许许多多的马车,各家各府的都有。

一辆马车内,丫鬟冲着热茶递给了卫秋雨,卫秋雨只是接了过去,一口未饮,就放在了桌上。

丫鬟忙安慰道:“小姐,喝口茶吧!小姐这般的天资聪慧一定会考中的。”

卫秋雨闻言,面色并未有一些喜悦,轻声地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而另一头的秦阮并没有马上如何大多数的学子一样,早早地就赶来看榜,她硬生生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若是进了书院之后,日后想要谁懒觉的时间就少了。

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多睡几个懒觉来得好。

因此在大多数的学子都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次,有人欢喜有人愁,甚至人已经走了一大半儿了,秦阮才姗姗来迟看名次。

其实关注她的名次的还有沈玉鸣,早早地就派了人来看秦阮的名次。

唯有秦阮这个正主是来得最晚的,秦阮来到了国子监放榜的牌子上定睛看了看,的确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

有点儿让秦阮想不到的是她明明藏拙了,怎的名字还是第一个?

秦阮现在心中有无数个疑问。

难不成着国子监的水准和以往她看到那些文章还有一定的差距?

思及此,秦阮站在放榜的榜单下拧着眉。

她仔细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回想着上一世的她看得那些考卷。

那些考卷她都是研究过的,她都是按照那些考卷的标准降低了一些才做出的答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