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岩,你看我这首诗如何?”

“小少爷你写的都是极好的。”观岩真诚地说道。

沈清逸听到观岩的话,并没有半分的开心,道:“罢了,问你,是问不出来个所以然的,每次问你都是这样的回答。”

观岩听到沈清逸的话之后,焦急道:“小少爷,奴才是真的觉得您写得好,才会这样说的。”

观岩焦急的模样映在了沈清逸的眼里,他摆了摆手道:“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从来没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一起谈诗作画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一个人这般的写着,也不知道我写得东西具体怎么样。”

观岩小声道:“都怪奴才读书少,不能够替主子分忧,是奴才的错。”

沈清逸笑道:“观岩,这些年你都陪着我哪里来的时间去学这些东西,你跟我这么个病秧子能够识文断字就已经很好啦,若是你是跟的我的话,若是跟着我大哥,是不是……”

“小少爷你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的一切都是沈家给的,奴才就是您一辈子的奴才,奴才要伺候你一辈子”观岩急得慌得不行,忙急急地表示这自己的忠心。

“你想什么呢?你当然得给我做一辈子的奴才,你可是我用衬手的人,这谁啊,也是换不掉的。”沈清逸这会儿笑了起来。

他若是在这么问下去,指不定观岩会怎么胡思乱想呢!

这些年观岩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他亦是看在眼里的,从未有过半分的懈怠。

方才他不过是一时的感慨,就把他急成了那个样子。

这些年,观岩跟着他,也是苦了他了。

主仆二人笑着说话,没有发现了已经走进了院子里的秦阮和沈玉鸣。

最先发现他们的还是观岩,观岩在看到沈玉鸣的时候连忙行了一礼。

“三爷,秦姑娘!”也顺带给秦阮打了一个招呼。

沈清逸转头看到了沈玉鸣和秦阮的时候,小脸露出了明晃晃地笑容。

“三叔,秦姐姐!”沈清逸高兴地喊了出来。

沈玉鸣点了点头,秦阮笑了笑。

不过,沈玉鸣在听到沈清逸的称呼之后,突然就觉得沈清逸这一声三叔极其的刺耳。

他沈清逸的口中是三叔,秦阮在口中就是姐姐。

这喊法,又把秦阮和他给叫差了一辈儿。

不过,若是让沈清逸把他叫小一辈亦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把秦阮叫大一辈了,但秦阮只比沈清逸大几岁,而且现在他和秦阮的事情还没有公开,现在让沈清逸将秦阮叫大一辈似乎也不大合适。

沈玉鸣为此有些闷闷不乐的。

秦阮眼尾一扫,便知道了沈玉鸣微微敛起的眉脑袋在想些什么。

她与沈玉鸣亦是认识这么久,沈玉鸣先前还是好好的,在听到沈清逸的称呼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他分明又在纠结称呼的问题,刚认识沈玉鸣那会儿他可没有这般的斤斤计较,现在反而……秦阮心中不免有些失笑。

“沈三哥,走吧!咱们过去。”秦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