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经过这样的事情,秦阮一身的污秽就再也洗不掉了。

沈清寒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隐隐的觉得心口有几分痛楚,然后自己强行认为是理智能够压住这怪异的想法,秦阮果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与她那般的亲密接触时,秦阮没有半分害羞。

不知道怎么的,沈清寒带着几分怒气就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倒是越来越被秦阮影响情绪了。

同样在沈家的沈玉鸣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里则是充满了怒火,这些人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上一次在灵谷寺的时候,就被人使出那般恶毒的伎俩算计,这回依旧没有半分的消停。

从灵谷寺回来后,沈玉鸣原本是打算立即着手除掉那些背后之人,可是被事情给绊住了,再一次出了京城,当回来的时候听到消息就是这个,这些人实在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沈升华和沈老夫人在听说这些时候,都是不相信的,沈清逸更加是家里怒骂那些谣传的人,一家人都是十分的信任秦阮的。

同样听说这个消息的卫秋雨则是满眼的焦急,在家里急得团团转,就连卫夫人几乎也跟卫秋雨一样是急得不得了,秦阮若是真的背下了这样的名声的话,那这一辈子就没有任何的盼头,是再也抬不起来了头的。

但相反的是卫国公和卫秋枫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不像卫夫人和卫秋雨这般的着急,而是两人像往常一样下棋聊天。

甚至二人都认为秦阮是不可能被这样的流言给打败的,毕竟连朝堂这般复杂的事情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人,这小小的市井流言又如何能够把如此足智多谋的秦阮给打倒,甚至在他们看来是绝无可能的。

一时间,京城之中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身为这一次舆论中心的人,反而比所有的人乐得自在,该吃吃该喝喝并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

这流言一旦传出去了就许多刨根问底的人,就想要进一步知道事情的真相,似乎以不知道真相为耻一般。

面儿香鱼面店,范婆子和何俊齐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都犯上了难,他们两是无论如何和也不会相信外面谣传的这些事情的。

特别是何俊齐,原本是有一件极其高兴的事情,只要秦阮来就能够直接开张卖面了的,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阮是不可能再出门的,否则会被人拦下来问的,甚至还会被人围观。

现在范婆子和何俊齐不知道秦阮现在状况到底是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外面的流言而想不开。

其实若是村里的人瞎说的话,范婆子一定会第一个冲上去吵闹的,可是现下是在京城她一个劲儿的吵闹是没有用的,只有把事实拿出来才能够堵住外面那些人乱说的嘴。

自从鱼面店走上了正轨,秦阮就很少来鱼面店,有时候他们甚至是一个月都见不到秦阮一次的,秦阮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鱼面店了,他们已经想好了,定要上程府去看一看秦阮到底怎么样了!

同样差不多这个状态的还有柳妩和贾掌柜一行人,柳妩几乎上是打算立马就上门的,可是又一次被贾掌柜给劝住了,还让柳妩想一想上一次发生的事情,以及秦阮后面来到神仙居之后说的话语,这才止住了柳妩那冲动的心。

其实,现在神仙居的生意这么的好,已经惹了不少的人眼红,有许多的人都是暗中盯着神仙居,他们每个月去给长公主送一次吃食自然也是被人看在眼里的。

在其他的人看来神仙居就被背靠着长公主这一棵大树的,更有许多人的则是怀疑长公主就是这神仙居的主人。

那些来神仙居吃饭的达官贵族们,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是神仙居的饭菜特别的好吃,另一方面则是神仙居的环境是特别的好,而且无论是菜式还是服务都是极好的,还有一小部分的原因则是因为这背后的人可是长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姐姐。

无论怎么说来,到神仙居这个地方来吃饭总是没有错的。

假如眼下他们在这个多事之秋去找了秦阮的话,那么是必然会被人给盯上的。

柳妩有那么一瞬间是有些后悔的,如果她不是神仙居现在明面上的背后之人的话,那么她想去看秦阮就不会有这么么多的顾忌。

但同时也想过来了,如果她不是神仙居推出的幕后之人,那么她和秦阮的交集兴许就会止于当初秦阮买下她的那层关系。

秦阮之所以买下她就是为了让她经营好神仙居的,若是她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话,假如这件事情过了的话,秦阮一定会对她不喜的,

在去看与不看秦阮之间,柳妩很是摇摆不定,她真的很想一下子就冲出去,跑到程府去看一看秦阮到底怎么样了,可是现实却是不允许的,再加上贾掌柜的阻拦,她的心很是摇摆不定。

这样的流言,一时间流传了好几日,秦阮也让下人再一次从国子监告了假,在家里休息了起来。

国子监内对于秦阮的流言那些学子自然是也是听到了的,一到了休息的时间许多的学子就会聚集起来说着不同版本的秦阮将男子衣服扒光绑在床上的事情。

而卫秋雨在听到这些时候,就恨不得上前去撕烂这些人胡说八道的嘴。

已经许久没有来国子监的程芷容,在秦阮告了假之后反而来到了国子监继续念书了,与其说程芷容是来国子监念书的还不如说是来看秦阮这个故事到底演绎成了什么样子。

同时还有一个好消息传给了程芷容,那便是鲁王愿意再给一个机会让程芷容将功补过。

当碧珠给她传来这个消息的时候,程芷容刚下了学刚出国子监。

于是程芷容带着满面的笑容就上了马车。

这几天明明她是十分的开心的,却要在同窗们的面前装作忧愁的担忧的样子,着实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