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已经铺开得这么大了,该收一收,网一些鱼上来了,无论是大鱼还是小鱼。

这段时间也让那些背后上蹿下跳的人闹得够久了。

与此同时,关锦村。

陶家,陶横辉一家人正在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的说话声。

“爹,京城里已经将师妹把男人衣服扒光绑在床上的事情全部都已经传开了。”陶初尧的眉眼间带着疑惑和担忧说道。

“初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陶横辉闻言脸上的神情骤然就凝住了。

原本对于陶初尧忽然回到家里面,陶横辉和田以敏都是十分的开心的,他们又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陶初尧了。

只不过还没高兴好一会儿,就被陶初尧说出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流传出去这样的流言蜚语,而且秦阮是随着他这个师父一起在屋子里面救人的,怎么就变成了秦阮把男人的衣服扒光了绑在床上的。

这分明就是胡说八道,断章取义。

眼下觉得愧疚的人就是陶横辉了,当初是他让秦阮进的房间,才导致于传去了这样的流言蜚语。

秦阮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样的流言是让她的名声全部毁于一旦的。

若是秦阮就因此以后都背着这样的一个名声,陶横辉无论如何都是心里难安的。

这一次这样的流言就连他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的,不能就这么让这些流言这般一直的流传下去,一定要扼制流言继续传播,他那好好的徒儿不能就被这些个流言给毁了。

否则的话,这一辈子都会是他心中的愧疚。

陶初尧见陶横辉不可置信以及田以敏脸上惊讶万分的神情,便再一次开口解释了起来.

“爹,娘,上一次师妹来了关锦村的时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陶初尧岔开了话题问了起来。

这个时候陶横辉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根本就没有听到陶初尧的口里到底说得是什么,整个人处于出神的状态。

田以敏纵然心里亦是觉得不可思议的,但是终归要比陶横辉好上许多,至少还是完完整整的听到了陶初尧口里说得话。

在听到陶初尧忽然说出来的话,田以敏便开始仔细的回想着那一日是否有其他的人来过他们家的门外,可是想来想去始终都是没有想到到底是谁来了的。

那一日她几乎都是站在院子门口的,对于外面的情况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就从她那一日看到的场景而言,当时虽然是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一眼望过去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但若是说陌生的面孔她倒是真的没有看到,入眼的几乎都是村子里面的村民,皆是一些熟悉的面孔。

田以敏在回想了一圈之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那日我没有看见什么陌生的面孔,我们院子外面都是我们熟悉的面孔。”

陶初尧在听到了田以敏的话之后,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意外。

裴沐其实已经查到了程芷容和刘管家的身上了,但是想要更加深入的调查这个消息究竟是怎么被外面的人知道的,因此才会让陶初尧赶回关锦村一趟,顺便可以问一问陶横辉和田以敏当时具体的情况。

在京城裴沐的势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但是对于外面这些村子,有陶初尧这样的人脉可以用,直接让他跑一趟就什么都清楚了。

所以,这一次陶初尧回到关锦村一是为了调查流言这么快传出的原因,二就是顺便回到家里面看一看自己的父母。

原本以为陶横辉和田以敏应当是知晓了一些消息的,在听到他回来询问应当不是特别的惊奇才对,但是今日回来一问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显然这个流言并不是村里面的人传出去的,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既然村子里面的人并没有被人收买,那么说明关锦村还是安全的,那么现在就只追查程家程芷容和刘管家就可以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但是他们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就把这样的流言传去,还传得这么的广,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而是已经筹谋了许久。

现在已经知晓了关锦村这边的情况,那么他回去也可以和裴沐交差了。

先前第一次程芷容欺骗小王爷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时候,裴沐只是出手稍微的教训她几次而已,这一次与前面可就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这一次程芷容是把手下到了秦阮的身上,还是心思这般的歹毒,要将秦阮彻底的毁了,而且还勾结了鲁王,一切都是为了让秦阮最后落入鲁王的圈套设了一个这么大的陷阱。

其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一旦程家秦阮成了鲁王的妾室,那么整个程家就成了程芷容的囊中之物了,程芷容真的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不过她也太低估秦阮了,这样的计划虽然于一般人而言的确是一条能够毁掉一辈子的的计策,但是就秦阮而言是绝对不会被这样的诡计给算计到的。

这鲁王前脚刚派人上门就是为了能够将秦阮纳为自己的妾室,还让府里的管家上门,于普通人看来这是给足了程家人的面子了。

但是第二天就传出了沈玉鸣和秦阮之间要定亲的事情,那就是明晃晃的打了鲁王的脸,而且也相当于把有些事情摆在了明面上了,他们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

陶初尧闻言,将这些事情过滤了一遍。

这个时候陶横辉也回过神来了,抓住了陶初尧的手,仔仔细细地问道:“初尧,你给爹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会传出这样的流言,以及现在阮儿到底是个情况?”

陶横辉一下子就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爹,现在京城已经流言四起了,大多数都是关于师妹将陌生男子扒光了衣服绑起来的这样事情,就是因为这个还流传了各种各样的版本。”陶初尧轻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