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陡然回,涨红着脸不知措。
周长江简直要上来替他拍,惋惜不的直说:“刚才那一镜拍的特别漂亮,光影也好,结果你这一声四哥直接废了一镜。”
陆羡青说:“你第一次拍戏?ng这种也这么大惊小怪,再拍一条了。”
周长江扫他一眼,硬把话忍了回去,“再来。”
秦思筝这次躺在他的身下,咽了唾沫调整心情,陆羡青伸手按住他的喉结往下压,感觉像颗小珠子一样上下滚动。
“为什么喊四哥了?”
秦思筝着机位边的周长江,红着脸低声说:“你别捏我喉结,不舒服。”
“再躲着我,我把你……”陆羡青将手展开用虎压在他的喉结上,低声靠在他耳边说:“杀了你。”
秦思筝睫『毛』微动,“我没躲。”
周长江脸都黑了,“聊完没有!”
秦思筝连忙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侧头跟周长江说:“导演好了可以拍!”
秦思筝深吸了气,躺在陆羡青的身下被他扣着手,被迫听着窗外的闲聊声,眼角被『舔』湿,又酥又麻让他紧张不。
丁沉海嗓音很低,“阿敬这么浪,听着他们的声音居然这么快有反应了。”
初敬有了反应,秦思筝也有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贴了胶带的地方了异样,稍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腿,别头不说话。
陆羡青从他眼角一路含吮到耳朵,舌尖拨弄耳朵,秦思筝连耳蜗都觉得被侵f了,不自觉发出一声低低的类似于小猫呜咽的声音。
“叫出来。”丁沉海像发现了什么珍宝,兴奋的摩挲着他的嘴唇连声蛊『惑』,“阿敬,叫出来,让他们听听。”
初敬紧紧咬住嘴唇抵抗,丁沉海低头蹭在他的颈窝里,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轻轻碾磨,执意要『逼』他崩溃。
“别咬我……”初敬哆嗦着伸出手推他,却被抓住手腕在内侧柔软的皮肤上落下一吻,接着便像虔诚膜拜一样一路『舔』吻上去。
秦思筝眼睛都红了,被握住的手腕轻轻发抖,轻『吟』声即将顶开闸倾泻,“先生,先生……”
“咔哒。”
一声细微的开门声,然后太太轻斥的声音:“阿敬,小混蛋锅盖子掀开了也不盖上!跟着你屁股后收拾到什么时候!”
她脚步声越来越近,初敬整个人都慌了,生怕她发现自己在家里藏了个男人,还丁沉海,更可怕的还被他压在床上亲。
太太非得当场脑溢血不可!
“阿敬呀,晚上想吃什么?我买了点番茄和鸡蛋,晚上给你做番茄鸡蛋好不好呀?”太太边收拾边询问。
初敬哆嗦着声音说:“『奶』、『奶』『奶』我晚上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太太扬声说:“不吃怎么好长身体的呀!我晚上给你煮个鸡蛋,你的床单铺了没呀,不给你弄好都不知道换掉,脏死了呀!”
丁沉海的唇还在他颈窝里,咬着他的颈动脉处『舔』,手也经从他的衣服下摆送了进去,托着他的后背摩挲。
初敬呼吸散『乱』,用力推他的手,用眼制止他,结果对方反变本加厉,伸手捏住了他胸前,两指捏住挤压。
初敬一声重『吟』泄出,太太哒哒哒上楼梯,“臭小子叫什么,吓了我一跳,你又在屋里胡闹啦,我听楼下小俪说你把她的招牌都打坏了。”
“没闹,您快去做嗯……做饭吧,我一会下去吃,好饿啊『奶』『奶』。”初敬忍着喘息,尽量把一句话说的平稳,那双兴风作浪的手仍不放,落在他的胯上用力『揉』了一下。
“唔啊……”初敬慌『乱』咬住舌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腰都软了。
“什么声音?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不伤到了呀!”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初敬抓住丁沉海的手往下拉,通红的双眼冲他摇头求饶,丁沉海低声说:“要我饶了你?”
初敬没办法,一狠心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弓腰倾身迎上他的唇,舌尖如小猫『舔』牛『奶』一般轻扫了几下,“丁叔叔,乖啊。”
丁沉海一愣,陆羡青也一愣。
他说“乖啊”的时候仿佛仿佛落了根烧红的针在他的心上,扎出细小的伤,不痛,却无法抵抗。
太太走到门停了,“饿了呀?那我先做饭,你别睡着了哦。”
“不会的,您快去做饭吧。”初敬飞快说完,听见太太又咚咚下楼梯的声音这才松了气,用力踹了身上的人一脚,“你混蛋!”
丁沉海压住他的脚,“我混蛋,你小混蛋。”
初敬哼了声,会才反应来,瞪大眼道:“你占我便宜!我饶不了唔……”话音未落被含住嘴唇,霸道的长驱直入,从唇缝到舌尖再到牙齿,丝毫都不放。
秦思筝从来没遭遇这么汹涌的吻,笨拙地跟上他的脚步,试探『性』地回应,动作小心呼吸时快时慢,拘束更多于主动。
丁沉海不仅止于这些的,他今天来经确定了心意,他要这个少年,迫切想要。
第一场床戏也在这个狭小又破旧的阁楼里,楼下『奶』『奶』做饭传来的生活气,楼上无休无止的狂浪,这一方小天地,承载了初敬的紧张、忐忑,以及真心交付。
他连戏都没拍,更别说激情戏,开拍前周长江跟他讲不用紧张,只拍一个张力不拍分的,也不需要『露』点,让他不需要紧张,四哥很有经验的好演员。
他自然相信陆羡青,以跟着他的节奏承受好了,周长江也很满意,连连点头,准备最后一个镜头可以结束这一镜。
太完美了!
周长江握着剧本,双眸死死地盯着镜头慢慢下移,五四三……
“卡!”
周长江恨不得把摄影机扛来砸在陆羡青的脑门上,他一巴掌拍在自己头上,气的说不出话,“赶紧去整!”
秦思筝经脸红的不行了,一掀床上的衣服把脸盖上,眼里还残留着陆羡青顶开胶带的样子,明晃晃地跟他打了个照。
他虽然知道会有这种可能,没想到居然发生在了自己前,他还羞耻的发现,自己第一反应:我靠好大,还粗。
要死了。
副导演低声说:“周哥,外不都传言四哥……那个么?且你也跟他合作几次了,以前发生这种状况没啊?”
周长江也愣了半天,“没有啊,他拍这么多戏从来没对谁有这种,连护身都不需要,谁成想拍个吻戏都能拍成这样!越拍越退步!”
场务拉帘子做隔间让陆羡青去整,众人相觑,低声议论道:“四哥好像第一次有反应,居然跟阿敬,你们说微博上说的他俩有儿,不真的?”
“这还能不真的?都那样了。”
“不这种感觉也太扯了吧,只对一个人有反应,都不用担心出轨,因为他根本没感觉,哇这个要给他们cf知道了,肯定得当场嗑爆。”
周长江重重咳了声:“别出去瞎说啊!”
众人忙道:“知道知道。”
接二连三的“故”,这一场足足拍了四个多小时才结束,秦思筝经快把自己点燃了,一等周长江发话溜了,连效果都没敢留下来。
陆羡青倒津津有味的了很久,还颇为严苛的指出了一些问题,“你啊,这里的光影有点错开了,打在他脸上不好。”
“还有这里,我的手好像抬来太快了,应该再慢个零点一秒。”
“还有这儿……”
周长江一开始还在认真听,以为他能发表什么长篇大论来,结果说的全废话,通篇只有一句:“我没拍够,想再来一遍。”
周长江忍了忍脾气合上剧本剜他一眼,“再重拍一遍怎么样?”
陆羡青赞许的冲他点头:“不愧你啊周导,整个文艺界应该有你这么认真的态度,不然说我乐意跟你合作呢,喜欢你这个认真劲儿。”
周长江恨不得踹他一脚,“你给我滚。”
陆羡青也不恼,转身着朝他摆了摆手:“回头把废片都剪给我啊,我让安宁来取,辛苦了周导。”
周长江在他身后吼,“不可能!废片又不废品!说给你给你!你让天王子来取我也没有,死了这条心吧!”
秦思筝回到车上,沈长风他跟被鬼追似的匆忙,皱眉往外了却没到人,疑『惑』的回头他:“你怎么了?”
“没怎么,着急……回去上卫生间,对。”
沈长风“哦”了声准备走,忽然到朝这个方向来的陆羡青,以及招手的安宁,像要搭他们车的意思。
“咱们等一下?”
秦思筝有点想拒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刚完人家“那里”的时刻在一相处,让他冷静一夜不行吗!
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能浮现那个若隐若现的虬结之物,尺寸颜『色』清晰至极。
沈长风说:“中午那会四哥也帮你说话,于情于你得谢谢他。”
“什么?”秦思筝疑『惑』。
沈长风说:“微博啊,你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