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不好意直接问, 想起下午的电话,试探道:“您是想当哥吗?”
陆羡青温柔表情崩碎半秒,秦筝想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挣扎着再次试探,“那您是想当爹?”
陆羡青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对, 想当你爹,来, 喊爹!”
安宁推门进来, 忍笑说:“别当爹了,过来签儿吧,你说了要给他们的。”
“混蛋玩意。”陆羡青气得把指甲刀扔在被子上, 到桌边签去了。
秦筝手机响了一声,是剧组发的公告, 关于姚瑾微给他“下毒”的处理结果。
姚瑾微公司那边紧急与她解约撇清关系,代言纷纷解约,但些爱粉始终不肯相信,自发控评并与黑粉大战。
直到警方发布了微博,确定她对犯罪事供认不讳,仅剩的几个粉丝也销声匿迹了。
再然后, 她之前参加过的活动视频全部删除, 电视剧紧急下架,似乎要把这个人从娱乐圈里抹去。
秦筝看着陆羡青的背影,一感觉到了他的可怕, 刚才那句让姚瑾微从这个圈子消失并不是玩笑。
只要他想,让一个人在娱乐圈甚至是社会『性』亡,简直比碾一只蚂蚁还简单。
“行了, 再催把手砍给你?”
安宁叉着腰说:“是你自个儿说签一百个的,而且门口围着的那些也不止一百,到楼梯口了,能放过你就偷笑吧,快签。”
陆羡青重新又捡起笔,刷刷在笔记上一页页签上自己的字,语气无比烦躁:“但凡是个糊『逼』,在路上没人认识,也不用遭这个罪。”
沈长风取了餐来,秦筝伸手让他别扰。
陆羡青终于签完了把笔往安宁怀里一扔,“累了。”
秦筝说:“辛苦了,其您不来也行的。”
陆羡青说:“宝贝儿子在这儿住院,不来看一眼像话吗?”
秦筝心说:要当你儿子的话,宁愿不要你撑腰。
安宁催人洗手吃饭,陆羡青就等着这机会呢,按照上次洗手的架势给他洗干净一遍,出来时秦筝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了。
“四哥,一会吃完饭您跟安宁姐早点去吧。”
“怎么?觉得在这儿碍眼了?”
“明早就能出院了,长风陪片场就行,而且这儿就一张床,您也不好休息。”秦筝不由得看了眼病床,总不能让他跟自己一起睡吧?
陆羡青:“吃完饭再说。”
结果吃完饭他也完全没要的意,一会说剧一会考台词,一拖再拖天黑了。
秦筝在忍不住:“四哥,不早……”
陆羡青:“夜盲症,你不会现在撵吧?”
秦筝虑片刻,“让长风问问能不能加个简易床什么的。”
陆羡青俯下身,“阿敬,让丁叔叔睡简易床?”
秦筝眨了眨眼睛,想起人曾经拍过的那场床戏,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他至今还记得陆羡青那惊鸿一瞥的尺寸,狰狞又庞大,充满威慑力。
“……那睡简易床。”
陆羡青按住他肩膀压去,“逗你的,哪儿能让病人睡那个,谁让老父亲爱你,委屈一下。”
秦筝看着躺在简易床上些局促的陆羡青,心疼中冒出丝丝甜,他为了自己这么委屈,应该是点喜欢他吧?
他说老父亲爱你,秦筝在心里私自把老父亲个字去掉,变成了谁让爱你。
他想着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陆羡青听见逐渐趋于均匀的呼吸声,轻喊了声“厌厌”,没人应。
他仰看着病房顶,闻到丝丝缕缕的医院独的消毒水味,心逐渐燥动。
秦筝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的那么不设防。
他被折磨的无法安静,连手指想离开他的身体,去少年那儿捞取好处。
理智告诉他要再等等,等他睡得更熟一些。
陆羡青耐着『性』子等,直到他睡得沉了才起身到他旁边,低下含住了少年嘴唇细致描绘,怕吵醒他而不敢急切。
他轻轻地挑开少年病服,指尖按在曾经孔的地方拨弄,感觉它从柔软变得硬挺。
“厌厌。”
“的厌厌。”
“你不知道每天拍戏需要费多大的劲才能忍住自己,多想像丁沉海一样,把你从里到外全染上的味道。”
陆羡青用舌、用声音和手指侵f着他,少年似感觉,轻轻皱了皱眉喘了一声急气,不由自的张口呼吸。
陆羡青找着机会入侵,找到了那个像是鲜嫩河蚌般的地方轻搅。
他贪得无厌的品尝生理『性』泌出的唾『液』,耐心的照顾到每一处,最后连耳朵没放过。
他眷恋着每一处,膜拜似的从指尖到指根,寸寸描摹。
陆羡青觉得自己像是个亵渎神灵的肮脏魔鬼,背德感让他更加兴奋,“你知道吗?会录音你跟说的话,下了戏到酒店,就会听着你的声音入睡。”
“把自己的荆棘交在你手里,让你的声音磨去它所的棱角,让它为你释放,可每次结束又觉得它变得更庞大,一次比一次难掌控。”
“的厌厌。”
**
秦筝早上醒来的时候十不适,晃了会神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一夜的春梦,心虚的往折叠床看。
还好,人公没醒。
他这次的梦比之前在陆羡青家里那次还离谱,除了被寸寸舐过之外,他甚至还梦到了男人的手指送到了他……那里。
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指尖圈『揉』按又轻刺,的让他现在不敢想。
他已经很久没收到那些短信了,昨晚的梦却突然出现,只是他把对方的脸换成了陆羡青,难道是他自己观意识被那个变态影响了?
男人执意要从那里找到一条路径,不仅此,连那个穿过环的地方也被仔细照顾。
秦筝扯开病服,看到那里不红不肿并无不妥,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龌龊,居然梦到被陆羡青那样。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趁陆羡青还没醒赶紧去洗漱把脏掉的衣服洗了。
他才一进卫生间陆羡青就睁开了眼,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给秦筝戴上环扣留下的照片。
陆羡青将照片锁进私密,设了密码,然后才从简易床上起来。
安宁提前以秦筝的义给全组订了早餐,沈长风也给订了『奶』茶,人未到,东西先到了。
整组上下不但没因为昨天的停工抱怨,反而热情关心他恢复状况。
秦筝受宠若惊的跟大家说没事,“大家别担心,的好了。”
陆羡青看着被大家围在中间嘘寒问暖的少年,轻勾嘴角笑了下。
“四哥。”安宁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半天到底没说下半句。
“话就说。”
安宁咬了咬牙,“昨天晚上来,看到你在床边亲他,你的精神状况是不是又点……要不要让沈青来?”
陆羡青说:“没。”
“你别不承认了,跟你多久了这点东西看不出来?肯定是因为控制不住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陆羡青伸手搭在安宁的上,低下说:“妹妹,没人能做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旁边而无动于衷的,要是你躺在他身边,你能做到不想去亲他吗?”
安宁一想也是,“做不到。”
陆羡青叹了口气。
安宁以为他要说什么长篇大论,立即屏气凝神等着。
结果他就着叹气说:“可惜,你这辈子不可能睡在他旁边,所以你感受不到这种感觉,可怜。”
安宁:“?”
神经病啊!
停了一天的拍摄重新开始,姚瑾微换了人,周长江找了这几年非常高产但一直不温不火的楚瑶,她演技没得说,兢兢业业不炒,深得周长江喜欢。
一上午的拍摄非常顺利,几乎没ng,一天下来几乎补完了姚瑾微之前拍摄的所剧情。
“棒了,以前你拍的大部是古装戏,没想到现代的表现力也这么棒!”周长江连连夸奖,眼睛快笑没了。
楚瑶站着让助理擦汗,笑说:“是周导戏讲的细,临时拿到剧紧张坏了,生怕给组里拖后腿。”
周长江说:“感谢你临时救场,等杀青再好好谢谢你。”
楚瑶不提姚瑾微,也不扭捏拒绝,大大方方的笑着应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谢可要去微博控诉的啊。”
周长江跟她说笑一阵让她去休息,然后招手让秦筝跟陆羡青过来,“书房的戏,一会拍的时候尽量要腻歪一点,亲的时候不要害羞,尤其是阿敬,你在跟他相处的时候慢慢要拿到动权,坐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翻旧账,爱/yu在你眼里没什么不能说的,喜欢就干。”
秦筝听得害臊,陆羡青倒是自然,“怎么着?骑乘位啊。”
周长江被噎的一时失语,但想着也没说错,于是咽下骂他的话又继续说:“在初敬的眼里,这些事就是喜欢的表达方式,他喜欢丁沉海,所以愿意被他欺负,也乐于跟他找到更快乐的方式。”
秦筝越埋越低,周长江觉得他快把自己埋起来了,拧眉道:“害什么臊,一会戏也不拍了?”
陆羡青说:“不是在心里过待会的戏吧?”
秦筝立刻抬摆手,“没!”
周长江眼神挨个扫一遍,磨牙骂道:“十钟准备,敢ng要你们俩好看!”
陆羡青眼含讥诮,呵了声:“他演技烂你骂他,带干什么?演技也的骂?别没事找事。”
周长江冷笑一声:“他老听话,骂他还……”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了,把剧往陆羡青怀里一扔,“你给滚!”
陆羡青接住剧施施然一笑。
秦筝想了半天才领会意,“你干嘛又找周导的骂啊,一会也不一定挨骂的,说不定一镜过呢,以后就叫秦一镜。”
陆羡青拎着剧在他上一敲,“哟,这么自信?”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学生。”
陆羡青被他逗笑,“说得对,陆羡青手把手教出来的,这要是还不行,得……”
“什么?”
“屁股。”陆羡青说:“在们老陆家,不听话的小朋友得按着屁股才能知道教训,你既然是的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算们老陆家的人了吧?”
秦筝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放,含糊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答。
幸好周长江没耐『性』了,扯着嗓子催人赶紧就位。
“话酒店了慢慢聊!阿敬快点调整情绪,还五钟。”
秦筝立刻深呼吸,让自己入到初敬的角『色』里。
这是他跟丁沉海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到他的书房。
初敬被拽住手腕抵在门上,后背重重撞上门板,还没等喘口气就被咬住了嘴唇,从挣扎到慢慢放松、应。
房间里灯光炽白,秦筝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被翻来覆去按在门上折腾了一遍,陆羡青将他抱在了书桌上。
他懊恼自己趋于下风,还没等对方解他的扣子,立刻翻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丁叔叔,不要动啊。”
丁沉海一愣。
初敬掐着他的脖子命令,“不要坐桌上,要坐你腿上,你抱下来。”
丁沉海无奈摇了下,将他抱下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还没说话就被初敬掐着脖子再次下令,“把你自己衣服脱了,每次是你衣冠楚楚的,这次要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丁沉海眸『色』深沉的看向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来,凑近了要亲他,“那么阿敬,你想怎么欺负?”
初敬避开他的动,“现在是命令你,谁允许你说话了?赶紧照做,不然就掐你。”
陆羡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指的在收紧,让他忍不住想象着在占他时,被掐到窒息的痛苦与欢愉。
秦筝被他看的心慌,手指在隐约发抖,用尽了力气才能勉强让声音听起来不颤。
“快点!”
丁沉海抬起手放在扣子上,从最高的那一颗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然后是第二颗、第颗,直到敞开。
秦筝忍不住咽了下唾沫,黑『色』西装裤仍昭示禁欲,被皮带映衬的腰腹曲线精瘦紧,与上半身反差极致。
“不是要欺负吗?”陆羡青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再不说台词就要被周长江骂了,于是抬起凑在他耳边提示,“阿敬,你想怎么弄?”
秦筝耳朵麻了,连瞳眸能缩颤了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丁沉海这个角『色』比较复杂,他曾是善恶之间的至恶,又因为初敬找一丝善,虽然层次复杂厚重,但对陆羡青来说毫无难度。
周长江不担心他,每次是盯着秦筝,从一开始的勉强能过就行,到现在越来越想开发他的潜力,希望他能拍出更大张力。
一场戏下来,秦筝后背全湿了,镜没给到后面不影响,周长江叫他过来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顿时些心软。
这小孩压力大,正经第一次拍戏就在他手下,还跟陆羡青演对手戏。
承担了多少压力却从来没喊过苦,也没叫过累,被他骂了那么多次还一直虚心学习,是个好苗子。
周长江福至心灵,忽然说了句:“筝,你觉得怎么样?”
秦筝微愣。
陆羡青玲珑心,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笑了声说:“怎么?戏还没拍完,就急着认儿子?”
周长江被他揭穿也懒得绕弯子,“说话这个意,倒也不是叫你当儿子,挺喜欢你,空来家吃饭。”
秦筝受宠若惊,忙说:“谢谢您抬爱,机会一定上门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长江笑笑了。
陆羡青说:“拜什么访,周长江虽然『性』子不错,但你跟文栎过节,而且她这个人……你少跟她来往。”
秦筝又愣了,“文栎?”
“你不知道?”陆羡青些奇怪的看了他一会,“文栎是周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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