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这里怎么了?”说着他就准备去查看。

温年年缩住脖子,收回了笑容,往后退了退,警惕的瞪着他,怎么都不给温景瑜看。

温景瑜清楚年年的情绪不能刺激,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离开房间,温景瑜直接给楚言修去了电话。

此刻的楚言修看到温景瑜的电话时,就如同惊弓之鸟般,不敢接。

难道温年年不小心说漏了嘴?

楚言修现在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电话还在响,无奈之下他还是接了起来。

他以为会听到温景瑜的兴师问罪,可没想到他刚接听上,就听到温景瑜语兴奋的说道:“言修,我妹妹,我妹妹她,画了你的油画。”

温年年暗恋楚言修这件事,温景瑜是知道的,可是他也知道楚言修喜欢林颜,所以之前一直限定着两人的交往,但没想到年年即使生病了,还是想着楚言修。

温景瑜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怎么办?

楚言修并没有因为温景瑜的话感到一丝的兴奋,反倒是有点紧张。

半天了,就回了句:“那真是太好了!”

温景瑜又说了些温年年早上自己一个人出去的事情,最后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道:“言修,你上次介绍的那个心理的联系方式给我下。刚刚我看到年年戴了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项链,这种东西她平时是不戴的,我怕她是……”

温景瑜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有些精神有疾病的人,会有偷窃的习惯,她怕年年也是,所以想提前找医生来看看。

温年年的脖子,温年年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楚言修怎么会不清楚。

他也知道温景瑜的顾虑,于是马上道:“不会的,或许她是从伯母那里拿的,年年病情有进展,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两个人电话里说了半天,才结束。

楚言修却像经历了一场严刑拷问,整个人连额角都出了汗。

这几天楚言修都没怎么出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打游戏,就是睡觉,房间被弄的乌烟瘴气的,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让自己赶紧忘了和温年年的荒唐事。

楚母夏琳从外地赶回来,第一时间就冲进楚言修的房间。

听管家说楚言修几天都没出房门,她还不相信,现在算是亲眼看到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烟臭味,窗帘也拉得紧紧的,尽管是白天,可是房间里黑沉沉,别说新鲜空气,就连光线也进不来。

她连忙把窗帘拉开,然后推开窗户,顿时房间里明亮起来。

突然受到刺眼光线的照射,楚言修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继续睡。

夏琳一把掀开楚言修的被子,大声的喊道:“楚言修,你是怎么回事?公司你不去,女朋友也不给我谈。”说着便伸手去拉楚言修。

楚言修不耐烦的说道:“妈,你别烦我,我困着呢?”

夏琳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是产妇要做月子吗?天天窝在房间里。”

他这个儿子算是被她宠坏了,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一点也不知道干正事,每天去公司里报个道就跑了,天天就知道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鬼混。

楚言修在听到夏琳的话之后,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迅速的坐了起来,重复道:“产妇做月子?”

码单!那天晚上,他好像没有做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