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爱我一下

作者:雏耳

那天之后?,阮虞就直接住在了沈家。

她起床的时间是沈聿怀去公司的时间,等到她回来沈聿怀已经进书?房处理工作。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小半个月,终于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这晚,阮虞跟钟灵从电玩城回到家,抱着满怀的玩偶被沈霜拦在楼下。两人站在玄关口大眼瞪小眼,沈霜举着杯子,慢吞吞的喝了口水。

“你最?近跟三哥是怎么?回事儿?”沈霜抬抬下巴。

阮虞听见沈聿怀,垂眸拨了下怀里兔子的耳朵,淡淡道:“怎么?了?他?让你来刺探军情?”

“你小说看多傻了吧。”沈霜嗤笑,靠着墙壁打量她,“人家最?近工作忙的昏天黑地,哪有时间来照顾你这个小孩儿的心情,我看是你单方面冷战吧。”

阮虞脸色僵了僵,抿唇抬眼看她:“你怎么?知?道是我单方面。”

“我脾气不?好,又不?是瞎。”沈霜伸手将她怀里的娃娃抽走一个,晃了晃说:“昨天看见的,三哥在楼梯口跟你说话,你跟没看见似的转身就走,放在以前你会这样?”

阮虞冷着脸色没说话。

看她这样,沈霜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忍心再戳她伤口,缓了缓语气问:“到底怎么?了,你俩打小就那么?亲近,什么?事情能让你们冷成这样啊。”

客厅里的气氛停滞片刻,只剩下二次偶尔传来的喵呜声。

阮虞低头?看着脚尖:“他?要送我出国?。”

沈霜:“……”

阮虞捏着兔子耳朵,语气有点迷茫:“明明刚考完试那段时间都还?好好的,我就只是出去玩了半个月,回来他?就不?对劲,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你没得罪他?。”沈霜心直口快的回复她。

可说完这句话看见阮虞冷不?丁抬眼,她舔了下唇角低声说:“三哥不?一直都那样,小的时候对我就特别冷淡,后?来你来了他?就更不?待见我了。”

“那我们两人能有可比性吗?”

阮虞振振有词道:“我们俩从开始就是天堂和地域,更别说这样的对比了。”

沈霜:“?”

日。

她忍了忍弯起唇角笑了下,模样刻薄:“那说不?准就是谈对象了呗,想着等你走了给人腾地方。”

阮虞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收回视线绕开她往前走:“我跟你在这里废话什么?,你不?也还?是个单身狗吗,懂什么?谈不?谈恋爱的事情。”

“喂。”沈霜捏着她的玩偶,懒散转过身:“拿走你这丑陋的玩具。”

阮虞抿抿唇,忍气吞声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抓走那娃娃。

最?终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

沈霜的这番话给了阮虞些许提醒,沉浸于恋爱幻想中?的女孩子似乎总是格外敏感,更别说阮虞这样本身就极其在意沈聿怀的人。

后?面几天她仍旧还?是没怎么?搭理沈聿怀。

既然他?能说出送她离开那句话,那就应该做好接受一切冷暴力的代价。虽然这代价要自损八百,阮虞也想等他?主动退步。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中?,S大新?生开学的日子迫在眉睫。

开学前一天,阮虞邀请陆正宁喝下午茶。

坐在奶茶店的角落里,阮虞捏着吸管戳戳珍珠粒:“最?近让你帮我盯着我三哥,怎么?样?”

陆正宁抬眼:“要听实话吗?”

阮虞:“?我不?听实话我干什么?找你。”

一言难尽地盯着阮虞看了两三秒,陆正宁别开脸,艰难的开口道:“行吧,那我告诉你你别太难过。我从我表哥那儿打探来了点消息,说你三哥最?近跟李思宁走挺近。”

“又是李思宁……”阮虞低垂下眼睫,小声嘀咕。

陆正宁嗯了声后?,悄悄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好像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去医院接李思宁下班约会吃饭呢。”

阮虞挣扎:“就只是约会吃饭吗?”

“那再有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啊。”陆正宁老实巴交的。

阮虞砸了咂嘴点头?:“行吧。”

见阮虞好像也并非是不?开心的样子,陆正宁有些摸不?准的问:“你不?吃醋啊?”

“我吃什么?醋?”阮虞纳闷,满脸的理所应当。

不?就是借着去见李思宁的由头?检查身体?吗,况且对沈聿怀来说,他?自己承认了不?喜欢的人,就肯定是不?会动一丝一毫的心,这点她心里清楚。

陆正宁眨眼:“你不?是喜欢你三哥?”

“对啊,但是我喜欢跟他?和谁见面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吗?”阮虞歪了下头?,神情不?解。

陆正宁绷了下嘴角,他?心里某个念头?似乎正在重新?复土。

-

S大本部就在明城大学区,附近还?有两所工科211院校,钟灵便报了其中?一所。而陆正宁所在的B大则是在云京那边,两地相隔很远,一度让陆正宁气闷不?已。

正式开学这天,沈聿怀在楼下等着。

阮虞拖着箱子下楼时,看见他?后?脚步停顿,捉摸不?透还?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倒是沈聿怀率先开了口:“送你去学校。”

“你最?近不?是很忙吗?”阮虞没看他?,生着闷气自说自话。

沈聿怀好笑道:“最?近是你先不?理我的,所以我才工作很忙,这个先后?的顺序明白吗?”

阮虞顺着台阶下来,又忍不?住提起旧话:“那我为什么?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吗?”

“……”沈聿怀叹了口气:“我的错。”

闻言,阮虞张了张嘴还?想辩驳什么?。

却又发?现这人似乎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消气,他?就是这么?容易的就能让自己破冰。心里有些气馁,却又因?为他?的主动而感到沾沾自喜。

沈聿怀把人送到学校,按照新?生指南领取了军训需要的东西,提着行李箱将她送到了宿舍门口。

推门进去,里面安安静静的两个人就看了过来。

阮虞在门口站了站,笑着说:“你们好,我叫阮虞。”

“啊我知?道你,今年的明城理科状元!”靠近洗手间的那张床的女生有双大眼睛,“我叫孟婻。”

站在空床前的那个女生红了耳尖,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你好,我叫宋思琪。”

沈聿怀将箱子从外面拖进来,四处打量了几眼后?侧目问她:“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去给你买,免得等会儿你还?得下楼。”

“不?用,我缺什么?自己弄就行。”阮虞转过身子仰头?。

沈聿怀抬手看了眼时间,放下去的那瞬间正想要去揉揉她的头?发?时,忽然顿了顿停下动作:“我下午还?有个线上会议,这会儿得走了,你自己行吗?”

“行的。”阮虞空握了下拳,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拉出门:“那你赶紧走吧。”

把沈聿怀送走后?,阮虞重新?回到宿舍。

三个同龄大的女孩子随便哪个话题都能聊起来,不?多时便熟悉了彼此。

孟婻是北方的姑娘,有个舅舅在明城,而宋思琪是本地人,是附中?的学生,刚才一看见她就红了耳朵磕磕绊绊,纯粹是因?为她太喜欢阮虞了。

得知?这点,孟婻笑的好大声:“大型追星成功现场啊。”

“你别胡说八道。”宋思琪涨红了脸,然后?又偷偷摸摸瞄了眼阮虞,鼓足勇气表白道:“虽然我的确是很喜欢你。”

被这两人逗笑,阮虞掩唇乐不?可支。

等到她收拾完宿舍,宿舍剩下的那个女生终于回了宿舍。

是个酷酷的计算机女孩儿,叫许一,头?发?修理得很短,眉眼棱角分明,有种?冷美人的感觉。

四人重新?大大方方做了介绍以后?,叫了外卖送到宿舍门口,宋思琪下楼拎上来,她们围着小桌子吃上了相识后?的第一顿饭。

窗户半开着,仍旧略显燥热的穿堂风涌入宿舍。

吹起了半边窗帘,也吹乱了阮虞那颗心。

这不?是她第一次离开沈聿怀住宿,可当夜晚来临时,她还?是失眠了。

明天还?要军训,可阮虞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她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解锁打开,刷了刷朋友圈,看见陆正宁发?的动态,她点了个赞。

陆正宁很快回复了她:[睡美人还?没睡?]

阮虞弯唇:[今晚不?是睡美人,请叫我熬夜王。]

陆正宁:[那就秃头?公主吧。]

看到这里阮虞短促的笑了声,她赶紧压低声音咬了咬唇角回复:[请你圆润的走出我的视线。]

“阮阮,还?没睡吗?”孟婻小声开口。

阮虞掀开被子露出头?朝外看:“还?没呢,有点睡不?着。”

孟婻:“是不?是不?适应?”

阮虞的床靠近另一侧厕所门,正好能看见窗户外面的天,她低低应了声:“有点儿。”

“我今天想问你来着,送你的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他?长得好帅。”孟婻压制着嗓音询问,语气之间明显带着激动的颤音。

阮虞翻身趴在枕头?上说:“不?是我男朋友。”

“那你喜欢他?吧?”

阮虞将下巴托在手背上喃喃:“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

许一冷不?丁开了口:“那你怎么?不?直接表白?”

“对啊。”宋思琪声音小小的附和,“喜欢就表白嘛。”

阮虞见她们都没有睡着,索性抱着被子坐起身,曲起两条腿随意盘起:“感觉不?行啊,我有点害怕。”

“这有什么?怕的。”许一直言直语道:“喜欢就直接上,说不?准他?也在等你,要是表白了他?不?同意还?拒绝了你,那就拉倒。”

孟婻连连点头?:“我也觉得,世上男人千千万,离了谁还?不?会转。”

“……还?挺押韵。”

阮虞轻笑,她偏头?看着窗帘外,心里那点侥幸默默暗恋的念头?在此刻被她们三言两语撩拨的极其不?平静。她伸手抓过来抱枕压在胳膊下,轻啧一声。

“再说吧。”

“我也还?没准备好,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我不会让她再等等的(看戏.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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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真·追妻火葬场/甜文]

1.

从嘉跟晏则安联姻,婚内相敬如宾。

前者因为晏则安曾将她扯出黑暗,便喜欢了整整五年,后者却觉得从嘉性格温吞不懂刺.激而厌烦不已。

结婚周年纪念日这天,两人协议离婚。

晏则安签过字,眼神扫过从嘉:“你可真是……从始至终的无趣。”

从嘉一如从前默不作声。

当夜比赛,赛场通道口喧哗声响起。

晏则安跟好友回头去看。

道路旁那辆飒气的重机车上,女人单手按着头盔弯唇笑的璀璨。

晏则安目光微滞。

那是他刚离婚的前妻从嘉,以及她身边,晏家那位神龙不见首尾的晏书贺。

2.

自从得知晏则安喜欢乖巧文静的小白花后,从嘉便致力于那条道路无法自拔,闺蜜将此当做她人生槽点。

从嘉淡淡回应:“老娘可不伺候了。”

离婚后某日,得知从嘉要去参加活动。

晏则安被迟来的悔意侵蚀,眼巴巴地凑上去要送她回家。

然刚下楼,停稳的轿跑车窗半降,晏书贺单手托腮笑得和蔼:“好巧,我来接你三嫂回家。”

晏则安:“……”

3.

晏书贺喜欢从嘉,后来却得知那姑娘嫁了他堂弟。

结婚那晚,他在客厅静坐整夜。

直到他回国,在朋友律所看见从嘉谈离婚事宜。

他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致使成功离婚的行径被从嘉知晓后,她掐着晏书贺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坏?”

他咬着她唇角的神色缱绻,占有欲十足:“嘉嘉,我等了你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