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糖才会甜?什么意思?】主持人没反应过来,现场的观众和直播间的水友却都懂了,纷纷发出惊呼。
【卧槽好甜!】
【这一对怎么可以这么甜!】
【粒粒甜也太爱糖左了吧!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郝田说完就把话筒递还给了主持人,然后转头去看唐佐。
唐佐温柔地笑着,伸手抓过郝田的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算是对他刚才那句话的回应。
他不这么做还好,他这么做了之后现场彻底沸腾了,呼声大得都影响到了其他人的比赛。
【啊啊啊啊啊糖左吻了粒粒甜!】
【虽然不是那种吻但为什么我会这么激动!!!】
“走吧。”唐佐丝毫不在意观众的反应,说完这句话便拉着郝田离开了比赛场地。
郝田任由他拉着走,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比当初唐佐在微博上公开他们的关系时还要开心。
因为这一次,唐佐是真心把他当成自己的另一半给予他的这个吻。
向所有人宣告主权的同时,再一次肯定了两人的关系。
“嘶——你俩是真的牛逼。”仇晓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边走边用手抚平,也不知道是被现场观众的反应吓的,还是被两人的互动刺激的。
“打电竞就是要心态好。”蓝幸羽对两人的心态表示肯定,“队长和郝田哥的心态是真的稳。”
“不,跟心态没什么关系,小情侣秀恩爱罢了。”程枫真相了。
*
一群人回到宾馆后,立刻针对下一场比赛开了个会。
不过最难打的一场比赛都压倒性地获胜了,接下来两场对CL来说就跟玩似的,没有任何压力。
确实,跟UAN的比赛,CL非常轻松地赢了下来,即便UAN坚持要打第三把,依然以0-10的积分惨败给CL。
可第二天上午跟Five的比赛,第一把卓亦失误,不仅自己被淘汰,还连累郝田一起被淘汰,导致CL第一把就丢了2积分,令人大跌眼镜。
好在第二把就救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把CL依然让卓亦上了。
这是唐佐的决定,所以CL战队没有人有异议,但观众显然都很费解。
【为什么第三把才把啄木鸟替下去?】
【这种实力也能首发?还连续两把首发?】
郝田是了解唐佐的,就算唐佐不说,郝田也知道他的想法,并且很感谢他这么做——如果摔倒之后不能马上爬起来,那么再想爬起来就难了。
所以复盘之前,唐佐绝口没提卓亦的失误,只在第三把将他换下来的时候说了句:“第二把发挥得不错,第三把就交给程枫吧。”
卓亦欲言又止,最终“嗯”了一声,别的什么也没说。
但郝田知道,他那个时候一定很感谢唐佐。
不过这些对郝田来说都无关紧要,他打完淘汰赛所有的比赛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最终还是被淘汰了一次,要接受惩罚……
初言:【C组的淘汰赛已全部结束,积分最高的两支战队分别是CL和BQ!让我们恭喜两支战队安全出线晋级八强!】
姜药:【接下来即将进行的是败者挑战赛,淘汰下来的八支战队将进行为期八天的积分赛,积分最高的两支战队有机会挑战八强的席位,敬请期待!】
败者挑战赛,顾名思义,是败者组对胜者组发起的一次挑战,是败者组最后的机会。
不过不管是败者组之间的战争,还是对胜者组的挑战,都跟CL没什么关系。
因为只有淘汰赛积分排在最末的两支战队才会被挑战。
也就是说,CL的比赛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将直接参加下个月的八强季后赛,争夺春季赛的总冠军。
于是,淘汰赛结束后,第二天上午,CL众人便离开宾馆,返回了他们的俱乐部。
众人回到俱乐部后,先是找了个地方一起大吃了一顿,庆祝CL顺利晋级八强,然后唐佐宣布休假两天,两天后再开始训练,为季后赛做准备。
两天的休假,很短?
可被唐佐用红色的绳索绑在塑料杆子上的郝田,庆幸休息日只有两天。
此时此刻,他正光着|身子站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的红色绳索将他和身后长长的塑料杆子紧紧地缠在一起,让他只能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的双手被交叉固定在了架子后面,只能任由唐佐摆布。
“赢了比赛还要被惩罚,也是绝了。”郝田忍不住吐槽。
“没办法,我们赌的又不是比赛的输赢,而是你会不会被淘汰。再说,我已经尽可能把惩罚的内容调整到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唐佐说着,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框,透过框看了眼郝田的腹部,“你最近没怎么运动,腹肌倒是一块都没少。”顿了顿,“可身体还是太单薄了,怎么就吃不壮呢?”
郝田望天:“你也不怕我壮了之后反扑……”
唐佐:“你敢?”
“不敢。”郝田秒怂。
“嗯,乖~”唐佐对郝田的秒怂很满意,后退两步,拿起手机,对着郝田“咔嚓”一下。
郝田:“……”
好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唐佐。
拍完照,唐佐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再次靠近郝田时,温柔地吻上了他:“……那我开始了。”
*
郝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意识便清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身上好好地盖着被子。
意识清醒后,手机铃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郝田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凭感觉伸到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手机后拿到自己面前,然后看都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下接听:“喂?”
下一秒,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响起,让郝田彻底清醒过来。
“田田,我好像在地铁里看到你了……就是,在别人的手机上……你现在在打电竞?”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郝田蓦地睁开双眼,拿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想要回个“嗯”,可胸口有股恶心的感觉直冲上喉咙。
郝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任由被子从他身上滑落。
又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强迫自己发出了声音:“嗯……怎么了?”
这个突然打电话给他的人,居然是他失踪了好久的父亲——郝家全。
这个时候,唐佐听到响动走进了郝田的房间,因为不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所以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不过,看郝田的表情,他显然并不喜欢打电话来的这个人。
“打电竞……应该能赚不少吧?”郝家全的语气很小心,生怕郝田突然挂电话似的。
说真的,郝田确实有种想马上把电话挂断的冲动,可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认命地闭上眼睛回应:“不多。”
郝家全:“不多,大概是多少?”
“能让自己活着的程度吧。”郝田没好气地回应,真想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是不是想问我要钱?
大概也是觉察到了他语气里的不耐,郝家全的语气进一步软下来:“田田啊,当初爸爸跟你妈闹翻,一气之下一走了之,是爸爸错了,你不要怪爸爸好不好?”
郝田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回应:“为什么跟我妈吵架?”
“因为那个女人出轨!”郝家全气愤道,“她背叛了我!”
“她为什么出轨,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郝田冷冷地问。
他倒不是想为他那个母亲说话,而是在那个让他反胃的婚宴上,他知道了他的母亲根本没什么所谓情人,一切都是无情又无聊的交易罢了。既然如此,他爸这话能有多少可信度?
听到这里,唐佐已经能确定郝田正在跟谁打电话了。
他并没有强势地夺过郝田手上的手机,而是坐到床沿,温柔地向郝田伸出一只手。
看到他的手,郝田下意识地抬眸和他对视,迟疑了一下后还是把手机交到了他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唐佐接过电话后会怎么说,但是无所谓了,无论唐佐说什么郝田都能接受,一切都交给唐佐来决定吧。
唐佐接过手机的时候,用另一只手安慰地摸了摸郝田的脑袋,然后微笑着开口,对手机那头的人说:“请问是郝家全么?”
郝家全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电话打到一半会中途换人,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我……你是谁?”
“我是你的债主。”唐佐直截了当地说,“你欠老鱼的二十万现在转移到了我这里,欠条我还好好地保存着,上面有你的签名和指纹,请问这笔债你什么时候才能还给我?”
郝家全一阵心虚的沉默,然后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儿子……我儿子就在你身边吧?为什么不问他要?”
“很简单,因为你一直还不上钱,所以他被抵押在我这儿了。”唐佐平静道,“现在他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我可以骂他、打他、肆无忌惮地玩弄他,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没办法反抗,为我工作却拿不到一分钱,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郝田眨了眨眼睛——原来自己身处在地狱里吗?
如果地狱是这样的,那他真是一辈子都不想上天堂了。
“你要是想赎回你的儿子,就把二十万连同八万块利息一分不少地还给我。”唐佐的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气势却是丝毫不弱,“看在你儿子还挺乖巧的份儿上,我可以不要那些零头,只要给我二十八万就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明白?”
郝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手机,不得不承认有点好奇他父亲听了这段话之后会怎么回应。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他父亲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即便手机在唐佐手里,可这么近的距离,郝田能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自嘲一笑:“呵,猜到了。”
唐佐放下手机,不等郝田反应过来便伸手搂过了他的腰:“抱歉,或许我说得有些过分。”
郝田摇了摇头,胸口抑郁得不行,眼睛却很干,流不出半滴眼泪。
“但我给了他机会。”唐佐说,“如果他真的爱你,就算没有这笔钱也会求我对你好一点。”
“我知道。”郝田回抱住唐佐,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我都懂。唐佐,我爱你,我只要你。”
这个电话,算是彻底断了他对父亲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也好,这样一来,他真的只需要唐佐一个人了。
其他人怎样都好,他有唐佐就够了。
“别激动,乖。”被强吻了的唐佐微微笑着,一个转身便将郝田压在了身下。
敢强吻主人的猎物,得继续接受调|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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