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停在了小木屋的木桥前。

接连熄火后,几辆车上下来十多个人,几乎都是身材精悍的男人,行动间节奏整齐,十分有纪律,一看就知道是受过正规军训练的。

两个人拿着地图比对。

“应该就是这里了。”

另一人有些不确定,把周围看了又看,不过这条路已经到了头,这是最后一家,他们是顺着村子的编码一路找过来的。

“按着顺序来,应该就是这一家了,好在这个村里街道都有号,要不然我们光凭着地图真摸不到这里来。”

磁场变化,导航紊乱,信号中断,一切原先能轻轻松松指明目标的方式都宣告失灵。

好在这里的农村建设总算完善,道路和建筑编号清晰,不至于让人无头苍蝇乱摸索。

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初步确定了位置后,他们很快自觉分工。

几个人清理还能动弹的丧尸,另有几个人持槍警戒。

一个五人小队则脚步轻巧踏上木桥,速度飞快,在同一个频率迈步,木桥晃动的幅度几乎一致。

到了门口确定了编号,向身后发出确定目标指令,五个人默契地掩护着越过小门进入院子,几乎做到了落地无声。

小队五人从院子到房间,脚步轻快地里里外外侦查一遍,然后向身后打信号示意安全。

后面车上的人便陆续下车,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入院子。

“这里可真不错,攻守兼备地方又大,也不知道老大是什么时候预备下这地方的!”

一个高大的汉子扛着几个大包裹扔在院子里。

跟在他身边的男人背着双肩包,两手各拎一个麻袋,大汉扔下包裹后,接过他手上一个麻袋,两人一起把东西放到厨房灶台处。

这可是粮食,他们这二十多个人接下来几天得靠这些填饱肚子呢。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最后收尾的人们也进来了。

有两个人抬着一床担架走进来,一个男人躺在担架上,身材颀长,威严俊美,即使闭着眼睛,眉目间也带着一股威慑感。

就算那人此时无知无觉,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四下的人看到他也不由都降低了音量。

“老大还没醒呢?”

有人凑近了看了两眼,有些担心地嘀咕。

走在担架旁戴着眼镜的斯文医生道:“队长现在除了高烧,没有其他问题。异能觉醒都会经历高烧,我们再耐心等等吧。”

“可是老大昏迷的时间也太长了。”又一个人道。

那人旁边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一手抱一只玻璃茶壶另一手努力凝聚起水珠往里装,那可怜的水珠子似乎想要顽强展现何谓“滴水成多”。

闻言他嗤一声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异能强弱可是根据觉醒时间来的,老大醒来肯定是个超超超强异能者!让你们这些人好好见识异能者的强大!”

“闭嘴吧你,专心练习,今天能把这个壶装满不?”另一个已经可以施展小火苗烧丧尸头发的汉子怒目道。

年轻人因为展望未来而飞扬的眉毛顿时垮下来,抱着壶继续吭哧吭哧挤水珠。

“楼上已经收拾过,可以送队长上去了。”从楼上下来一个利落的年轻人,他向这边几个人举了个军礼。

抬着担架的两个人停在楼梯口,然后一个高壮的大汉上前把男人背到背上,上了楼梯。

两个185朝上的男人重量压在楼梯上,木楼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送男人上去的那人会在楼上值守,等到下一班才会换人。

其他人也散开来,维护武器,整理睡房,归整物资,巡逻警戒。

他们休整的休整,干活的干活,很快就忙碌起来,把带来的东西归置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