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器后我穿回来了

作者:竹亦心

当然逃婚都是说笑,就像前面说的,白云潜怎么也自认是个好人,没准备一回来就窜位谋反,弄死皇帝洗脑朝臣自己上位。

既然如此,在这个封建主义的制度之下,他这一逃婚,那边靖远侯府就完了。李氏也就罢了,自作自受,但其他人罪不至此。尤其他亲妹妹白妍珠还在那呢,虽然被冒牌货作得已经对他这个兄长没什么感情了,但白云潜却不能不顾及。

所以幸好是裴静深啊,这要是换了那两位……

白云潜摇了摇头,拒绝去想这种一回来就多个夫君,夫君不但长得丑还蠢的可怕画面。反正如今还算不错,居安思危也不是这么思的。

说回这次的宴请。京中那些贵妇们时常会聚一聚,这次也就是类似的赏花宴。只是以往这种情况都只是夫人们去,像是一些男妻什么的,一来少,二来要聚也是人家凑一起聚。

白云潜想想也是,毕竟这年代男女搞什么大防,七岁就不同席,总不能因为都是嫁了人的,就真能姐妹相称,亲亲热热你挽我我挽你,那不开玩笑呢么。

南郡王妃这一次原本也只是请了京中的夫人小姐们,只是经左相夫人这么一提,才把男妻们也请上了。

清瑶还惦记着之前白云潜说的鸿门宴一说呢,但她显然对京城这摊水的嗅觉不够敏锐,不是这块料,想了半天,也只能问白云潜,“王妃,这是鸿门宴么?”

“是。”白云潜说:“不然没事她做什么请我,你真当我随口抱怨一句,左相夫人就当真了?”

清瑶道:“那咱们不去,您是王妃,不想去便不去,咱有这个底气。”

白云潜笑了。

这小丫头倒是挺好玩儿,“又不是给你倒毒酒的那种鸿门宴,怕什么。”不过就是有些人想要看看他而以。

既然有人起了这个心思,那他这次不去,肯定还有下次。白云潜倒也不至于怕这个,所以当即就让人去回,说会准时到的。

裴静深那边晚上知道他要去,果然没说什么。毕竟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软仗,而打口水仗,白云潜怎么看也不至于吃大亏。

“对了。”白云潜突然想起来,“我爹哪一派的。”

裴静深一愣,“你不知道?”

白云潜摇了摇头……冒牌货还能知道这种事情么,毕竟靖远侯府明面上还是没有站队的。虽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冒牌货……不提了,“我先前倒是想问,但上次见他提了别的事,把这个忘了。”

裴静深:“……”

看着那无辜茫然却又理直气状的模样,他还能说什么。静王爷只能道:“据我所知,他选了二皇子。”

“没眼光。”白云潜想也不想便道。

“……”裴静深能说什么,他还没开口,那边自家王妃已经要求,“这种时候,你不该跟我同仇敌恺的么?”

裴静深:“……”

“跟你一起骂另尊?”

白云潜一愣,显然也发觉这不太合适。但他是谁,眼都不眨就道:“不,是跟我一起损二皇子太蠢。”

不然挑他能叫没眼光么?

裴静深:“……”

“你明日带着轻墨,京中的人他大多都认识,也清楚来历。”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王妃只顾吃喝玩乐,一点正经东西都懒得打听的。

不过若非如此,他可能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的就被李氏给坑了。

只怪靖远侯太没本事,还敢娶继夫人,现在连儿子都护不住。裴静深走的时候不太高兴,当然他高不高兴也没个笑脸,但白云潜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清芷。”白云潜立即道:“让人送份橘子糖水给你们王爷,跟他说喝点儿甜的心情好。”

清芷:“是。”

但王爷心情不好么?

她没看出来,薛管家也没看出来,是以抢了丫环的活儿,亲自跑去送的橘子糖水.

“没什么。”裴静深挥手让他下去,他不过是替白云潜觉得可惜。那样的聪明才智,就算懒一些,日后成就也该是不小的。

至于这橘子糖水……他莫不是觉得上次赶他走没喝成,拿这个来哄他?

当谁都跟他一样贪睡爱吃么。

裴静深想。

但他不知道,看着那碗糖水,自己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个笑来,看得薛管家整个人都惊呆了。不由的想,难道王妃说的是真的,吃甜的真能让人心情好?

薛管家疑惑犹疑的走了,裴静深则压根没意识到这事,喝了橘子糖水处理了一些事情就睡了。

第二日又有大朝,还恰巧碰上了靖远侯。

这就巧了。

都撞上了,不可能不打声招呼,靖远侯就过来了,但他发现今天静王看他的眼神隔外的不满。

“王爷?”靖远侯稀奇了,最近他也没干什么,怎么就惹到裴静深了,难不成是白云潜?

正想着,就听裴静深道:“侯爷生了个好儿子啊!”可惜,你这个当爹的不合格。

靖远侯:“???”

裴静深说完就往前走了,留下靖远侯一脸懵逼。身边恰好路过的户部尚书李大人听了个齐全,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还想讨好静王不成,你也不想想,你儿子什么样,嫁给谁都是嫁祸于人。”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这二人再见面就是这样,靖远侯也懒得搭理他,总归二人同在二皇子手底下,这姓李的再如何也不会捅他一刀,就酸言酸语罢了。

他想的更多的,还是白云潜又怎么惹着裴静深了。

是的,他们都把那话当反话了,毕竟裴静深说话时那表情,可不像是在夸人。很快的,官员们就传开了,说是静王爷不满静王妃,当众质问靖远侯怎么教的儿子。

谁也不会想到,人家的确不是在夸人,不满的却不是白云潜,而是靖远侯这个当爹的。

与此同时,南郡王府上也在谈论静王夫夫二人感情的问题。南郡王妃道:“那日去递帖子的下人回来说,静王正巧撞上了,问清是给王妃的,半句话没多说,底下人斗胆问了一句,静王就说,他的事做什么要问我?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般说来,这二人关系的确是不好。”底下有位夫人道。

另一位夫人笑道:“这能好么,给你儿子娶个男妻,还是个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纨绔,你难不成还能欢欢喜喜的把人供起来么。”

“这静王脾气不好,静王妃也不是个好相处的啊!两人一个杀过房中人,一个成天在外面跟人打架,针尖对麦芒……不过说起来王府可是静王的王府,王妃能在里面立住没被欺负死了,可见这纨绔子弟也有纨绔子弟的法子。”

“不过就是靠着不要脸罢了,他跟以前那些女人又不一样,是皇上亲自赐婚的王妃,哪是能随便一剑砍了了事的。”

“我听说那静王妃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逛,看起来还过得不错。”

“好不好的,今天瞧瞧不就知道了。”

众人说着笑了开来。

而被他们谈论的主人公,白云潜压轴登场,这会儿才到了地方。不管心里怎么想,他好歹也是个王妃,是以一到便有人迎了出来。

南郡王是皇帝的侄子,但年纪却比当今皇帝小不了多少。毕竟他父亲是先帝最大的儿子,死得也早,先帝这边还没到立太子的时候就没了,剩下这么一个遗腹子。等当今皇帝开始夺位的时候,也没他什么事儿,所以就这么留下了,封了个郡王。

京中权贵太多,南郡王这个郡王又没有什么实权,实在不算是太大的贵人。但再一说他好歹也是皇亲,还是跟皇帝比较亲近的,所以地位也不算太低。白云潜想着,恐怕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今天这场宴会才是由他们家组织的。

亲王妃到了,南郡王妃当即便让人迎着进去。南郡王府一切都是按着规制来的,自然是比不上裴静深的亲王府,不过他这宅子布置得也很是不错。

虽然这次请的人有男有女,但显然是不在一块儿的。白云潜要往更后面走,那边是男妻们聚集的地方。

今日来的除去他们这些男妻和各家夫人之外,还有些人家的小姐。这都是常事,长辈带出来见见世面,也见见人。

白妍珠今日便跟着李氏来了,只是以往她身边都围着一些小姐妹,尤其是表姐李苑芸。但如今出了那天的事情,李苑芸这段时间都被关在家里出不来,就算能出来,她也是绝不肯出来受人嘲笑的。

别说她了,就连白妍珠今日来了,都被往日有些不痛快的贵女们专门提起这事来笑话他,不由都恨不得没来这一趟。

她找了个借口出来了,正好就瞧见了被人拥趸着进来的白云潜,眼睛瞬间就红了。

就是他害的。

就是他害得表姐声名尽毁,就是他害得她今日糟人嘲讽……

白妍珠恨得不行,心中想着:“早知今日,就不听母亲的了,搞什么捧杀,直接弄死了多好。父亲就算是再生气,难不成还能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再杀了自己的亲骨肉么。”

若是早动手了,哪轮得到他白云潜今日这般嚣张。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同她最不对付的人走了过来。白妍珠一见人就轻嗤了一声‘阴魂不散’,然后准备抬腿离开。然而来人也不是个好性子,就听罗姣霏张口就是:“怎么,这是准备上去跟你的好哥哥搭个话?”

闻言白妍珠脸色都变了。

现如今满京城谁还不知道他们跟白云潜闹翻了,这个罗姣霏这么说,分明是在嘲讽她。

她们离得算远,闹出的动静也不大,所以白云潜压根不知道便宜妹妹又被人气着了,一路跟着去了后面男妻们所在的地方。

京中娶男妻的不多,毕竟哪怕是有好男色的,也还是喜欢女孩子的比较多。更尤其还有些不要脸的,娶个妻子在家生嫡子充面子用,然后再随心纳几房男妾美滋滋的……不过妾室是来不了这种场合的,今日来的,大多都是男妻。

照旧,只要宫里没人出来,在这里面,白云潜的身份就是最贵重的,轻易也不会有人来惹他,不过目光往这边扫的却是不少。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他这个男妃的事儿,外面现在时不时的都要议论,你当这些男妻们都是啥对八卦没兴趣的么?

这一落坐,便有人看了过来,笑着招呼,“王妃今日气色看着不错。”

“吃好睡好心情好,气色当然好。”不待白云潜开口,那边就有人接过了话题,笑着道,“再说咱们又不是那些整天花枝招展的女人,比什么气色。”

“说得也是,毕竟不是女子。”说话的人似乎觉得没劲,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白云潜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些人地位不如他,倒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却也是不着痕迹的往这边看。

这位静王妃,似乎跟众人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第一次来参加这种男妻间的聚会,没有半点儿不适应,更不觉得嫁人了有多丢脸,瞧着还挺自在。

白云潜也不管他们在想什么,反正他地位高,这些人难道还能把他怎么着。今天跟他来的是轻墨,当然,现在自然不需要他出面给白云潜介绍人。

因为在场的人八成白云潜也认识,就是有两成不认识的,那也没什么,反正他地位高。

最让他注意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坐在角落里的小可怜,一个是坐在另一边的温润公子。一来这两人是这中间最年轻长得最好的,二来当然是他们与众不同。小可怜自然不必多说,窝在那里跟个隐形人似的,莫名让人怜爱。温润公子对谁都客客气气的,但白云潜看得出来,这人眼神有些凉。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在一众目的不同的牛鬼蛇神之中,这二人算是最没它意的,也一直没怎么说话。

白云潜收回目光,看向其他人,想知道今天这一宴摆在这里,他来了,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看看他过得怎么样么?还是打探一下裴静深是怎么对待他的。

但好半天了,这些人聊的都是些什么。

白云潜心想人们常说女子好说人长短,其实这话大大的不对,那无非是她们被关在家里无事可做。看看这群男妻们,也都是自幼读四书学五经长大的,如今不也没什么志向抱负,在这里你来我往的说这些话么。

终于,有人眼神一动,抬头看向白云潜,“王妃怎么都不说话,可是不习惯?”

“是不大习惯。”白云潜心说来了,坐直了些笑着道:“毕竟是第一次,没经验。”

那人一愣,总觉得在这位静王妃眼里看到了兴味与跃跃欲试。他想着估计是看错了,回过神继续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聚在一起聊聊近来的事情罢了。对了,我们这边因为大家都能诗会画,所以时常作作画吟吟诗。”

白云潜:“哦。”

那人噎了一下,随即没听到般继续:“我观外头的花开的不错,今日咱们不防以花为题来作诗罢!”说完看向众人,“诸位觉得如何?”

“很是很是,那谁先来呢?”

一个坐在中间位的男妻急切道:“不如就王妃先来吧……”

他话还没说完,白云潜就笑了出声,敢情着是在这等着他呢。

在他身后,轻墨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人是户部一个侍郎的男妻,那侍郎是八年前考的进士,二甲,那一界的主考官是二皇子的人,这位侍郎很得这位恩师的欣赏。”

早先才刚从裴静深那里知道靖远侯暗中跟随的是二皇子,如今二皇子的人就明摆着朝他发难?白云潜正心说着这逻辑似乎不大对,就听轻墨补充,“此侍郎还跟户部尚书李大人是远亲。”

这就对上了,毕竟他前段时间才怼完了李苑芸,双方有仇啊!

这事儿不光他想到了,坐在这里的可没几个傻的,当即便有一大堆人存上了看热闹的心思。满京城谁不知道这位静王妃纨绔出身,诗词歌赋一窍不通,让他作诗,不明摆着为难人么。

倒是白云潜先前关注过的那位温润公子眼底的神色更凉了,放下茶杯就准备开口说两句。

但白云潜比他更快,冷笑一声就问:“你是同我有仇?”

虽这也算是事实,但那侍郎男妻却是不能承认,“王妃这是什么话。”

“那你是跟静王有怨?”白云潜再问。

这一下,连静王这尊杀神都牵扯进来,那人更不敢认了,连连摆手道:“王妃莫要胡言,我等何曾与静王有过仇怨。”

“即没仇怨,那做什么同我过不去。”白云潜笑了,态度嚣张得很,“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不通诗画,你们玩你们的倒也罢了,你偏生硬指着让我来,不就是想看我作不出来出丑?”

众人当即全是:“……”

任是谁也没想到,他竟会这般全无顾忌的撕开了,一点儿基本规矩都不讲的。但偏偏就是这样的直球,硬生生的把局给破了。

倒是那先前准备把祸水引到他身上的侍郎男妻,愣在了那里,反应过来后赶紧说自己绝没有那个意思。白云潜嗤笑一声,李苑芸蠢她爹手底下的人更蠢,就只会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罢了。

也不想想,白云潜还有什么脸?

早都被冒牌货给丢光了,这会儿难道还用死撑着,他又不是傻的。

最初听到这人来历,他还当是二皇子的主意,就说他现在虽说嫁给了静王,但也就骂过他丑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这个时候想通过靖远侯的关系让他干点儿什么对不起裴静深的事情才对,怎么可能轻易就跟他撕破脸。

回头看了一眼轻墨,今天这事完全可以不必提跟二皇子的关系,直接提李家就成,轻墨特意提了还放在前面,小心思也是不少。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是裴静深的人,向着自家王爷。只要不害他,白云潜也不在意这些。

他更关注的还是那个温润公子,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对方似乎在那时准备开口的。

“那是谁?”

在冒牌货的记忆里没有翻出人来,他便问轻墨。

轻墨果然知道,当即给解释道:“那是兵部郑侍郎家里的男妻。”

“郑小伍?”白云潜瞬间反应过来。

倒不是冒牌货知道的多,而是这位郑侍郎和他的男妻太有名了。别人家的男妻大多是庶子,再怎么也是嫡次子,且都是读书不大好的。而这位郑侍郎的男妻却是位寒门出身的状元,好不容易考上了翻身在即,却是嫁了人。

要是被逼也就罢了,听说这人当年还是自愿的,哭着喊着非要嫁的那种。

据说这位状元郎很少出来跟这位男妻们会面,有人还传他恃才傲物看不起别人呢。也不知道今天特意来了,方才又是那个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云潜看过去时,这位自毁前程的状元郎也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各自移开,确认了,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轻墨不清楚这些,见他特别注意对方,便问:“他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白云潜懒得解释,随口敷衍他,“就是看他长得比较好!”

轻墨:“……”

您这以前爱看美女,现在连男的都不放过了?

白云潜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坐在那里,听着众人说要把吟诗这项活动取消。这些人说着还看了他一眼,心说这种时候为表大方,也该说几句无防,他们玩就成的。然而……白云潜反倒特别高兴的点了点头,心说你们既然提出来就没安好心,他可不是个装大度让自己受气的人。

男妻们:“……”

既然没了作诗的环节,众人便又聊了起来。那位侍郎男妻先前被怼得颜面全失,这时却不甘示弱,又主动提起了歌女。

这个话题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也不难理解,毕竟前不久静王府才进了两名歌女,哦,当天就被静王妃给赶出来了。

多少人不管是想看热闹还是想试探点儿什么,从这里出发总是没错的。

这些人一边聊着,一边瞅着白云潜。但这一看都懵了,因为这位新王妃他即不失落也不气恼,甚至听得还兴致勃勃的。

那双眼睛亮的啊,“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呢?别讲那些没用的,多说说那些歌女跳的舞如何。”要不怎么说都是文化人,一个个的讲起话就是不一样,形容词丰富。

众位男妻:“……”

有人忍不住道:“王妃这般……实在不太好。”你这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整天还惦记着人家歌女?

“有什么不好的,不是你们先聊的?”白云潜理直气状的问那人,“敢情着你们聊的都没问题,我这个听着的就不好了?”

“既然这话不该我听,你们为什么又要在我面前提?”

那位男妻:“……”

其他人:“……”

瞧着他那副理直气状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当他是有天大的理在身呢。然而我们说的跟你听到的是一回事儿么,我们是在指则那些舞女下贱得很,就知道勾主子。你呢,你就差欣赏人家美姿,夸上几句了。

你还当自己是那个靖远侯嫡子呢,忘了自己已经是静王妃了?

有几位男妻看不过眼,想同他说道说道,然而没两句就被带偏了。最后气得干脆一甩袖子,随便寻了个理由起身出去放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