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攻他叔好了[穿书]

作者:木北北北

接吻这东西一半看天分、一半靠实践。

容溪的技能点全加在了这种场合的语言能力上面,实践经验几乎为零,说的霸道,其实就是抱着邵北南的脑袋一通乱啃,停在表面瞎折腾。

既不懂什么叫深入浅出,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场面还极度的血腥。

容溪发现自己又下重口了。

讪讪地松开环着人的脖子,“我、我……”

这回的情况比上次好上不少,邵北南用纸巾擦了擦,仍是平缓到听不出喜怒的语气:“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容溪给人道歉,把杯里的酒喝完,嘴里嘀嘀咕咕的:“怎么这么娇弱呢,我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娇弱。

头一回被摁上这个形容词的邵北南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坐在对面他没机会,这会儿就在旁边,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容溪摸了摸邵北南,又嘟囔道:“而且人也没反应……”

难道就他单方面的……?

也太凄凉了吧。

邵北南耳尖,听到了,把不规矩的手拿开,冷笑了一声。

就他把自己当苹果啃的架势,没被扔出去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回应?

这家店私密性强,但外面不比家里,邵北南没有在公共场合做亲密事的兴趣,偏头问身边的人:“吃好了么?”

“差不多了。”第二瓶清酒见底,容溪有了一丁点儿的醉意。

不过他胆本来就肥,一丁点儿也够了。

转过头,眨巴着眼看面前的男人,“能不能再试一次呀?”

邵北南假装没听懂:“试什么?”

邵北南比他高,容溪坐着找不着角度,干脆换成了跪坐着的。

他这次特别注意角度和力度,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凑过去吧唧了一口,“这个。”

酒味比上次的浓了不止一倍。

邵北南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见底了。

容溪看着他的目光真诚极了,“邵叔叔,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这次肯定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我保证!”

垂眸就是那色泽鲜嫩的唇,微微张着,又会撒娇又会说好话。

转换一个念头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一分钟前邵北南还笃定自己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一分钟后他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张嘴。”

“嗯?”

容溪愣了一下,乖乖的张了嘴。

男人闭上了深邃的眸,面贴面的距离,容溪看到他的长而密的睫毛在颤。

他吃在嘴里的口感和魔芋有些像。

容溪吃火锅下食材的时候偶尔会用手,那天朋友点了份魔芋,他手痒捏了一下,软的,特别有弹性,放锅里煮熟捞起来,一口咬下去还挺带劲儿。

但这块不一样。

他真的有魔力。

跟通了电似的,容溪现在脑袋顶在发麻,身体绵软一片,有些提不上力气。

分开的时候他被邵北南完全裹在了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萦绕鼻尖的是那款男士淡香水的味道。

眼里仍明亮的一片的,有些润意,是刚才被激出来的。

邵北南的声音哑了,这句话是贴在他耳边问的,低低的,“满足了吗?”

容溪觉得自己的胃口变大了。

虽然来给自己说了不下十遍要矜持要矜持要矜持,但尝到甜头了容溪就把这些忘的一干二净。

本能在作祟。

和他同样喑哑的声音,容溪实诚的道:“我还想吃。”

特殊状态下的邵北南特别好说话。

和他说什么都是点头应好。

除了在脱.衣服这件事上。

他的穿衣风格似乎清一色的都是衬衣,上次是白色的,这次是黑色的。

比较休闲的款式,版型打也挺随意。但纽扣还是要一板一眼地扣在最上面,容溪看着心底痒痒,上手想去扒。

邵北南没让,抓着他的手压在榻榻米上,低声道:“回去再弄。”

容溪撇嘴,“包厢里面很安全的,我门都锁上了。”

邵北南往门上看了眼。

的确是锁死了。

“江老板的话你倒是听的仔细。”

容溪嘿嘿笑道:“没有,我同学跟我说这里头带锁的,我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门锁在哪儿。”

邵北南:“……”

容溪:“再就是摄像头的位置,好像就楼梯口和拐角有两个。”

邵北南觉得他选择这家餐厅的决定是错误的。

容溪继续道:“这里面的私密性真的很强。”

邵北南挑眉,“所以呢?”

容溪最后总结:“所以,我们……”做坏事吧。

最后四个字他没能说出来,邵北南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容溪视力好,瞥了一眼,是个多人通话的邀请,应该是要开电话会议了。

真忙呀。

容溪坐在一边不说话了,也没去拿自己的手机玩,就这么撑着脑袋看邵北南,一会儿看脸,一会儿看脖子,一会儿又看他的手。

容溪伸手握住,在人将目光投过来的时候扬起人畜无害的微笑,嘴巴做着口型,‘我就摸摸。’

邵北南揉了揉他的头发,默许了,继续听电话那头的员工对工作进行汇报。

容溪摊开他的手掌,先是研究他的掌纹,三条线每条都一路走到头,没有分支,顺风顺水的。五根手指,指骨分明,节节修长,就是指腹长了几个小茧子,手感有些粗糙。

刚才就是这只手挠的他。

还伸他衣服里头到处点火。

容溪这人其实挺记仇的,他现在不好受,也不想让邵北南太舒坦。

目测了一番木桌和榻榻米之间的距离,容溪忍不住再次感叹这家店的设计。

两人的空间,不算拥挤,足够他钻进去。

明面上的不能碰,暗处的总能动吧?

容溪朝邵北南伸出了罪恶的手。

年关将至,分部的销售经理正在报告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的销售情况,他听到邵总那儿似乎传来一声呵斥,应该是在叫一个人,语调说不出的怪。

今年分部的销量非常不好,比往年低了七八个点,这通电话就是讨论解决方案的。

两个上司在场,其中一个还对他的报告产生了不满,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邵总,是哪里有问题吗?”

额角的青筋清晰可见,邵北南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感,“没事,你继续说。”

接着静了自己麦克风的音,开扬声器丢在一边。

容溪有恃无恐,“你关听筒啦?”

邵北南伸手去捞他,“出来。”

容溪说了个不,态度坚决。

一个小时后电话会议结束。

容溪收了工。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突然理解之前弹幕说‘手这么好看,不去抓床单可惜了’的意思了。

邵北南的手也好看呀,刚才就抓着榻榻米的边缘,手背青色的经脉纹络,泛白的指节……

容溪又喝了两杯茶才过去亲人,问:“你这几天是不是伙食是不是特别好呀?”

邵北南前两天在临海市应酬还挺多,准备拿羽绒服的手一顿,接着面不改色的帮容溪套上,“还可以,怎么了?”

容溪伸手配合他的动作,“肉类里面蛋白质比较多。”

邵北南拿围巾拢他脖子上,“嗯?”

容溪:“摄入太多身体无法吸收,会通过其他的方式排出来。”

邵北南:“……”

容溪问:“要举例吗?”

邵北南又没收住手上的力道,片刻才松了手,“不用。”

就那几秒的功夫容溪差点撅过去了,控诉道:“你谋.杀呀!”

邵北南起身穿自己的衣服,“刚才那一瞬间是有点。”

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