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此事不必再议!”男子猛拍案面,震怒地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一众谋士和武将,以及跪在中央的女子。

“妾去意已决,恳请先生放我回江东!”女子俯首匍匐于地面上。

“噗嗤!”女人穿着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盘腿而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电脑正敲敲打打着键盘,耳朵里听着电视剧中的人物台词,抬眸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卧室门打开,刚刚回来的男人听到这笑声,也是温柔一笑,问,“怎么了?”

女人指了指电视里的男演员,笑说,“相公会如此震怒?”

结婚以后,他们之间不约而同地以相公和娘子称呼对方。

男人看向电视,只见里头的男演员此刻面色发白,手捂着心口,满目痛色地注视着堂下的女演员。

男人眸子缩了缩,转而轻轻一笑,“他演得不像,当时,你没有跪下恳求,我也没有震怒至此。”

女人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好奇,“那是怎样?”

她不记得了,后来的那些经历,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残存的记忆不多。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优雅地脱去西装,解去领带,露出里面的修身蓝色衬衫,然后拿过遥控器将电视机换台,是一个儿童节目,他放下遥控器,走到沙发边坐下,拥着女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然后玩笑地说,“你将我打晕了,然后一个人悄悄跑去江东了。”

女人知他在开玩笑,顿时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信呢!”

男人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都是前尘往事了,不记得也罢,现在可是社会主义新时代了。”

女人嗅了嗅鼻子,嗔了男人一眼,“是是是,社会主义新时代了。”

同居领证一年了,穆笙也会问起她模糊的那段记忆,每次都被男人一带而过,渐渐的,她意识到了,大概是那段记忆并不美好,他也不愿提起,更不愿让她知晓。

这一日早上,女人在厨房做早饭,煎三明治配热牛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光影交错,她身姿曼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男人从浴室冲完凉出来,看到妻子穿着围裙正在忙活,他轻轻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女人,薄唇亲吻她的耳垂,低低唤她,“娘子。”

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处游移,渐渐穿梭到睡裙底下,女人的手一抖,回眸风情一眼,低嗔一声,“别闹!我弄早饭呢!”

男人却是任性地将阀一关,嘟囔了一句,“不吃了,吃你!”

接着便扛起女人,在女人的抗议声中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阳光俏皮地交织在白色被褥上,满室旖旎,风光无限。

再次醒来,已是九点了。

穆笙睁眼,看着床边已经穿好西装,打好领带,准备出门的男人,哼唧唧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刘析挑眉,好不害臊地点头称是,“娘子说得都对!”

穆笙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大早被这个男人折腾来折腾去,她累得半死,这个男人却一副神清气爽要出门的样子,气得她当即抓过枕头就朝男人扔了过去。

刘析没有避让,反而稳稳地接过了枕头,放在一边,一副君子不与女子计较的模样,“本相公要去当职了,娘子勿念啊。”

说罢,拿了车钥匙便出门了,留下穆笙睁大了眼瞪着空荡荡的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是任意发挥之作,看个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