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的人,至今都在那棺材里躺着!”他凶神恶煞,眼底暗流涌动。
她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景逸寒,你一边在顾茉面前装着深情,一边却又跟我揪扯不清,这就是你自诩的深情吗?”她不甘示弱。
她满意的看到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
“你跟我上床,顾茉她知道吗?”她冷笑,眼里像是啐了毒。
景逸寒眯了眯眼眸,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
“温心,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她笑,笑得狂妄不羁:“还是说,景少是爱上我了?”
“闭嘴!”他倏地将她甩开。
原本蹲着的身子,随即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温心,我从不知道,你这么下贱。”他的目光,比她还冷,“来人,既然温小姐不知悔改,那就好好的教教她规矩。”
“你要做什么?”她向来知晓他的手段,这一刻,不禁有些反悔,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
她被他手下架着双手,强行拖了出去。
屋外,雷鸣交加,滂沱的大雨,一瞬便将人淋透。
她被拖入雨中,像垃圾一般的丢弃。
“既然不知道错在哪,就好好反省。”男人站在玄关,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睥睨苍生。
“景逸寒,有错的是你!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她被雨淋的睁不开眼,却倔强的仰着脑袋,“你要是男人,为什么连承认自己心爱的人的勇气都没有,却要另一个女人替你背负,你不是深情吗,有本事你就将顾茉娶回家!”
她对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怒吼。
男人果然停下了脚步,却一直背对着她,削瘦的身形,即便只是背影,却散发着肃杀的戾气。
他是真想一把掐死她。
“温心,想要你的舌头,就最好给我想好了再说,否则……”他缓缓转身,阴鸷地锁视着她。
“你做了,还不让别人说?”她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嘴硬,“爱你的和你爱的,你都想要,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景逸寒,你这样的男人,就是渣的明明白白,却还要别人说你情根深种,你哪来的脸?”
男人轻嗤,在她一脸莫名中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温小姐疯了……”
他轻飘飘的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人的生死。
温心就这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医生,手里拿着针孔就有手指般粗的针,缩进了床头。
“走开,不要过来!”
“滚,统统给我滚!”
她面容血色尽褪,手边抄起一切能抄起的东西,朝着对方用力的砸过去。
“我要见景逸寒,我要见他!”
她后悔不已,老虎的胡须碰不得。
“景逸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针孔被扎进静脉,她愣愣地瞪着双眼,倔强的不肯闭上。
温心面如死灰,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
她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