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

作者:七杯酒

在场众人里,就属沈鹿溪位份最低,偏她名气还不小——全靠着美貌出名的,沈家从她祖父那辈开?始,美貌在京里就是闻名的,到了她这里,因为貌美混入羽林卫的轶事也传遍了全京城。

听姬彻这般说,众人齐齐看?向过来,连声起哄叫好,在座的不一定都向姬彻一样对男人感兴趣,不过沈鹿溪已经好看到雌雄莫辨了,这样香艳又风流的场面,哪怕这些见?惯了风月阵的达官贵人也是怦然心动。

沈鹿溪的脸色颇为难看:“王爷玩笑了,卑职不好这些。”

这是什么奇特的羞耻play!!

姬彻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姬雍,意有所指地笑笑:“哪有男人不好美人的?”

他也不顾姬雍和沈鹿溪的脸色,大笑着抛洒了一托盘的珍珠,十分具有恶趣味,场内的美人们顿时嘻嘻笑了起来,异常热情地扑向沈鹿溪。

沈鹿溪从来没想过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能如狼似虎一般,她虽然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上不少,但也招架不住七八个一拥而上,她又没带佩刀,只得高声呵斥:“我是正品羽林卫,别逼我动手啊!”

姑娘们根本不怕,仗着人多扑过来,摁脚的摁脚,捉手的捉手,沈鹿溪很快就被七八个美人压在了地上,她抬手要把人推开?,就听‘撕拉’一声,一片袖子直接给美人扯下来了。

她束手束脚,勉强招架,姑娘们脱靴子的脱靴子,解衣扣的解衣扣,很快她就露出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子和一大片精巧锁骨,右胳膊也打了赤膊。

有个年纪稍长些的美人拢住她一只脚,精致剔透,比女子的还要精致,她心下有些疑惑,按照风月技巧轻搔她脚心,另个娇小玲珑的美人趴在她怀里,伸出嫩红的舌尖扫过她下颔,时轻时重地在她脖颈间啃咬,鼻间哼出暧昧的低吟。

沈鹿溪从身到心都是标准直女,但被这般高超的手段一撩拨也招架不住,给几?个美人围堵的浑身发软,她呀呀怪叫了几?声,既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就此变弯,奋力一蹬双腿,竟然挣脱了几?分,她在地上连滚带爬,两只手乱挥,死活不让姑娘们碰到自己,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画舫内众人都抻长脖子瞧过来,见?沈鹿溪被娇娥们揉弄的香风环绕,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两鬓生汗,他们瞧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竟不知该羡慕被娇娥们围住的沈鹿溪,还是该羡慕那些调戏沈鹿溪的娇娥们。

姬雍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平时也没有阻挠下属找女人的习惯,但眼瞧着沈鹿溪衣衫不整遭人调戏的场景,他心里竟涌上一股戾气,突然想把在场所有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他转向姬彻沉声道:“皇叔。”

姬彻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花大价钱请沈侍卫享受风月阵仗,小六你恼什么?”他眸光微动了下,话里带了丝试探:“你自己不近女色倒也罢了,难道还要让手下人也跟着守身如玉?没准沈侍卫挺享受的呢。”

享受?姬雍脸色更难看了,他干脆也不理姬彻,大步走过去,用眼神逼退了按着沈鹿溪的七八个女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粗暴地罩了一件披风在她身上,沉声道:“成何体统!”

沈鹿溪真个冤死,一边捂住襟口,一边拍着大腿叫屈:“换殿下来试试。”她刚才?被逼的差点跳江!

她右胳膊打了赤膊,脸上和脖颈间却多了不少唇印,整个造型跟西域淫僧似的,甭提多难受了!

姬雍是彻底被姬彻惹毛了,也不顾这是姬彻寿宴,直接把沈鹿溪半托半拽地要拉出去。

姬彻见?姬雍这般,心下不由沉了沉,跟着他几?步走出画舫,伸手拦住他,意味深长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姬雍方才看?沈鹿溪的眼神绝不对劲,充满了男人看?到心仪之人时的占有欲,这绝不是主上看?下属该有的眼神。那日食蟹宴上他就瞧出些端倪,今日一番试探,姬雍果然是恼了。

而且沈鹿溪也莫名怪异,寻常男子,纵然不喜欢场花娘,遇到这等艳事,也不该一副被人强了的表情吧?

姬雍先把沈鹿溪塞进马车里,脸色不愉地针锋相对:“你自己放浪形骸也就罢了,为何要动我的人?”

“你的人?”姬彻拧了拧眉:“我不过一藩王,放浪形骸又如?何?倒是你身为太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

他指了指马车里,索性挑明了说:“你应当知道老三?惦念你这侍卫许久了吧,但即便如?此,他以皇子之尊,尚且瞻前顾后未能得手,你身为太子,若是传出跟身边侍卫有什么苟且,皇上和朝中大臣会怎么想?”

姬雍脸色微变,当即道:“你未免过虑,我又不是老三?,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那样的心思?”

到现在,他依然不觉着自己对沈鹿溪会抱有男女之情,但冷不丁被姬彻挑破,他又有种阴私被摊开?在太阳底下的难堪之感。

他冷声了声:“你别总以己度人,难道因为你蓄养男宠,看?两个男子略亲近些就不对劲了?”他放重了声音,不知是为了反驳姬彻,还是说给自己:“我与她,不过是寻常君臣罢了,其他臣子我也是一般对待的!”

姬彻意味深长地道:“最好是我多?虑了,你自己放明白些。”倘若姬雍真的也被沈鹿溪所惑,他也不介意下手帮他除去这个把柄。

姬雍脸一沉,冷笑着正要开?口,姬彻已经转身回了画舫,两人不欢而散,姬雍面带恼意的跳上马车,把车门摔得‘砰’一声重响。

沈鹿溪正缩在马车里急死忙活地穿衣裳,可方才有个扣子被那女娘扯坏了,她手忙脚乱地扣了半天都没扣上。

姬雍见?她衣衫不整,脖颈上还印了几?个唇印的样子,心里更烦了,修长手指伸向她衣服扣子:“蠢死了,连个衣服都不会穿。”

一副要帮她穿衣的架势。

沈鹿溪没想到他直接上手,好悬没吓死,反应比方才还要大,急急忙忙地捂住襟口,拔高了声音:“不敢劳烦殿下,我自己来!”

姬雍见?她慌里慌张,心下不由生出一丝狐疑,眯了眯眼:“穿个衣服而已,你鬼吼鬼叫地做什么?”他轻哼了声:“你等会衣衫不整地走下马车,丢的还是我太子府的人。”

沈鹿溪越是不愿意,他偏还想做,手指已摸上她前襟的铜扣,隔着薄薄的外裳,他似乎摸到一片缠的极紧的绸带,他不由愣了下。

沈鹿溪难得福至心灵,急死忙活地把衣襟打了个死结,大声道:“卑职穿好衣裳了!”

这下姬雍总不好在她胸口摸来摸去,有些悻悻地收回手,冷冷往她身上扔了一块帕子:“把你脸上擦干净了,少丢人现眼的。”

沈鹿溪也是憋屈的不行,被姬雍一凶,心里更觉得委屈,低下头嘴唇蠕动,无?声地低骂了句。

姬雍这时候倒挺敏感,无?声地眯了眯眼,冷不丁问道:“骂我什么呢?”

沈鹿溪反应极快,抬起头堆出一脸春光灿烂的假笑:“没什么,夸您真是个小(大)可(傻)爱(子)。”

姬雍表情空白了一瞬,心中一下划过许多脑补素材,他耳尖骤然红了,厉声喝道:“你再敢对着我胡思乱想试试!仔细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他才?不可能对一个男人动心呢,哪怕沈鹿溪爱他爱到死去活来也不可能!

沈鹿溪:“...”

作者有话要说:震惊,本文最大尺度场面竟是一群女子所为。

太子弯而不自知,就嘴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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