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总放心,你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顾忌我,毕竟我随时可以换下一任。”
乔拾易说话时眼唇皆是笑,他凑近谢云枝,朝着她的耳蜗里用最柔和的声音说道,“伺候好陆总,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这男人可真会打蛇七寸,谢云枝就算有脾气当着这么多商政大佬的面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赵忠喜哈哈笑了两声,端起桌上的两杯白酒递到谢云枝面前,“既然乔总都这么说了,那就先干一杯吧。场子热起来,咱才能耍的开嘛!”
“去吧。”乔拾易松开谢云枝,嘴角的笑意有增无减。
这样绝尘美艳人畜无害的一张脸,究竟藏着怎样歹毒的一颗心。
谢云枝认命的深吸一口气,接过赵忠喜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酒太辣,呛得她面目狰狞。
“赵总是吧?您想怎么耍,我陪你。”她将酒杯置气似的敲碎在玻璃转盘上,微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赵忠喜的脸。
赵忠喜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会看人脸色,乔拾易既然暗示他可以放开耍,他当然不会拐弯抹角。
“来,坐我腿上!”他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直截了当的开口。
乔拾易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他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轻捻着茶杯,一口一口的抿着茶。
虽然他没说什么话,但没人会忽视掉他的存在。
尤其是谢云枝。
“这样……”她噙着泪花直直的看向乔拾易,“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乔拾易拿起桌上的烟盒,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根细白的香烟。
吧嗒,点火,青烟袅袅。
谢云枝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能是欺负?”赵忠喜接过话,伸手搂过谢云枝的后腰,作势往自己怀里带,乐呵呵的说道,“我是怕这椅子太硬,硌着你生嫩的屁股,我大腿上肉多,坐着舒服。”
“来吧。”说完,他的手有向下移的趋势。
谢云枝抓起桌上的半瓶白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酒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流下,没入她雪白的衣领,胸前立马湿了一片。
乔拾易不经意蹙眉。
十几秒的功夫,半瓶白酒被谢云枝干完了,她握着酒瓶身子开始晃悠起来,“这样舒服了吗?”
“还有更舒服的!”
她微微眯眼,抡起酒瓶朝着赵忠喜的脑门狠狠地一下。
一声惨叫。
现场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你疯了吧?会出人命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120!”
“臭婊子,你给劳资等着!”
所有人都慌乱了,只有主席位上的男人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面色未改。他抽烟很慢,隔很久才吸一口,会剩下半截就这么看着它在指间烧完。
谢云枝笑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样算不算伺候好了?要是不够,我可以再干一瓶。”
她伸手就去拿另外一瓶满瓶酒。
乔拾易终于发话了,“你们先出去!”
众人纷纷退了出去,谁也不敢多待。
谢云枝低头看着脚边赵忠喜脑门上滴下来的鲜血,她也想走,但她的腿像是不受控制,根本抬不起来。
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乔拾易再次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
乔拾易站在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随手丢到一边,面上虽然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充满危险,“今天赵忠喜要是死了,你就是蓄意杀人!”
“怕什么?”乔拾易很高,谢云枝需要抬头才能与之对视,“我老公是乔拾易,谁敢定我罪?”
谢云枝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人,她之所以会对赵忠喜下手,一是算准了那规格的酒瓶不会要了人的命;
二是她在赌,她赌乔拾易会保她。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确定,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乔拾易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奔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