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殷闻歌准备的实在是太“充足”,许临全然无从下手,到最后没有办法,两人只能相互用手抒解了。

即便只是用手,这位尊贵的皇帝陛下尝到了这中间的甜头之后,硬是缠着许临又来了几次才作罢。

比起平日里他自己的行为,有了许临之后,这中间的快-感,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听着屋里暧昧的声音,小丫鬟春杏红着脸死死的守在殿外不让任何人靠近,如此才将许临和闻歌的事情瞒下,没让任何人发觉。

尽管殷闻歌宫里的人已经被换了一批,但是春杏仍旧不敢冒这个险,如果被外人知晓了皇帝陛下和户部侍郎是那种关系,搞不好会引起很大的骚乱。

但是只要一想想,许大人这样一个优质的未婚男子竟然是个好男风的,春杏便暗叹着,京中未出阁的贵女们,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黯然伤神了。

……

这夜,许临又是悄咪咪的留宿在了殷闻歌的寝宫里,两人如此坦诚相见之后,少不免要一夜温存。

许是因为冬季太冷的缘故,殷闻歌的手脚总是凉的令人揪心,只有当许临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对方时,这才会好一些。

“朕是早产儿,幼年又吃了不少苦,这才落下了病根,先生不被为朕忧心,不会有事的。”

听闻此言,许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又亲了亲了,眸光中满带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许临请了太医院的首席来给殷闻歌诊脉,自那之后,殷闻歌每日便多了一碗苦药汤伺候。

陛下嗜甜,看见这苦药汤自然是避之不及的。

可是,每每想偷偷倒掉的时候,只要一想起许临忧心的面容,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喝掉了。

旋即,便撒着泼要春杏传唤许临入宫,好一顿亲亲抱抱才能安抚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夏初,斗的火热的三人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被许临架空了。

这位官居二品的侍郎,一开口便是百官的簇拥,在这朝堂之上,俨然是没有了李丞相和王尚书说话的份。

这一刻,斗的如火如荼的三人才停止了争斗。

时机已经成熟,除了赵四海和他豢养着的那批私兵还未解决,整个朝堂俨然成了许临的一言堂。

就当大家都以为他要效仿其他佞臣,挟天子霍乱朝纲之时,许临却提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他要殷闻歌进密阁里亲政。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是铁条,娘娘年事已高,不若以后就在[凤仪宫]里颐养天年吧。”

年轻的臣子站在朝堂之上,虽站在台下,却生生站出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王太后端正的坐在帘后,一旁的扶手都差点让其捏碎。

这句话无异于圈禁,太后又如何听不出来。

“好一个许侍郎,倒是哀家小看了你。”

许临低笑一声,俊秀面容上端着从容,却是半分功成的得意都没有。

“娘娘若无事,还是早些回宫吧。”

这便是明晃晃的赶人的了,可是王太后又如何反抗的了?

殿外还守着一圈的禁军,只要许临一声令下,顷刻间便会有无数的侍卫闯进殿里,到时候若王太后被押着回了宫,颜面都会丢的一干二净。

临行之前,她满目复杂的看了这权倾朝野的年轻人一眼,有悔恨有不甘,却也是无济于事了。

知道大局已定,王尚书和李丞相已是满面的灰败,他们知道今日许临拿太后开了刀,明日就会轮到他们二人。

斗了几十年的老匹夫,到了今日竟生出了些惺惺相惜的感受来。

“臣李远山年事已高,愿告老还乡,望陛下准请。”

“臣王宏贤年事已高,愿告老还乡,望陛下准请!”

这两个不可一世的老家伙,就这样匍匐在地,对着他们一度看不起的傀儡,折了傲骨丢了颜面,行着最卑微的跪拜之礼。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着殷闻歌下跪,也将是最后一次。

……

临下了早朝,许临第一件事,便是暗地里整合京城的守卫军,加强了对皇宫的守卫。

虽然势弱,九千岁赵四海一定会在最后临死反扑一回,这种情况下,许临最担心的便是闻歌的安全。

白日里照旧给陛下上早读,下午带着他进密阁里批阅奏折,即便他什么都没有讲,殷闻歌仍旧察觉了一股非常浓重的危机感来。

许临本打算先下手为强,可又怕赵四海听到风声,带着人跑掉,这才按兵不动了许久。

直到某一晚的深夜,他宿在小皇帝的寝宫里,两人温存了许久,沉沉的睡下之时,忽然便被一阵骚乱声吵醒了。

“先生……外面发生了什么?”殷闻歌睁开朦胧的睡眼,轻轻的推了推许临。

回应他的,是许临醒来后,带着浓重的鼻音的沙哑声线。

“不用理,一会便结束了,安心睡吧。”

早已猜测到赵四海会在这几日按耐不住的发起动乱,许临表面上放松了警惕,可私底下早已让禁军和整个京城的守卫军藏在了暗处,就等着赵四海往套里钻。

等这一夜过后,整个大殷国便没有了再敢质疑殷闻歌的存在。

他的皇帝陛下,便可以真正的坐稳这个皇位了。

……

这夜,皇宫里的厮杀声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后,才终于消下去。

没有人闯到殷闻歌的寝宫来,这便意味着赵四海已经伏诛。

这一夜,宫里血流成河,有人兴奋有人不安,有人期待着明日的到来,有人在黑暗中长眠。

而只有许临和殷闻歌,搂抱在一起,睡了一个还不错的好觉。

……

赵四海的反叛根本没有翻起多大的风浪,平民百姓只知道,那些个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佞臣都被许侍郎收拾了,无一不拍手称快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位许侍郎会坐上丞相之位时,皇帝陛下却是提拔了几个风评好的老臣,把朝堂上的空缺一一填满了。

天子下令,御赐了许府一道牌匾,赐衔为太傅,为辅弼天子之任,虽官尊无实权,但这正是许临想要的,如果可以的话,等朝堂上稳定之后,他是要连侍郎之位都要辞去的。

等下个月的十五日,便是殷闻歌的十八岁生日。

在大殷国,男子二十才算及冠,十八岁不过是皇帝陛下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罢了。

但这一日,对于许临来说是一个十分不同寻常的日子,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完全把闻歌吃干抹净了。

这一夜,陛下的寝宫之内,灯火亮了一宿,男子的喘-息和欢愉的呻-吟,久久未歇,春杏在殿外候了一夜,里面传唤了好次水,都是她去操办的。

如此,许临和殷闻歌的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尽管如此,但却无人敢对他们二人的事情置喙,一来是因为大殷国好男风的王公贵族并不在少数,大家私底下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娈童。

二来……实在是许临的权势太大了,没有人敢说什么。

只是民间仍旧有不少文人发了文章,怒骂许临狼子野心。

可百姓们不管这些,他们只在乎自己过的好不好。

在许临实施下一系列有利于国情的政策之后,税负减轻了,生活更好了,大家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连着好些时日,殷闻歌都是腰酸背痛的上早朝的,先前求而不得的事情,到了如今反而成了避之不及的事情。

现如今,只要两人独处时,许临一凑过来,他便直接腿软。

那些他搜罗来的道具,终于被轮番玩了个便,虽是食髓知味,却也是痛并快乐着。

到了如今,早读该学的,殷闻歌早已学了个七七八八,可许临却还是强制他每日都要来早读。

囫囵读几段,殷闻歌便被人压着要一回,每每都被折腾的声音都哑了。

“呜哇,朕错了,朕不要了,太傅饶了朕吧。”

哭唧唧的扑在人怀里撒娇,回应他的却是许临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的道:“陛下以前不是总盼着臣做这些事情的吗?现如今才说不要,迟了。”

殷闻歌长的极快,到了如今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小小的一团,许临一抱就是满怀。

这么大只个宝宝,虽还是像以前一样很瘦,但彼时的闻歌,身高几乎快要和许临持平了。

“太傅就知道欺负朕!”在许临的怀中扭来扭去,他嫣红的眼角夹着委屈的泪花,殷闻歌现下的模样,全然不似在朝堂上的贤明威严。

“陛下是天子,臣又如何欺负的了陛下呢。”这样说着,许临的视线落在闻歌朱红的唇瓣上,眸光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将人压在桌上,许临的双手又开始朝着对方的衣服里探了去。

“这次陛下想玩什么……?嗯,君臣?师生?”

许临一边说着,火热的吻,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下一一落下。

顷刻间,所有的抵抗都变得无力了起来,殷闻歌喘-息着抱紧了对方,只得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对方的姓名。

“许临……”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个番外,这个世界就结束了,下个世界预警一下。

无节操碧池受,雷的最好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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