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章
骸第不知道多少次弄死了一个暗杀者之后,有些嗜血的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左眼已然变成了红色之外,眼中的数字更像是被嵌入的一样。
就如同恭子和纲吉所聊的那样,并胜最近并不是很安全。
纲吉和恭子不知道,但骸却知道最近的并胜多的可不单单是一批人,那些人里面有一伙人可是特地针对沢田家来的。
虽然骸和云雀恭弥不对付,但他却和对方保持着一些让人奇怪的默契。就如同,两人一起瞒着沢田夫妻最近并胜的异常。
又比如此刻站在巷子口靠着墙想着什么的云雀恭弥,在骸从巷子里出来后第一时间抬头看向对方。
“是某蛤蜊家的哦!”带着和年龄即为不符的笑容,骸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骸在成为沢田骸之前,还有过一个身份——六道骸。
曾经的彭格列继承人对他递过橄榄枝,甚至在他拒绝后联合黑x党把他关进复仇者监狱,并且用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来逼他,不过是担心他帮助其他人罢了。
所以,他早就说了,黑X党哪里有什么好人,斗不过是嘴上说的好罢了。
想到当初彭格列那几个十代继承人,骸忍不住露出血腥的笑容。毕竟,那几个人也没在他手上讨到好处,所以骸也就不那么着急的把之前他们给自己的礼物还给对方了。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实时候了。
而站在骸身边的云雀恭弥眉头轻皱,并胜一直都是他的地盘,最近的入侵者实在是犯了忌讳。
如果这群外来者没有在并胜捣乱,或者没有彭格列他都不会在意。但彭格列是不一样的,其他的那些外来者可以打残了扔出去,对彭格列云雀恭弥骸真没想过这么简单粗暴的处理。
毕竟当年沢田家光可是用的彭格列外门顾问的身份和云雀恭弥接触的,不仅仅如此,教他使用火焰的那个男人也和彭格列关系匪浅。
“小麻雀,你怕了?”看到了云雀恭弥的犹豫,骸调侃道。
不过,云雀恭弥的犹豫归犹豫,但却并不是关于打不打,而是犹豫是不是要打残。
但他天生不是喜欢给人解释的性格,所以反手就是一拐子甩向骸,被躲过之后并没有停顿的砸碎了骸身边的墙。
骸的笑容并没有因为云雀恭弥的攻击而改变,到是云雀恭弥用眼角瞄了骸一眼,然后收起了浮萍拐离开了原地。
看着云雀恭弥离开,骸看了一眼刚刚自己出来的那个小巷子,眼神晦暗的转身朝着云雀恭弥相反的方向离开。
针锋相对又暗藏默契,这就是沢田骸和云雀恭弥。
然而,两人之间的这份默契的起源,不得不说对双方来说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黑历史。
被人暗算丢掉性命的六道骸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再一次从来的机会,婴儿时期的他就算灵魂依旧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幻术师,但身体却并不是灵魂足够成熟就够了的。
时逢云雀恭弥到医院探望刚刚生了孩子的恭子,一直都觉得好友喜欢孩子的纲吉想都没想就把儿子放到了恭弥的怀里。
别看内里有着二十几岁的灵魂,可身体只不过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不能自理就是对婴儿最好的形容词。这一点,就算是曾经特别有名的幻术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刚吃完奶的小婴儿,在两个人的交接中,很荣幸的吐奶了。
云雀恭弥有没有洁癖,大家都不知道。反正他打架的时候,也没见他对周围的环境和敌方血与泪有任何反感。
但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孩子会在这个时候吐奶,那时候云雀恭弥刚好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黑色的西装被奶水浸湿,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作为一个只会只喝拉撒的婴儿,吃完就拉什么的绝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尴尬的事件,结束于纲吉忍着笑意抱回孩子去换尿布。
云雀恭弥虽然不至于和一个小婴儿计较,但每次看到骸都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尴尬是有一些,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比较,在云雀恭弥的心里,沢田骸是晚辈自然不会计较。
可他不计较不代表骸不计较啊,这种尴尬的事情都只当他是不懂事的小婴儿,但他自己知道,这次真的和以往自己的意识附在别人身上不一样啊,他是真的死了并获得了新的生命。
所以,本来就小心眼的骸只要一想起自己婴儿时期的事情,就忍不住去挑衅云雀恭弥。当然,骸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挑衅,他不过是在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罢了。
云雀恭弥一开始对于骸的异常是真的起了杀心的,不过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两人都发现了对方的试探,竟然意外的产生了不一样的默契。
纲吉对于好友和儿子的对立却没有任何办法,儿子的异常他甚至比好友云雀恭弥还要发现的早,但无奈的是感情大于理智。因为恭子的身体原因,骸基本上就是纲吉带大的。当初为人父的纲吉发现自家孩子和别人家的不一样时,感情都投入进去了,还能怎么办?
他想办法稳住情绪一直波动很大的孩子,对方比自己更加敏锐,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对方就知道自己的变化。
面对这么敏感而又防备的孩子,他只能一边保护妻子,一边保护孩子。只有云雀恭弥会在和骸打架过后,看着担心的纲吉吐槽他的愚蠢,但他是真的把骸当儿子了,就算明知道对方可能根本不需要自己担心,纲吉还是放心不下啊。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骸一直乖乖的待在沢田家,在恭子面前装做一个好儿子。
原本纲吉以为这平静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孩子长大离开他们有自己的新生活,哪曾想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分别的那一天。
只能说世事无常,毕竟至今都认为自家老爸只是个工人的纲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反而成为了自己危险的最大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