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往浴缸里放好水,把郭星朗给抱到卫生间了。
自己做的是还是得自己收拾好。
郭哥哥那么爱干净,身体黏黏的肯定要睡不好。
然而郭星朗在被抱过去的途中已经秒睡了。
虽然说只有两次,但这两次加上前|戏持续了两个多快三个小时,他真吃不消。
而且第二次还被弄哭了,哭过之后脑子更重,更容易进入睡眠。
程赋没想到他会直接睡着,原本还想着让郭哥哥自己坐好,然后自己帮他擦身子的。
他没有办法,只好也一起进去,就当一次洗俩吧,还省时间。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个天大的错误。
二十九年第一次开荤的人,特别还是程赋这种肉食系Alpha,不尝到则已,真尝到过,夸张点来说他能给你从早做到晚。
这次只是因为太在意郭星朗,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好好休息,怕受不了,程赋才强行将自己的欲|望给压下来。
现在郭哥哥毫无防备地坐在自己怀里酣然入睡,仿佛做什么他都不会醒过来,勾了程赋四年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简直就是在挑战程赋的理智极限。
他再次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松口,给郭星朗抹沐浴露,越擦越上火,越上火咬得越紧,都快破皮了。
十分艰难地度过了臀部那一关后,程赋终于忍到极限,将郭哥哥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要不然新换的衣服又得脏了。
解决这种事需要一些时候,洗衣服善后又得一些时候,程赋硬生生折腾了三个小时才爬到郭哥哥身边躺好睡觉。
郭星朗睡得可香甜了,感觉到身边有人自动默认是程赋,乖乖地靠了过去。
程赋看着他的模样心里甜得要命,将他揽进怀里搂好后,才觉得这大半年来的空虚终于被填上了。
因为前一晚的放纵,两个人一起赖床,郭星朗的闹钟响了好几遍都没能叫醒他们,最后还被主人给按停了。
程赋虽然晚睡,但到底是在家里宅了大半年,每天睡眠无比充足的人,现在少睡那么几个小时也足够恢复精力。
他看了看四周,隔着窗帘都能判断出阳光很耀眼,估计是快到中午了,起码也是十点十一点左右。
郭星朗的手机第三次响起,程赋凑过去看看屏幕,好把名字记下来待会儿等郭星朗醒了后跟他说,可别是错过了什么太重要的电话。
上面显示的是邹式亦。
邹式亦的话,他也算认识,而且也知道他和郭星朗之间的事,帮忙接一下应该不要紧的吧。
程赋拿了电话到了阳台。
“邹先生你好。”
“郭总,你怎——程先生?”邹式亦之前已经打了两次电话,郭星朗几乎从来不迟到,就算要迟到或者请假都是提早说好的,再不济也是上班前半个小时告知,这次太过反常,让他担心了一下。没想到好不容易打通,接电话的却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的程赋。
“是的,早上好邹先生。”
邹式亦堵在嗓子眼里的关心和疑问全给咽回了肚子里。
程先生在郭总家接了郭总的电话,就等于郭总还没醒。
郭总没醒最大的可能性是前天太累。
有程先生在,加上太累,那就是。
他默默地松了松领带,怎么觉得有点窒息。
“早上好。郭总还没醒吗?”他硬着头皮求证。
“还没有。”程赋点到为止,也不说破。
“是不是要请假?”
“我想是的,麻烦邹先生了。”得,破了。
邹式亦笑得比哭还难看:“好,你们好好休息。也祝贺你,程先生,这大半年的,辛苦了。”
程赋轻轻叹息:“是郭哥哥辛苦了,也麻烦邹先生了。”
虽然得到证实后邹式亦只能深深叹气,但他还是为两人高兴。
郭总终于不用再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没有精神了。
程先生的事解决完,他的情绪和状态应该要好很多。
不过他们两个好了,自己要怎么办。
邹式亦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老总,以及那段时间被无辜扣掉的工资和三天两头的催命电话。
郭总和程先生有了关系这种事,告诉老总就是死路一条啊。
挂了电话之后,程赋在厨房转悠了一下,决定煲粥,因为不用一直看着,能溜回去粘着郭哥哥。
他做好一切后又确定了一遍,保证好炉子旁边没有任何的易燃物,还有抽风机的运作,又回到了房间钻进被窝。
睡是睡不着的了,也不舍得睡,只想多看看郭星朗,好把那些没有见面的日子补回来。
郭哥哥是背着自己睡的,缩成一团,可能是因为他不在有点冷。
程赋又将他纳回怀里,在他后颈那儿嗅。
昨晚明显的信息素已经消散了,那儿又是清清淡淡的,得深呼吸才能闻到味儿。
他干脆将鼻子贴了上去,紧紧靠着郭星朗,本来应该是很甜蜜的睡姿却因为程赋按奈不住的小动作而变得有些让人羞赧。
他悄悄把手伸进了郭星朗的衣服里。
原本只是想确认一下那里有没有肿得太厉害,毕竟今天他才想起来昨晚郭星朗哭得厉害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一直对他的胸部此处证明我没有飙车的意思上下其手。
结果摸着摸着就上了瘾停不了,甚至还手贱地捏了起来。
郭星朗在睡梦中都不安生,抗拒地拨开程赋的手,然后转身过来,似乎以为这样那只烦人精就没办法碰到自己。
程赋还是没有放弃,只是他也知道郭星朗是真的不舒服,所以把捏改成了轻轻按压。
反正就是想碰。
而且郭哥哥的表情太可爱,太想让人欺负,皱着眉特别委屈。
当时郭星朗做着梦,原本是在吃东西的,谁知道旁边弹钢琴伴奏的人非说他是那台钢琴,硬要弹他,还不停地按着他的胸,一边按一边跟着唱两只老虎。
然后那人一抬头,竟然是程赋,把他压在钢琴上就想开始新一轮运动。
郭星朗直接给吓醒了。
睁眼就发现程赋看着自己笑。
“早上好,郭哥哥。”这句话在电话里听了很多次了,但现在亲耳听到,还能看到对方招牌一样的甜甜笑容,他的鼻子有些酸。
“早上好。”
因为离得近,程赋看到了郭星朗的细微表情,郭哥哥睁眼瞧见自己时鼻子红得毫无预警,他顿时就收了手。
“怎么了?”
郭星朗晃晃脑袋表示没事,然后紧紧拥抱了程赋。
太好了,不是梦。
这大半年里,他总是梦到程赋,下班来蹭饭的程赋,早上问好的程赋,晚上一起入睡的程赋,但没有一个是真的。
他终于,把这个真的等回来了。
只是一个动作程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旖旎心思也没有了,有的满足。
“饿了吗?”他问道。
郭星朗点头,很饿。
“我煲了粥,去刷牙洗脸,我给你盛。”
“嗯。”他爬起来,发现自己整整齐齐地穿着衣服,想了想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血液已经做好上升到脸部的准备。
不过幸好是背对着程赋,没让他看见,不然可能得升得更快些。
郭星朗挪着屁股要下床,但他又饿又累,昨天腿还让程赋给折了那么久,跟连柔韧度一样,作为主要受力对象的腰今天已经有罢工的意思,站起来的那个差点没让他给坐回去。
程赋一直注意着郭星朗的动作,看到他晃了一下赶紧扶住。
郭星朗低着头,脸红到爆,所有的不好意思都一下子涌上来。
“快去看看粥,不要洒了。”他转移话题。
“粥没事的,我帮你吧。”
“不用,要去看粥。”
郭星朗坚持,程赋觉得自己再不走开他可能就真的要开始冒烟了,只能嘴上应着好,一边走去厨房一边观察他自己能不能行,见他只是刚开始晃了一下,然后就正常地走进卫生间才放下心。
还有点小骄傲。
这不挺猛的嘛。
给自己点赞。
郭星朗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再明显不过,脖子上还有一两个暧昧的吻痕,其余的衣服扣得整整齐齐,没看见。
他逼着自己不去注意这些,照常刷牙洗脸,弯下腰再直起身子后却再也无法忽略胸前那个奇怪的感觉。
摩擦得有点疼,不会是真的破皮了吧。
他纠结地捏着自己的纽扣,要不要看看?
总感觉好羞耻。
但衣服实在是蹭得他难受,郭星朗左思右想,回头看了看后面。
卫生间的门好好地关着,程赋看不见自己的动作。
他解开扣子,目光接触到镜子后,眼神呆滞。
整个人跟烤熟了一样。
胸膛简直是重灾区,红印,吻|痕,牙印,能想象的基本都有了,不能想象的也没少,而且因为皮肤比较白,看起来更是惨烈。
特别是那两点,肿成这样怎么可能经得起摩擦。
郭星朗反射性地将衣服紧紧拢住,又狠狠地擦过尖尖,火辣辣的。
他只得松了手,整个人愣在那儿。
要怎么办?难道不能穿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困,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今天忙其他东西忙了一天。
昨天的旋转跳跃闭着眼香吗?我个人比较喜欢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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