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有点齁

作者:嗷嗷的龙

源天想要竣工也得起码也得等个两年,毕竟这是个不小的工程。

程赋也不着急,一边韬光养晦,一边在别的地方动心思。

之前赵朔从他这拿走了一半奶茶店,因为忙于处理其他的事情,用的仍然是原本的名字。程赋趁机将它给踹了出去,丝毫不留恋,直接表明那一部分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源天。源天也不是他的股东,他们得自立门户。

他这样做无可厚非,当初卖出去的时候他没说卖的是股份,八十家铺子一下子没了半数,谁也没料到他会一刀斩。

四十间铺可不是小数目,年收入非常大。

但程赋就是说不要就不要了,没有转弯的余地。

这导致了这些铺子全部摘下了咯咯茶的名字,也就是程赋本来起的招牌。

咯咯茶虽然卖了铺子出去,但各种的方法一直都掌握在程赋手里,就算职员知道制作的方法,合同里也表明了绝对不可以商用,如果源天胆敢从那儿拿走,那么程赋就能告他们。

大家喝的不单只是品牌,还有配方,现在两样都丢了,源天没能在短时间内配出自己的配方,导致闭门了一段时间,让程赋争取到了时间将消息放出去,并且收拢回头客。

赵朔原先没有从事过餐饮业,程赋这招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源天的产业并不依靠奶茶店为生,奶茶店在它众多的商务中微不足道,根本没什么影响。

但程赋的举动更多的是打击人的心理。

赵朔虽然聪明,接二连三的打击也不大,不过他正处在争权夺利的关键时期,细碎的麻烦能让他烦躁,人一烦躁,就容易行差踏错。

接下来的日子里程赋都专心致志地发展千艺,四处笼络招揽。多亏和骅誉的和解,施郭两家的关系也和好了。就算现在是施莱当总裁,看在程赋是郭家一员的份上,他都帮衬着。

同样有所缓和的是他和郭星朗的关系。

郭星朗由始至终对他都没抱有敌意,现在再次成为朋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轻易就接受了他。倒是施莱自己,因为说话太难听觉得对不起郭星朗,别别扭扭地不敢靠近,只能从其他地方补偿,例如帮程赋。

虽然很不想就是了。

但谁让程赋跟郭星朗结婚了。

多亏这样,千艺没有在重创后举步维艰,顺利走上正轨。

程赋哪儿会不明白,他深深地明白这样的帮衬就算双方关系有多好也不会长久,倒不如你来我往,才能长久下去。

只要骅誉还是跟他们同一阵线,相互扶持着向上走绝对要容易得多。

所以他的小算盘又噼里啪啦地打响了,想了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他在复兴地产业的同时继续开拓娱乐业,因为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又有赵雨欣这样的人在身边,程赋在这方面如鱼得水。

他将颛娱和骅誉连接起来。颛娱在这两年里发展飞快,赵雨欣眼光毒辣,在培养艺人的同时,再开了自己的经纪人公司,自给自足。

颛娱跟骅誉合作,无论是对谁都有好处,一个提供资源和投资就能赚到大钱,另一个的资源和投资有了保障。

之所以没让颛娱和郭氏也合作,是因为他在两者间都有身份,商业上的东西利益冲突是无可避免的,所以与其贪图一时的顺风,不如干脆不要有关系,免得最后陷入两难境地。

虽然以上事情都没有直接针对源天,而是为了千艺自身,但源天还是间接地受到了影响。

郭氏、千艺再次挤进了市场,缩小了他们的生存空间,加上颛娱和骅誉的联手,娱乐方面也不再是高枕无忧,两方压制下,对于源天来讲并没有很乐观。

赵朔也试图破坏千艺目前的发展,但程赋心思很细,比郭星朗难对付得多,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牵制到程赋,他又将目标转向了施莱。

施莱没有程赋厉害,他经验不是太多,但毕竟是从小泡在这个环境长大的太子爷,如果全无基础的话施恒坚不敢放手。

加上骅誉家大业大,赵朔再次碰壁。

现在只能耗下去,没有办法速战速决。

更何况身后还有EL在虎视眈眈。

林深的路数跟程赋和施莱都不一样,比两人都要更有阅历。表面上除了娱乐业,EL的业务似乎与这三家公司都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不过林深太难摸清,藏得也深,虽然现在是远离他们的战局,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扑过来攻击任意一方。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出其不意地就插上一脚,搅乱局况。

前有虎后有狼,家里还有个赵盛尹就等着自己出上一丁点差错就往死里鼓动,赵朔很难。

而程赋,对于赵朔的威胁也仍然处在若有若无的状态。

经过半年的摸索,他已经知道扳倒赵朔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所以一直都在铺垫,只等着一个契机,然后一举将其击破。

赵朔心思多,很会利用人,在这个情况下步步紧逼反而容易让他反咬一口,还不如一紧一松,让他以为这只是正常的拉锯战,对手想要弄垮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时不时地让他操点心,其实没有太大的实力。

况且郭星朗正在孕期,既然没有办法在孩子出生前搞定源天,还不如拖到孩子出生后。

郭哥哥的肚子越来越大,宝宝也很健康,或许是大了点——上次他们去照B超的时候已经嫩刚看到人形了,是个小男孩——总想要父母陪着,就算是隔着一层肚皮也要昭显自己的存在感。

父亲的信息素安抚尤为重要。

之前他忙于工作整日不在家时郭星朗只能总穿着他的衣服,上面有程赋的气味,宝宝才不会太折腾人,但死物比不过活人,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渐渐地能分清楚父亲本尊的气味和衣服的区别,调皮得厉害,就连郭星朗这个活了三十五年的人都拿他没办法。

臭小子在妈妈身体里都那么不听话,程赋也不能拿他怎么着,毕竟隔着一层肚皮,只得尽量多陪着郭星朗在家。

“爸爸回来了,不许再踹妈妈。”程赋每天回家后都要说这句话。

郭星朗也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这调皮鬼,大把的精力,小手小脚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辛苦你了,”程赋亲亲他的额头,“今天腰怎么样?”

“阿姨帮我按过,好多了。”郭星朗正说着,阿姨已经把饭做好,正喊他们去吃。

“我先去洗手。”

“嗯。”他也去了厨房想要端盘子,却被阿姨哎哟喂地扶了出来坐到椅子上。

“走来走去的都一个多小时了,也不嫌坠得慌,赶紧坐下,有我呢,”阿姨忙前忙后的,还得防着郭星朗闲不住要再起来,“别站起来了,让腰歇歇。”

郭星朗很喜欢这个阿姨,她尽心尽力,又是过来人,懂得特别多。

“阿姨,您不是说今日小孙子回学校了吗?留下来一起吃完饭吧,别饿坏了。”

“小的倒是跑回去了,还有个老的在家嗷嗷待哺呢,”阿姨笑眯眯地埋汰着自己老伴儿,“你们吃你们的,今天也不是太晚。”

阿姨极少时候会留在这吃,今天也照常地做完饭就回去了。

因此程赋一天得做俩家务,也就俩家务,一个是洗碗,另一个是做早餐给郭星朗吃。

不过家里最近买了洗碗机,所以程赋就连这活也轻松了不少,早早地就能和他窝在一起。

“要去遛弯儿吗?”程赋从后面抱着正在拿东西的郭星朗,怀孕过了六个月,郭哥哥闻起来就有股奶味,和自身清淡的信息素绕在一起特别香。

“不用工作吗?”

“最近没这么忙,而且前阵子刚加完班呢,”程赋缩着身子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侧颈说话,郭哥哥的脖子好白,感觉在家闷了几个月,不但肤色白了,还嫩了不少,“稍微走走,透气。”

“嗯,我去换衣服。”

“不用,明天就洗衣服了,回来之后换新的。”

郭星朗顿了顿,小声道:“那也得把内|衣穿上。”

程赋弯着眼睛,也学着他的音量:“我帮你。”

“我自己行。”

“得扣很久呢,再晚要看不到路了,”程赋边说边从衣柜里把衣服拿了出来,“郭哥哥,举手。”

“路灯又不会灭。”郭星朗这样说着,还是由他来。

谁让程赋探着个脑袋睁着一双狗狗眼。

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装小可怜,一点新意都没有。

郭星朗不争气地再次心软了。

拿他没辙,就像从前一样,被这湿润的眼睛一盯就受不了。

衣服被扒了之后两人的位置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面对面的,郭星朗跟个小姑娘一样做出了挡胸的动作,心里唾弃着自己为什么那么娘,都要变成娘O了。

程赋的眼神可谓是放肆,偏偏还温柔得很,也不知道这两种情绪为什么会在一个表情上同时出现。

“郭哥哥,你得伸开手才穿得进去。”他正经道。

郭星朗骑虎难下,脸颊跟打了腮红一样粉,缩了缩然后张开手臂。

程赋当时就觉得这步不能散了,这街也不能溜达了。

他只想待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地方,做些不能过审的事情。

他拼命地忍着,眼神都不变一下,但下意识舔嘴唇的动作出卖了他。

郭星朗的脸已经不粉了,红了个透,连脖子都变了个色,紧张和窘迫让他连呼吸都急促了些,胸膛起伏之际推动了程赋的喉结。

程赋靠近他。

郭星朗几乎是反射性地闭了眼睛。

结果人只是规规矩矩地帮他穿好了内衣,然后套上衣服。

他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又把眼睛睁开了。

程赋非常正人君子,居家服很宽松,所以他不那么君子的下半身也就没太明显。

但还是让郭星朗给看见了。

但人家没有举动,正无辜地看着自己。

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程赋一眼,莫名其妙的,又有点嗔怪的意思。

具体怪些什么,程赋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他摸摸鼻子,挡住了自己藏不住的笑容。

郭星朗脾气不小,一路都不和他说话,程赋只能不停地在他耳边向苍蝇一样道歉,无可避免,又或者说是根本没想着避免地说了不少敏感词汇,惹得郭星朗臊得厉害,做贼一样四处望,就怕附近有人把这些话全听了去。

回来后程赋更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洗完澡两人呆在床上,程赋抱着他的肚子在跟宝宝讲话,郭星朗不管他,自己看书,也没发现程赋说着说着目光就不怀好意。

程赋一直都惦记着刚刚看过的好风景,忍了又忍,忍到伸出贼手。

“干嘛?”郭星朗挪开书。

“郭哥哥,最近不涨吗?”程赋睁着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

涨啊,怎么不涨,不过没到临界点郭星朗是不会说的。

所以他否认了。

“真的吗?”

“嗯——程赋!”郭星朗差点没拿好书。

程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自己胸前,还轻轻地揉着。

“郭哥哥不要说谎哦。”

“你hum……”他软弱可欺地发出了个鼻音。

不碰就没事,一碰就什么都来了。

“我可以帮忙。”程赋诱惑道。

“别,别摸了。”郭星朗手忙脚乱地抓住那双手,然而程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制服。

手被抓住了,手指可没有。

“郭哥哥,好涨啊,它好像要出来。”

“没有,你,嗯……”郭星朗整个身子都要软了。

程赋我行我素地掀了他的衣服,埋头就制服了他。

书掉到了地上,郭星朗想捡,但被抓住了双手压在床板上,整个前胸因为手臂的高举失去了保护。

如此这般不可描述的画面在暧昧的夜晚坐上了有轮子的车,载着梦向远方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就写到了惊喜章。我原本没想着写的,硬生生多写了一个小时,刹不住车。

老规矩,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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