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倪舔食得陶醉,令人闻之羞赧的啧啧水声在这静谧的医护室里无限放大,祝半雪的五感像踩在了棉花上,找不到落脚点,唯一可以依靠的是拽紧身前这人的肩膀才不至于滑落。

舌尖被动嬉戏游玩,时而细致厮磨,时而吸.吮.轻咬,后脑勺被托住,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缺氧使得祝半雪双眸水润迷离,身体软绵得师倪轻而易举把握在怀里。

酡红的白嫩脸颊宛若樱花绽放般艶丽,两人都有几分信息素契合的迷醉。

大脑已经烧起来了的师倪处在易感期的初期阶段,力气渐消,却仍旧凭着本能握住了祝半雪纤细的腰身,愈发用力地深.吻下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似乎那嫩.滑的肌感就手心里,蛊惑得人思绪混杂,Alpha的占有欲十分霸道,师倪的理智压得毫无动弹之力。她身下的手轻轻挑开祝半雪的衣衫探入……冰肌玉骨的触感使得她握住了祝半雪腰肢的五指都用力得泛了白,祝半雪霎时刺痛得嘤咛一声,思绪刺激得拨开了一分迷雾。

她用尽力气想推开师倪,却纹丝不动。师倪眼下眉目含情,那好看得紧的桃花眼带着勾.人的媚气,恍若诱人打开潘多拉盒的妖精,祝半雪迷蒙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都不像自己的了,而师倪触碰过的地方几乎快要烧起来,让她无措又沉迷。

随着师倪放肆,毫无节制的动作,祝半雪差点儿晕过去。

在她以为自己会不会死在前任同桌手里时,师倪慢慢从她身上停止了动作,毫无预告地软倒在地。

祝半雪一脸迷茫,脸颊红得艶绝,散落的发丝披肩,凌乱地遮掩住某些红痕。

竹子清冷的信息素味道爆炸在医护室内,被放开了祝半雪半天没回过神来,衣衫不整地缓缓挨着墙壁跌坐在地。

她像极了干涸池塘的小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唇瓣殷红微钟,汗水沾湿的细碎发丝黏在前额,双眸目光迷茫,眼睫还挂着情.动.沁出的泪珠子,无力垂落的指尖微微颤抖,好不可怜。

而师倪已经半昏迷状态,过于契合的信息素让她的易感期来得澎湃汹涌。若是平日里的易感期不过是需要在床上躺半天,体力虚弱补充点奶制品,眼下就是失控了。

祝半雪在被放开了掣制后慢慢恢复了力气,思绪也开始回笼,这会脸颊滚烫得吓人,微红了的双眸看向地上躺着“不知人事”的“睡美人”始作俑者。

她气狠了,小巧的掌心往师倪脸上就是一拍,又募地被那触感吓得猛地缩回了手。

“这人是不是有病呀”,她小声抱怨道,几乎带上了哭腔,可怜巴巴地。低下头把自己的T恤塞回裤子里,身上的痕迹都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真的就哭出来了。

大概是太突如其然地被吓到,情感这才迟钝地骤然爆发。她低声呜咽着,哭到抽抽搭搭,旁若无人地还打了哭嗝。

等她好不容易平伏了情绪,师倪仍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虚弱得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祝半雪的思绪还在崩溃的边缘,她没从未想过初吻会这样没有了,也未曾预料到会被师倪如此亲密地打开了新世界。

有什么在她脑海里断了线,她惶恐又不知所措……此前浑身的细胞都像受控于人,被玩弄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打心底里惧怕。

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凶手”,祝半雪的心脏依旧捣鼓如雷,鼓膜咚咚作响。她不知道师倪此时怎么了,她觉得自己都不好了。

担忧地伸出了手,却又犹豫地停在了半空中,对方的诸多触感还烙印在她的脑海里,那阵莫名的共鸣强烈得让她害怕。

重复缓缓试探着伸出手,无一不是快速又收回。她觉得自己,还是想逃走,嘤。

最终,祝半雪从医护室里悄悄走了出去,她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一眼衣衫完好,禁欲又妖冶的那人,快速地啪嗒一声把门锁上,立即落荒而逃。

而被留在冰冷地板的师倪,是在两个小时后才转醒过来。睡地板的感觉可不好,尽管这时她依旧处于体弱阶段,随着思维的情形,却能自己爬起来,往病床上躺去。

强A的体质真不是开玩笑的,最起码此时的快速恢复能力就比平常人高出一些。

她的手脚像被灌铅似的沉重,从个人终端拿出莫言准备的易感期缓和药剂都有些艰难,待微仰起下巴一口闷下,她立马疲惫地阖上了眼皮,没想起来此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药效起作用,记忆打开,她才震惊地睁开了眼,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没看见祝半雪的人影,门禁那的显示灯却变了从外面锁门的黄色,看来,人已经跑了。

对面触目可见的墙壁,帘子,恍若虚空里晃动着记忆里的两个人影,每个细节都清晰得她难以自抑,不由得咽了咽喉,指尖摩挲着,心间难耐。

她复而躺下,看向了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记忆过于滚烫激.情,她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说不清道不明此刻哪种想法。

只是,那滋味,怎地,这般好,让人欲罢不能,一试便沉入其中。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比理智的人,最近这些接连发生的事却完完全全打破了这个认知。祝半雪这呆子,倒是迷人。

一旦打开了回忆的按钮,她情不自禁就自发地多次回想。这使得她羞赧非常,却又沉迷回放,把那过程拿出来再三品尝。

活了接近二十年,初开情.爱,师倪有些许醉意,对祝半雪这才真正上了心。

而躲在图书馆里的祝半雪最后是被王欣给接走带回家了。

原本平伏了心情,她还是想回去上课的。毕竟,在图书馆里躲得过初一又躲不过十五,尽管脑袋乱糟糟的,日子还需要过不是吗,嘤。

但是个人终端的人像扫描功能映射出来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她就丧气了。这日子真的是人过的吗?呜呜呜,耷拉着脑袋,像只被遗弃地幼崽抱着腿,祝半雪缩在了里层的书架角落里。

她不想见人了。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太陌生又汹涌,祝半雪有一点儿思想上消化不良。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师倪。

对方还抢了自己的年级第一名,霸占了奖学金一等奖的五千星币。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呢?平日里还那般高岭之花,这是太小瞧自己了,呜呜呜。自己就这么好欺负么?

她抱怨着,就忘记了自己先去拿信息素砸别人的,把人砸出易感期来的。

这会,王欣的视讯来得巧,把祝半雪可怜的小模样看得一清二楚,风风火火地性格使她立马请假就杀过去图书馆。

找到好友后,祝半雪那“惨状”让她瞬间口吐芬芳,恨不能把那个“人渣”大卸八段,剁碎喂狗,趁早垃圾回收利旧,别污染社会。

过了一会儿,再三确认下手的是师倪,她沉默了。

虽然小伙伴被滋润过度有点可怜巴巴,但是,怎么莫名有点儿羡慕呢,那可是师大神。

对方竟然是师大神,万千少男少女愿意奋身献给她玩弄的师倪女神,皇座美A。而且,啧啧,真看不出来这般清冷的人,动起来这般“禽.兽”。看来,假斯文这一说,果然大神也逃不开。

这事,真不好说是谁占谁便宜。

她这样想,就这样说了。祝半雪立马就炸毛,几乎又要哭出来TAT。这种基友,就原地死了叭,她不要了。

“你离我远点,我们今天绝交了。”

“崽呀,你是没享受到吗?”

祝半雪瞬间红了脸,讷讷不语。

求求你别说话了,呜呜,死基友了吧!

王欣顿时有种老母亲的心酸,没再提这个话题。最终帮她编圆了故事,把人领回了家,免得她爷爷晚上看到孙女这番样子给吓到了。

祝半雪耷拉着脑袋,她只觉得满心委屈,即使对方长得特别好看,她还是觉得委屈。

王欣时不时不走心地安慰她一两句,心里头啧啧称奇,没想到师倪竟然真的喜欢祝半雪这一口。哎呀呀,明琴的算盘可咋整。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有福气的吃瓜群众,基本上都在第一线。

“崽呀,麻麻要不要先给你准备点嫁妆呀?”王欣忽地打断在车里碎碎念的祝半雪,真诚地问道。

祝半雪:“???”QAQ?

“我算过了,能够攀上师倪,说不准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道行。咱们要珍惜这只凤凰,死死拽在手心里,别让她飞出你的五指。”王欣讲着讲着就兴奋了。

祝半雪目瞪口呆,顿感更委屈了。

她生气了,别开了脸不搭理王欣。王欣嘿嘿一笑,没放在心上,给家里的佣人发了信息:【准备多点甜品,水果,零食,有客人来住两天。另外,饭菜准备八菜一汤。】

安排完下去后,她突然有点羡慕好友了。

淦~!这个傻基友竟然比她更早上岸,连对象都这么完美,无懈可击。

我去,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么???

她酸了,一吨柠檬那种。

祝半雪还在哼哼唧唧,嘀嘀咕咕地数落着师倪。王欣语重心长道,“半半呐。”

“嗯?”

“听麻麻劝一声,你要及早开始学习御.妻.之术了。”她怜爱地摸上祝半雪的脑袋,为她的将来操碎了心。

要是只能被压,可咋整。

祝半雪:“……”

闭嘴嗷嗷嗷嗷嗷~疯球了。基友她疯了!今天所有人都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喵去午睡先,睡醒再码二更。五一快乐呀,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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