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锦鲤妃

作者:没有脚的小鸟

秋燕和夏荷看出了一些门道儿,便趁着胤禛出去沐浴之时提醒年若兰道:“主子,奴婢们觉得?王爷应该是担心与您同房会伤了您的身子,因而这才?故意避着你呢!”秋燕一边说,一边将一小碗儿温度正好可以入口的羊奶端给了年若兰。

夏荷也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神秘兮兮的感叹道:“奴婢方才看见青砚姐姐与采薇姐姐为王爷准备的洗澡水都是冷水呢!

倘若不是王爷的意思,就是给青砚姐姐和采薇姐姐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在初春的天气便为王爷准备冷水沐浴呀!

况且,这几日可是倒春寒,实在是冷得紧呢!王爷在这样儿大冷的天儿用冷水刚刚沐浴,这会子又要再用冷水沐浴一次!

偏偏王爷又故意避着主子,不像以前那样儿让奴婢们将水送到卧房中来,便要去东厢房沐浴,显然是不让主子在跟前儿看见呢!

依奴婢看,王爷只怕是想用冷水让自己冷静冷静,生怕会伤到主子呢!王爷对主子可真是太好了!”

秋燕在到底年长一些,平日里心又细,因而虽然尚未嫁人,但自从跟着年若兰进府以后,也渐渐懂得?了许多事。

秋燕忽然想起一事,低声在年若兰耳边提醒她道:“主子,王爷莫不是刚才?见了您穿了这件寝衣,因而被撩起了火气,这会子才?故意去用冷水沐浴,为自己泄火吧?”

年若兰正在小口的喝着羊奶,忽然听了秋燕这句话,顿时咳嗽了几声,险些呛到了自己。

秋燕也被年若兰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为年若兰轻轻的拍着后背顺着气,年若兰咳嗽了几声,方才缓了过?来。

年若兰恍然大悟,在秋燕的提醒下方才想明白胤禛方才为什么要出去洗冷水澡了!

年若兰暗自反省一番,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已经成婚的妇人了,却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还要秋燕这个尚未出嫁的丫头提醒自己,实在是太过?丢脸了一些!

年若兰暗自打算今后自己一定?要吩咐秋燕去为她多寻几本诸如西厢记之类的书来好好的研读一番,以免胤禛将来嫌弃她没有情趣……

胤禛再次以冷水沐浴过后,本想直接陪伴年若兰安寝,年若兰却是不依,一直在他怀中动来动去。

胤禛见年若兰这个时辰竟然还如此精神,丝毫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不禁疑惑的问道:“你今日中觉是不是睡多了?因而这会子反倒不困了?”

年若兰红着俏脸,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主动吻了吻胤禛的薄唇。

胤禛先是一惊,随即却被年若兰柔软青涩却令他如痴如醉的吻勾起了身体里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火气。

胤禛一把将年若兰拥入怀中,一边反客为主的吻着她粉嫩的唇瓣,一边不忘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压着她隆起的小腹。

自从年若兰怀有身孕之后,胤禛便一直没有与年若兰同寝,如今软玉温香抱满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使是心志坚定?、颇有毅力的胤禛,也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对年若兰的渴望了。

胤禛在自己失控之前,用尽自己仅剩的毅力方才将年若兰从自己的怀中拉开,剑眉紧拧、沉着面孔对年若兰道:“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折子没有写完,我先回去把折子写完再回来……”

年若兰被胤禛吻得也动了情,心里哪里舍得?胤禛在此时离开她,当即便伸手扯住了胤禛的胳膊,红着俏脸在胤禛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胤禛没想到年若兰竟然会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当即便皱着眉头追问道:“你这是从何处学来的?”

年若兰眨了眨眼睛,小声回答道:“从……我娘亲在我出嫁之前送给我的那本书上学来的。书上说若是这样做,可以让夫君身心欢愉……难道王爷不喜欢么?”

胤禛心中暗忖他的若兰到底还是太过?年轻稚嫩了一些,哪里懂得?男人的心理?以若兰的品貌提出这样诱人的提议,只怕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

然而于胤禛而言,虽然年若兰这样做的确可以令他身心欢愉,但是,他却哪里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

只不过?,年若兰的这个提议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或许他可以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此事。

胤禛将年若兰拥在胸口,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柔声对她道:“你这个提议不好,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儿委屈,倒是可以用另一个法子,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年若兰惊喜的望着胤禛,连忙好奇的询问道:“究竟是什么法子?王爷快教?教?我!”

于是,当夜已经许久未在夜里叫过水进卧房的胤禛当夜接连叫了两次水,由于胤禛没有命人刻意隐瞒此事,因而难免引起了众人的议论。

福晋乌拉那拉氏听闻此事,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显出一抹明显的厌恶与嘲讽,“从前我还以为年氏也是有些小聪明的,如今看来,倒是我高看她了!

她那副身子能怀上孩子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如今还不知道老老实实的静养安胎,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用这些狐媚手段勾引王爷与她同房,她可真是不将肚子里的孩子当回事啊!

也不怕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给折腾掉了,再搭上自己的小命儿!可真是一个傻的!”

李侧福晋听说年若兰在怀有身孕以后还有本事勾得胤禛与她同房,心里不禁又是嫉妒又是生气。

李氏心知肚明,胤禛从前并不是一个看重女色之人,更不是一个纵*欲之人,他从前从未曾与怀有身孕的妻妾同房,然而,如今年若兰却再一次令胤禛为他破了例,此事究竟意味着什么,可谓不言而喻。

从前李氏知道胤禛虽然心里没有她,但也同样没有其他女人,因而,李氏道倒也并不觉得?怎么样,依然可以带着她的孩子们在王府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然而,现在李氏却发现胤禛的心里不知何时已经住进去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却并不是她,李氏自然心生不平。

明明她才?是那个为王爷孕育最多子嗣的女人,王爷若是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这个女人也应该是她才?是呀!

年若兰只不过?才?刚刚进府不到一年,她凭什么可以得?到王爷的真情?得?到王府中的女人们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最珍贵的东西?

想到此处,李氏不禁对年若兰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李氏一会儿咬牙切齿的咒骂年若兰一顿,吵嚷着要与一与年若兰一较高下,将王爷从年若兰的身边抢回来;一会儿又暗自抹一会儿眼泪,低声嘟囔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今只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弘昼的耿格格听闻此事后,不禁忍不住对钮钴禄氏感叹道:

“不是说年的福晋的身子娇弱,很难坐得?稳这胎么?如今年侧福晋怎么还会这般不小心,竟然偏偏选在这个要紧的时候伺候王爷呢?倘若有个闪失,伤了腹中的孩子,她就是想买后悔药都没处买去!”

庶福晋钮钴禄氏抱着小弘昼,脸上笑得?越发温柔,一边逗得?小弘昼咧着没牙的小嘴咯咯的笑个不停,一边柔声问耿格格道:

“你可听说年侧福晋因为昨天夜里伺候王爷而伤了腹中的胎儿,传太医过府诊脉了?”

耿格格一愣,皱着眉头摇头道:“倒是不曾听过。”

“这不就是了。”钮钴禄氏浅笑道:“王爷一向对年侧福晋宠爱有加,难道王爷还能只顾自己疏解欲*望,伤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么?”

耿格格想起冷峻威严的胤禛,顿时连连摇头。

虽然她未曾得到过王爷的宠爱,但她却知道王爷是一位正人君子,必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钮钴禄氏浅笑道:“既然如此,你又杞人忧天的担心什么?”

耿格格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憨憨的笑容,“姐姐说的是!王爷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必定?不会伤到年侧福晋的,倒是我刚才?想差了!”

耿格格诉说罢,便将此事抛在脑后,开心的拿着拨浪鼓都小弘昼玩儿去了。

钮钴禄氏看着单纯的得?甚至有些呆的耿格格,心里却巴不得?胤禛能多与年若兰同房几次。

钮钴禄氏甚至盼望着待过?几个月后,年若兰腹中的孩子五六个月大的时候,年若兰恰巧在胤禛与她亲热缠绵之时忽然小产,如此一来,即便年若兰命大的撑了下来没死,也必定?会令胤禛对她心生厌恶,只怕胤禛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与她同寝了。

试问天下间的男人倘若亲眼见了这样的事,有哪个不被吓出阴影的?若是严重一些的,只怕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这个女人了,更不可能会再宠爱她了!而像年若兰这样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倘若失去了王爷的宠爱与庇护,用不了多久便会凋谢枯萎的。

钮钴禄氏并不知道当晚她与耿氏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粘杆处的暗卫禀报给了胤禛知晓。钮钴禄氏表现得?越是平静,便越引起了胤禛的怀疑。

胤禛微微眯起双眼,淡淡的吩咐暗卫继续监视钮钴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