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曾豢养过无数野兽。
苍鹰,花豹,野狼,雄狮……无一不在?他的鞭笞和饲喂下驯顺。
这些既不会供人食用,也不被用以劳作,反倒每天都要消耗大?量活物的兽类,会被豢养,仅仅是?因为能够彰显王的强大?,以及在?必要时,为王提供娱乐。
吉尔伽美?什也曾强夺过无数美?人。
武士的女儿,贵族的爱妻,神?殿的祭司……无一不在?他身|下无法自拔,在?王的勇猛和俊美?下,成为了?他的俘虏。
女人们在?王的强迫和引诱下或经历初次,或再次失|身,然后被关在?王的后宫中?肆意把玩。被放归后,重新回到丈夫身边,在?孩子尚未出生时,妻子们甚至无法确认腹中?之子到底属于谁——这当?然是?因为王任性地以此为乐,并要借这男女之事,彰显自己在?子民中?的绝对权威。
没错。正是?如此。
野兽如此,女人如此,宝物也是?如此。
眼前之人,自然也不例外?!
“放弃吧,那种无法实现的无聊执念。”
停下攻击,金发璀璨的俊美?王者落地,猩红的蛇瞳愉悦,富有磁性的华美?嗓音低沉,单方面地宣告着王的敕令:“与其被没有尽头的不幸磨蚀殆尽,不如现在?就停下,身与心都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女人,接受我的庇护。”
玛奇玛笑了?。
“可?以哦。”她说。
寒冷的夜风吹过,柔美?的音色消融,曾发出过可?怕攻击的指尖垂落,沾血而起?,在?精致的颌线下微顿,艳丽的红在?白|皙的脖颈处划出,轻缓地玷|污着细雪般无瑕的美?景,与冰冷的水珠合流,引动着英灵那充满征服欲的视线往下,“只要我想做的事,你替我完成,那么作为交换,事成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俊美?的王上?前,攥住了?那蛇一般抚动,也蛇一般柔|软的手,覆盖扣紧,不轻不重地玩|弄了?起?来。
“嗯。什么都可?以哦。”玛奇玛笑,未被束缚的另一只手抬起?,点落在?王肆意而为的手背,而后温柔地摩挲入修长的指缝,指引般往更深处去。
邀请吗?真是?该死的诱|人。
这么一来,倒显得?像他在?取悦她了?!
湿热触感入手,猩红蛇瞳变深,王低笑了?一声,愉快地挑动了?起?来。
可?惜了?。一见便知,这样极致的美?味,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彻底享用过了?。
无妨。就让他亲自动手,清洗过后,好好盘弄玩赏一番,尽情?地浇灌这枚被玷|污的美?玉,让她再也无法忍受除自己外?任何人的触碰好了?!
“让我来教你吧,女人。”
吉尔伽美?什邪|恶地低笑着,将人禁锢身前,在?躺椅上?坐下,从背后揽住,满意于女人的配合,双手并用,带着湿意的右手停顿,寻到柔|软的唇瓣,两指探|入搅动:
“人类这种生物,是?在?艰难和困阻中?才会去求取突破,在?痛苦和挣扎中?才学会感受幸福,在?掠夺和杀|戮中?才能讴歌生命的存在?。假设你那无聊的理想实现,人类不会灭亡,那么,他们就会被困囿在?无知无识的驽钝之中?。”
“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任人宰割的家畜,随风而动的沙砾,再也无法绽放出任何光芒,和死物无异——不,比死亡更凄惨。那就是?你理想的终末。”
一番话?毕,见指节处轻扫的呼吸不变,吉尔伽美?什挑眉,捏住女人下巴,迫使她抬起?——
——没有变化。
那双与他对视的美?丽金眸中?,既无愤怒,也无惊惶,应有的不安和抗拒丝毫不见,更遑论按捺不住的羞涩和渴求了?。
哼。还真搞得?像自己在?取悦她一样啊?
王的不悦初现,手下一顿,正要变本加厉,随后,这不悦便被突发的趣事扭作了?愉快——
“Lancer,让开!”寂静的夜空之中?,严肃清正的少女声忽起?,“既然你说了?玛奇玛小姐在?里面,那我就更加非得?进?去不可?了?,士郎和我都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模糊不清的争执和交谈声过后,豪爽的男声微妙:“我说啊,你们还是?回去比较好。反正那位小姐又死不了?,还是?自己跟他走的。”
听到争执声在?别墅外?转成了?打?斗,扫一眼骚动的方向,知道来者正是?被自己视为囊中?之物的Saber,见在?越来越近的短兵交接声中?,怀中?人依旧毫无情?绪波动,征服欲起?,吉尔伽美?什愈发兴奋!
想击碎它。想看这女人信念破碎时,在?动摇中?陷入情?|潮的迷乱!
“那样的理想,只会使人类不再是?人类,是?毫无意义之物。”用力一撕,将衣襟扯碎,在?刺耳的裂帛声中?,蛇瞳猩红的王继续,“放弃它!然后做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只要向我祈求,为我——”
突破枪兵防线,和御主突入,听着似曾相识的无耻话?语,看到眼前这被刻意展示的不堪入目之景,眸色青翠的少女剑士一滞,像被烫伤了?一样扭头,又羞又怒地低喊:“英雄王,你,你这无耻之徒,你——!”
视线一转,吉尔伽美?什挑眉:“哦?Saber,你这未经人事的害羞反应,可?真让人愉快。嫉妒吗,也想来承受我的宠爱,想感受我赐予你的快乐?还是?想救出她?可?以啊,用你自己来换吧,就像这样,看到了?吗。想要吗,还是?害怕?这样就怕了?可?不行,我还没开始呢。”
不堪忍受这使人羞耻的污言秽语,手中?剑抖了?一下,阿尔托莉雅抬头,想要确认玛奇玛的状态,然后再度羞红了?脸扭头——那个下|流的英雄王,自己衣冠楚楚,却把玛奇玛小姐给……!手、手还那样……还故意给她看……!
放松地倚靠在?王故意作乱的双臂中?,任对方在?侧颈处印下浅红,玛奇玛笑,音色轻柔地道:“我说过吧?Saber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小士郎,和她一起?回去,好好休息。”
“是?、是?!”卫宫士郎同样忍不住红了?脸,无处安放的视线和快要熟透的少女剑士对上?,嘴里的话?都变得?难以启齿起?来,“那个,Saber,玛奇玛小姐她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事,她,她不愿意了?,可?以离开——”
看到库丘林滚动了?一下喉结,吉尔伽美?什哼笑出声,视线下移,更加放肆了?起?来。
“如何?我说得?够清楚了?。把自己交给我。会让你快乐的。”
背对着那让人不敢直视的画面,听着这让人恨不得?把耳朵割掉当?不存在?的话?,见蓝色的枪兵目不转睛,明显乐在?其中?,即便该走了?,卫宫士郎还是?没忍住:“Lancer,不许看!那、那个谁,不要让玛奇玛小姐被别人看光了?啊!”
话?一说完,带着Saber就跑!
听着吉尔伽美?什在?身后哈哈大?笑,无法抹去脑海中?极具冲击性的画面,阿尔托莉雅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士郎,真的没问题吗,把,把身体那样,还,还说没开始……”
同样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番,勉强应付过去,回到家,卫宫士郎头脑一片混乱地辗转不安了?一晚:
玛奇玛小姐是?没有魔力的。那个男人和她交|媾,不会得?到什么。
可?如果是?喜欢的话?,应该更怜惜更珍重地对她。至少,不应该……
少年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境。
等第二天清早,他照常起?来,和身着浴袍的玛奇玛在?走廊上?碰面。
见女人红润的唇微肿,纤柔的脖颈处红痕一片,神?态是?与往常不同的妩媚和慵懒,微乱的柔粉色长发披散在?脑后,红发温暖的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玛奇玛小姐,你和那家伙是?什么关系。我要不要注意些什么,作出配合……”
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红发,玛奇玛笑:“不必在?意,不过是?还没驯服的狗而已。”
狗、狗什么的……!
卫宫士郎红着脸低头,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要……要煮红豆饭吗?”
女人笑:“不用哦。并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类型,所以没有允许他做到最后一步呢。”
乖乖听话?,允许,最后一步……?
卫宫士郎忍不住害羞得?捂脸,整个人都要冒出烟来。
好、好吧!后半夜好像是?又听到了?打?起?来的动静,所以那个是?没有允许之后的事情?啊。总、总之,没、没事就好!
“对了?,玛奇玛小姐,我这几天都没有在?学校看到樱,她还好吗?”
“不直接找她?”玛奇玛问。
直接找樱?卫宫士郎愣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虽然玛奇玛小姐和魔术师们看起?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确实不是?魔道中?人,不会意识到在?魔术师的世?界中?,老师和弟子反复成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虽然他和樱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两人甚至约定?好了?,绝不和对方为敌,但脏砚师傅却拒绝了?他在?圣杯战争期间,造访间桐家,询问樱的近况。
“我去问问慎二。”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金皮卡:让我做。(……
当然,他没有成功(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