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情人士爆料徐恬私底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是一个专心给身边女性朋友戴绿帽子的人。
这段时间徐恬一直在网上卖惨,爆料前男友、前闺蜜的个人信息,同情她被闺蜜撬墙角的网友,疯狂地追着渣男贱女骂,现在他们恶心的差点吐出隔夜饭。
【长的清纯,哪知道心里这么肮脏,呕~】
【必须公开道歉,人家正常恋爱,没有第三者、第四者,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噢,就因为你醉后发疯不用承担责任,放屁。】
时染的公司发了一张起诉徐恬的律师函。
徐恬:【由于我小时候受到原生态家庭影响,长大后得了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喜欢狩猎身边朋友的男友,我控制不住自己,求大家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做更疯狂的事。】
网友们笑了,段子手一个接一个段子讽刺徐恬。
徐恬失去成年人的体面,在微博上风言风语立纯洁牌坊,汪铭泽的团队能力非常强,利用徐恬,把时染打造成妖艳的美人,死倔却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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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恬放下手机,脸颊泛红打了一个酒嗝,她醉眼朦胧看着一个男人进来,反手关上门。她抱着果子酒站起来,肩膀一阵清凉,好似对此毫无感觉,便跌跌撞撞走到鞋架旁,靠在墙壁上抱着酒瓶憨笑。
男人立在那里不动,静静地看着她。
“我让张露给我买鸭头、鸭掌去了,要坐六站路,没有一个小时她回不来,等她回来,我们仨一起喝酒好不好?”徐恬抿了抿湿润的唇瓣,明明什么也没发生,甜腻地气氛紧紧把两人裹在一起。
她轻启红唇,溢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声音。
“砰”的一声,门撞击墙壁,张露阴沉着脸地推开徐恬,狠厉地扇徐恬一巴掌。她的手插进男友的衣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手机屏幕是亮着的,还停留在通话界面。
“你算计我?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受到伤害,精神出现问题,你不同情我,竟然联合这个狗男人算计我,我狩猎男人都是你们逼的,你们但凡关心我,我会变成这样吗?”徐恬蜷缩在一起,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怯怯地看着两人。
张露忙的扯下男友的外套,徐恬的话让她趴在男友怀里不停地干呕,控制不了反胃,眼珠子都憋出血丝。
“这套200平的复式房子,当初张露求我,我才借给你住的,如今不想借给你住,我联系好了家政公司,晚上八点有人来把房子里所有东西全丢出去,我也把钥匙给了房屋中介公司,明天中介公司带人来看房子。”
他说的够清楚,就差直接撵徐恬滚,他不相信徐恬听不懂人话。
张露拽着男友离开,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她都觉得吸入好多病毒。
徐恬倒是搬走了,临走之前送给张露一份大礼物,家政公司的人打开门立刻关上,不管张露给多少钱,都没人接这份生意。
张露一气之下把这件事公布在网上,并且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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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跟陈诚导演跑了好几个大城市宣传电影,回到迟子阁的公寓,她一直期待小别胜新婚。
她换好家居服,蹑着脚尖走到书房门前,凶凶欢快地挠书房的门,它抬头呆萌地看时染几秒钟,甩了甩头,优雅地跑到自己的小窝里。
时染掀了掀唇角:“绿茶狗。”
她高傲地昂着头颅,视线转移到紧闭的书房门上,她立刻怂了,小心翼翼敲了两声门,转动手把,从门缝里看见迟子阁面前摆了一摞子书,他看书的样子真的好帅,像极了书中走出来的雅仕。
时染低着头,上睫毛盖住下眼睑,过了几分钟,她尽量小心地关上书房的门。
到了晚上,书房的门被打开,被时染折腾的差点拿迟子阁头发丝上吊的凶凶,趁着时染走神,它飞快地逃离巫婆的怀抱,跑到迟子阁脚边,它大大的脑袋蹭着迟子阁的裤腿,冲时染汪汪大叫。
迟子阁冷清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到厨房做饭。
时染失落地合上嘴巴,紧抿唇瓣把凶凶的玩具靠墙角摆放。
她闻着从厨房传出来的饭香味,唇瓣慢慢地漾起浅浅的笑容,她把最后一个红色的球球放到墙角,跑进厨房围着迟子阁转。
迟子阁端两盘菜到客厅,时染端着两碗粥跟在他后面,凶凶恹恹地跟在时染后面。
客厅响起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时染挑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嚼,抱着手机玩:“网友意见统一,都认为我这种长相的女生有安全感,她们看到我的脸,就时刻提防我,不给我有趁之机撬她们的墙角。”
时染痴傻地笑着:“第一次有人争着抢着和我做朋友呢。”
迟子阁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他放下筷子,喝了两口粥说:“等会你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
说完,他就离开座位,给凶凶弄好吃的,又回到书房。
时染试着扯动两下唇角,可惜没有成功,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吃完饭桌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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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放下剧本,眯着眼享受温暖的阳光,在入冬的午后,坐在落地窗旁晒太阳,很惬意,不是吗?
她拿起两张电影票,再一次把电影票塞进钱包里。
大多数人的钱包塞满了银.行.卡,她的钱包却塞满了电影票。
她眸子浮现一层迷雾,扭头盯着书房的门。
“嘀嘀!”
时染打开信息,汪铭泽发给她的。
【两天电影票房突破四亿,陈诚在这里和李导吹嘘他慧眼识人,牌桌上圈子里人有意打听你最近档期,你手里的这部剧别演砸了,我估计以后找你合作电影的导演越来越多。】
汪铭泽想表扬她,又怕她骄傲,最后又发了一条语句冷硬,挑她问题的信息,帮她绷住那根神经,不让她松懈。
时染:【谢谢大佬,抱大腿JPG.】
时染放下手机,使劲搓了搓脸,她拿起剧本,视死如归的敲书房的门。
迟子阁打开门,一张放大的笑脸闯进他的眸子里。
“我还有三天就进剧组了,心里没底,你能不能帮我对一下戏?”
迟子阁接过剧本,扫视一遍她要对戏的片段,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转到剧本上,翻看几页,他指着另一幕戏,说:“这是一部宫斗戏,女一和男一演对手戏,只要女一人前爱男一,人后冷漠薄情,她将是这部剧最亮眼的角色。而你演的是一个痴情角色,若只是单纯的痴情,人物塑造将会逊色好多,”他继续翻看剧本,“知道打脸吗?你这个角色的可塑性非常强,句子倒是不用改变,你只要在剧情开展四分之一的时候,表现出高高在上,让观众觉得皇上主动讨好你,下个四分之一,让观众觉得你之前的表现,是笨拙的爱着皇上,再下个四分之一,你爱的发狂,甘愿被皇上利用,最后,你不用歇斯底里,传达给观众你还抱着希望,饮下皇上赏赐给你的美酒。”
时染猛然撞进他怀里:“嗯,怀抱着希望。”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拼命的吸取他身上冷然的味道,很冷、很淡,和他人一样。
“你的竞争对手是女人。”迟子阁说。
时染往后退两步,接过剧本,和男一对手戏被他换成和女一的戏,她眸子暗了一下,很久才抬起头,笑着说:“我好了。”
迟子阁瞬间进入状态,笑的很温柔,眸子非常通透。
“来人,把她拿下,掌嘴。”时染迫切地说。
“太在意观众的看法,反而把自己束缚住了。”迟子阁指着剧本,“这个角色必须狠,要表现出那种你的身份最高贵的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一步步向皇上服软,丢下那份高贵,让观众看到皇上一点点把你笨拙的爱踩在脚下。”
时染点头,迟子阁陪她对了一场戏,就让时染自己琢磨,他又回到书房翻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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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导苦等的资料,终于到他手里。他把资料装进公文包里,扬了扬唇角:“你不去搞权谋,真埋没人才。”
小迟编撰的几方势力勾心斗角的戏码,让他这部剧立刻高尚一大截,看来他们没白到德国,他也没白等。
“考公还来得及吗?”迟子阁故作提起兴趣。
“嗐,你没有背景,当公务员白瞎了你的能力,跟着我干,我和老周把你捧到天上,分分钟的事。”刘导拎起公文包,“我走了,别乱想啊。”
刘导想到小迟书房里那么多资料,他不仅在短时间里全看完,还基本能复述里面的内容,不行,他得让老周帮小迟安排一些活动,人一旦闲着就会发慌,就会做无聊的事。
时染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迟子阁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她迟疑了一下,走到他对面坐下来。
“我明天就进剧组,你会去看我吗?”时染弯弯眼睛,她的手却缠绕在一起,藏在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