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都在举报我

作者:花花点点

当晚,据个别参加婚礼的人以及酒店人员现场发出的爆料,这场婚礼,一反荣家往常的低调作风,全场配置奢华至极,其隆重程度堪称南港城中历来之最,没有之一。

而这一切,足以说明荣家对这场婚礼的重视程度,另一方面也是向外界表明荣家对路明月的看重和认可。

有人偷拍了荣与期亲手给路明月戴上戒指的画面发到微博,厉害的网友很快扒出戒指上那枚硕大的紫色鸽子蛋极其罕见,绝对是天价级别。

一时众人又叹又羡。

婚礼虽未邀请媒体,但凭着路透的一些消息和照片,全网也讨论得如火如荼,仿佛每个人都在现场一般。

除了专注舔颜的,很多人都在说:路明月成了“最令人羡慕的女人”、“走上人生巅峰的幸运儿”、“攀上枝头当凤凰”。

当然,也有不少人反驳这种说法。

【越努力越幸运,你要有路明月的颜值、才华、能力,你也可以这么幸运。】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倒是攀个枝头试试,看有人理你么?】

【荣男神能看上路明月就已经足够说明这位小姐姐不是一般人。】

而曾经嘲笑过她的那些人,从荣家宣布两人订婚开始大多已经闭麦,但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心怀恶意地讲些风凉话。

【呵呵,是奉子成婚吧?这样的人家肯定重子嗣,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

【门不当户不对,真以为豪门那么好混的?想当年某吴姓一线女星嫁进姚家的时候多风光,三年之后被扫地出门,没分到一分钱,重回娱乐圈还成过气的了,白白蹉跎了三年黄金年华。】

【这种都是签了婚前协议的,豪门真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好,不看好,早晚得分,奉劝路小姐还是想办法先捞一把。】

……

不过,这种评论不用路明月的粉丝回怼,就已经有路人看不下去,

【笑死,都管好自己吧,人小姐姐又不是混娱乐圈的,不靠演戏唱歌挣钱,人家自己开公司做老板,没嫁荣与期之前就已经混的风生水起了好吗!】

【人家刚结婚,有些人就来唱衰,安的什么心啊?这些人现实中一定过的很苦见不得别人好吧?】

……

-

不管网上是怎样一番评价,路明月都无暇顾及。

连敬六十八桌的酒,脚快不是她自己的,脸也已经笑僵了。

婚礼一结束,回到酒店套房,她真的是直接累趴在床上了,一步都不想再动,眼睛也不想睁开。

过不多久,她感觉有人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她最后敬酒时穿的是件量身定做的改良旗袍,颜色没有很花哨也不会过于素净,面前盘扣漂亮又复杂,美翻了。

她勉强睁开眼睛,挡住他奋斗在她胸前的手,瘪着嘴,“不行,好累。”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宠溺,“我知道,只是脱了让你舒服点。”

路明月“唔”了一声,放下手,重新闭上眼睛。

心里不知怎么想起两人第一次时他把她衬衫扣子扯飞的场景,这件旗袍她怪喜欢的,想留着做个纪念呢。

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眯着眼叮嘱,“别把扣子扯坏了,我还想将来留给我女儿呢。”

他手上动作一顿,像是笑了,又好像轻轻“嗯”了一声。

路明月困顿的很,没听真切,却因为自己刚才突如其来说要留给女儿的想法觉得甜蜜,不自觉弯了弯嘴角。

他大概也是,轻轻抚了下她的耳垂,像是很同意。

过了一会,扣子终于解开,身体一下子轻松不少,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接着皮肤上传来一阵凉意,她皱皱眉歪了头看,他正在继续解她内衣。

她伸手捂住,哀求一声,“与期……”

“乖,去冲个澡,睡的舒服点。”

他温声哄着,复又补上一句,“今天不动你。”

这还差不多!她原本还以为……

路明月费力抬起身,想着自己还没卸妆,总不能就这么睡了。

还有,要是她现在还不起来,他接下来大概就要脱她下半身的衣服了。虽说两人已经什么都干了,但满打满算也才两个多月,又有一半时间是分隔两地,这种事多少还是会让她害臊,尤其是在亮着明晃晃大灯的情况下。

手刚撑在床上想要爬起来,一双大手就已经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抱起。

路明月刚要挣扎,想想算了,任他把自己抱进浴室,打开花洒,再放到底下。

她此时睡意已经去了大半,总不能让他帮洗澡,虽然此时他看起来还挺乐意代劳的样子。

她横臂挡在胸口,晲他一眼,“出去呀。”

他却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意思,迟疑了下甚至开始动手解自己衬衫扣子。

路明月看一眼他若隐若现的胸膛,压低声音,虎着脸,“你要干嘛?刚才不是说了不动我!”

荣与期微微抬头看她一眼,表情无辜,“衣服湿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路明月瞧一眼他刚才被花洒打湿的地方,指指外面,“去隔壁洗。”

荣与期理所当然道,“不用,这里方便,正好帮你一块洗了。”

说着,他已经彻底掀开衬衫脱掉,开始扯裤子上的皮带。

路明月抹掉脸上淌下来的水,气势顿时弱了,“不用,我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他已经很干脆地把裤子扔到一边。

路明月瞄他一眼,神情微慌,舔了舔嘴唇控诉道,“一会你……你又要洗很久!”

她这话说的有些委屈,但的的确确是有根据的。

就在上个月某一天,他明明忙得很,大晚上快十二点还驱车赶去小镇见她。

奶奶那时候已经熟睡,她接到电话悄悄下楼给他开门。

在楼下包括上楼梯的时候他都还挺正常,一副优雅贵公子的正经模样,等进入她的闺房,刚一关上门他就像几天几夜没吃肉的饿狼一般,把她压在门板上又亲又啃,三下五除二就把她……。

等解了饿,他十分体贴地抱她进浴室洗澡,结果这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结束。

第二天阿姨打扫卫生时还问她,昨晚浴缸放水是不是忘记关水龙头了,整个浴室都快被淹了,可以想象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想到这,她心有余悸地看他一眼,不自觉地往墙角缩了缩。

荣与期笑起来,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微微挑眉,“你是在指责你老公时间长?”

路明月立即点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很快意识到他话里是另一层意思。

她脸顿时烫了起来,趁他转脸的工夫赶紧拔腿往门的方向跑。

他动作更快,一把把她捞回来抱在怀里,轻斥,“跑什么?”

两人上面都没穿衣服,她一阵敏感地发抖,结结巴巴,“我……去隔壁洗。”

他有些无奈地轻笑,“答应了不动你肯定不动你,慌什么。”

路明月狐疑地回头,不敢往他身上靠,“真的?”

荣与期表情认真,“什么时候骗过你?”

路明月回想了下,还真是。

像是证明自己说过的话,荣与期十分君子地放开她。

她重新回到花洒下,迟疑了会还是脱了衣服,卸妆洗脸,尽量不往他那边看。

接下来,他果然很规矩,极细心地帮她把头发也给洗了,再拿吹风机给她吹干。

路明月被伺候得正舒服呢,突然又觉身体悬空,接着人已经被他安置在不远处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她无奈地摸摸额头,心内叹气,这浴缸可比她房间里那个大数倍,宽敞得足够两个人翻过来滚过去,不由眯起眼狐疑地看他。

荣与期却只是淡淡说:“泡一会,去去乏。”

说完,坐在边上,很自然地帮她捏捏小腿和脚。

就这样?

路明月暗怪自己多心,他一开始就说今晚不动她,自己怎么还不信了。

他手上很有劲,又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在她脚底一处特别酸的部位微微用力一按。

她顿时舒服地呻~吟起来,只感觉整个人都舒坦的不行,像是被按到五脏六腑里。

他微微抬头,眼神有些怪异,最后轻咳一声,“老婆,不要这样叫。”

路明月一愣,下一秒才意识到他什么意思,有些羞窘,嘴上辩驳道,“就是很舒服我才叫啊。”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完,荣与期眼神更加不对,克制地看她一眼。

路明月也感觉到自己刚才那话简直火上浇油,心里一慌,忙要收回脚。

他却牢牢握住,低声道,“别动,再按一会。”

说着,又低下头开始专心按起来。

路明月暗暗观察他神色,一开始还心有警惕,接着身体慢慢放松。

他实在按的太舒服了,酸爽得直让人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那股酸爽渐渐蔓延往上,到腰部,到肩膀。

她没有睁开眼,只喟叹一声,低低问着,“你干嘛呢?”

他的气息已经在她耳旁,“嘘,给你按按肩。”

接着她感觉有个阴影罩下来,一个微凉的物事触碰到她的唇。

他轻柔细腻地吻着,手上果然还在恪尽职守地帮她按摩。

间隙,他甚至还有空低声问:“还有哪里酸?我帮你按。”

她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她感觉他也坐进水里,托着她的脑袋一边亲吻一边低声细语地哄着,另一只手自有目的地游走。

只这两个月,他已经比她还了解她自己,没过一会,她已经被调动起所有的情绪,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似在叫他继续。

他却停了下来,手肘支在浴缸边缘,隐了眼底的暗涌,表情淡淡,“老婆,我不动你,你动我。”

路明月有些烦躁地皱皱眉,按捺不住地去主动亲亲他,似在催促。

他却靠着浴缸边缘半躺在那里,没有动作,只慵懒、诱惑地盯着她,仿佛在对她说:来吧,你可以为所欲为。

她越发有些不满足地去胡乱亲吻他,却不得章法,渐渐心浮气躁起来。

荣与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撑在浴缸边缘,抬起上半身,鼓励地吮了吮她的唇,又亲亲她眉眼,暗哑着说:“别着急,宝贝,今晚我是你的。”

她轻喘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按倒他,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