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渣攻从良了(快穿)

作者:白桃果糖

刘睿跟兄弟李恒打了声招呼后,径自出了包间,他靠在走廊的墙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抬头瞥了眼墙上香、艳的壁画,突出一个烟圈,将心中烦闷的情绪压了回去。

这时候走廊里路过一群服务生,在经过刘睿旁边的时候,都隐晦的打量了他一番。

刘睿今天穿的这身行头,确实和这样的高级场所格格不入。

能来夜色玩的人非富即贵,大多人模狗样,西装笔挺,而他只穿了一件有些旧的皮衣,和地摊上买的牛仔裤,这身行头甚至比不上其他客人身边的保镖。

刘睿两指夹着烟,用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朝着卫生间而去。

他今天被以前的兄弟灌了不少酒,现在酒精作祟,头疼得厉害。

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刘睿抽了一张纸擦了下手,跟李恒发了个信息,告诉他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

他刚要出卫生间就被人撞了个满怀,眼看那人就要摔倒,刘睿单手扶住对方,冷峻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

那人抬头,脸色潮红,丹凤眼沁出迷蒙的水光,神志有些不清醒,紧紧握住他的外套:“兄弟,帮个忙。”

说完就拉着刘睿的衣服,要拖着他移动。

但少年的脚步虚浮,根本使不上劲,拽了半天,见面前的男人仍旧没移动半分,嘴里急了:“快点啊,我要死了。”

刘睿看着面前又急又燥,喘着粗气的人,动了动脚,任由对方拉着他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进了隔间后,少年喘着粗气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刘睿还未消化完少年的话,就被他一把推到马桶上。

下一刻,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旁边的隔间一间间被敲开。

少年急忙跨坐到刘睿腿上,拉扯着他的外套,咬唇喘、息着小声道:“快把衣服给我,求你了。”

刘睿这次没有再抗拒,少年将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又把刘睿里面衬衣扣子解开了几颗。

外面那群人,终于敲响了他们的门,少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在门被踹开的那一刻,他弯身贴上了刘睿有些干燥的嘴唇。

刘睿沉着眸子,冷冽的望向外面站着的保镖,大掌放在少年的腰间,安抚的拍了一下,从牙齿里蹦出一个字:“滚。”

门外的保镖被刘睿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伐气息,吓得退后了一步。

保镖见过太多人,他知道男人是他惹不起的那类人,只能识相的退了出去,离开前他想要去看清刘睿怀里的人,是不是自己老板要找的那位,就被对方的冷意逼退。

那双眼睛太过骇人,就像盯着一具尸体一样。

保镖打了个哆嗦,准备去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再找一下。

那群人走后,怀里的人难耐的扭了下,红着脸重新贴上刘睿的唇。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眼,伸出舌头舔了舔。

刘睿看着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将他抱了起来,又用外套罩住他的脑袋,朝着夜色外面走去。

怀里的人此时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嘴里发出低呜,手指去拉扯刘睿的衣服。

刘睿叫了车,将人给丢进后座,自己坐上了副驾驶,让司机去最近的医院。

经常在附近载客的司机,见惯了这类事,但是依旧忍不住好奇,想透过后视镜去看下后面的情况,却感受到一道冷冷的目光,他吓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乱瞄,踩着油门将人送到了医院。

刘睿下车将后座的人给抱了出来,少年衬衣已经被他自己拉扯下来,此时垂挂在腰间,上半身泛着绯红色,难受的吐出热气。

在被抱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立刻搂住刘睿脖颈,扭着身子反复蹭弄,就像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突然找到了水源。

一路上抱着刘睿,在他身上又咬又啃。

而刘睿一路沉着脸,抱着他去了急诊室。

刘睿拿下罩着少年的皮衣外套,将他放在病床上,一边跟医生说明情况,一边将外套穿上。

医生脸红的瞥向了刘睿精壮的胸膛,他上衣的扣子早就被人扯掉,胸前都是被人咬过的红痕,还有被指甲划出的印子。

少年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洗胃,还要留院观察。

刘睿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眸色微微变得深沉。

刘睿几乎是看到秦朝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了他。

这个小孩五年前经常去他的烧烤摊吃东西,一开始是被自己打了一顿不服气,就隔段时间来点一堆烧烤,当着他面吃完,知道打不赢他,就只瞪着他,凶神恶煞的坐到他收摊。

再后来,就是跟着楚泽他们一起来,虽然依旧板着脸,却不瞪他了。

几次之后,楚泽带他去看自己打拳,小孩就彻底不记仇了,还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让他教拳,眼神里都是对他的崇拜。

当时刘睿只是拍着秦朝的脑袋,让他好好学习。

楚泽上高三那年,他结束了烧烤摊,离开B市,去了G市和朋友投资开了间客栈。

这次因为好兄弟在B市的新会所开业,才趁着回来的机会,过来聚一聚,却没想到会碰到秦朝。

刘睿给李恒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下情况,才知道秦朝好像过得不是很好。

秦朝醒来的时候,发现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双手环胸小憩,他微微动了下,刘睿就睁开了眼睛。

看着偷偷闭上眼睛的秦朝,刘睿冷着那张俊脸:“小孩,起来了就别装睡。”

秦朝不得不睁开眼,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天的事虽然大部分都忘记,但还有一部分他已经回忆起来了。

他昨天因为被下了药,根本没认出刘睿,今天醒了就马上记起来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打岔转移刘睿的注意力。

刘睿看着秦朝的动作,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又拿出护士给的棉签递给他:“你现在不能喝水,如果觉得口干,用这个。”

秦朝呆愣一下,接过杯子和棉签,沾了水擦拭唇瓣。

偶尔抿一下,缓解喉咙的干涩感,等好了一些,才把水杯放回原处。

刘睿喉头滚动,拧着眉问他:“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秦朝一时间没有反应刘睿指的是什么事。

刘睿依旧板着脸:“那份工作不要做了。”

秦朝又想起昨天的事,立刻就明白刘睿的意思,他摇头道:“昨天是意外。”

他还没有毕业就因为家里的事辍学,实在找不到好工作,目前做的事,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工资高,又不累的活。

这几年,他送过外卖,干过杂工,可是工资都没有现在这份高,他需要钱。

“意外?”刘睿眯着眼,抿唇看他:“那个王总已经骚扰你三个月了,如果昨天你没碰到我,知道后果吗?”

秦朝低下头,手指握着床单沉默着不说话。

刘睿看着少年这副样子,后悔自己把话说重了,现在的秦朝已经褪去几年前的朝气,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份耀眼的热烈和张扬,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他只知道他过得不好。

刘睿心底有些懊恼,刚想缓和下语气,就听到秦朝闷声道:“哥,你就别管我了,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叫我哥,我就有权利管你。”刘睿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烟,但很快又放了回去,冷着眸去看秦朝。

秦朝负气的背过身,不再跟刘睿争论,反正等出了医院,两人就不会再有交集。

刘睿看着耍脾气的少年,脸部冷峻的线条变得柔和,唇角扬起一道自己都没察觉弧度。

秦朝摸出手机,偷偷给邻居阿姨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再多照顾一下秦沐。

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刚接通对方就劈头盖脸的把他骂了一通,然后让他可以不用回去上班了,秦朝还来不及解释,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给他打电话的是公司的赵哥,负责他们这些不入流的艺人。

秦朝在这个圈子混了两年多,依旧只能接些小杂志的平面,以及一些有偿的商演,昨天就是商演结束后的庆功宴。

他并不排斥这种商演,毕竟是他赚钱最多的活。

虽然有时候会出现难缠的甲方,不过只要小心应付一下,倒也能混过去。

但昨天那个王总是个例外,秦朝明里暗里推拒了几次,他依旧不死心,昨天竟然还偷偷在他酒里下了药。

那杯酒是赵哥亲自递给他的,今天又打电话让他不要去了,看来昨天的事是赵哥跟王总一起合计的。

秦朝放下手机,转了个身,发现刘睿已经不在病房里,忍不住有点失落。

刘睿再回到病房时候,发现秦朝已经睡着,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小孩,看着像是比以前温顺,实则是更固执了。

以前是热情豪放的小豹子,现在是满身是刺的小刺猬。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无所适从。

出院那天刘睿执意送秦朝回家,站在一排老式楼房下面,秦朝跟他道谢后,就转身上了楼。

刘睿看着手机里的转账信息,是秦朝刚刚转给他的医药费。

他抬头,楼上四楼的灯,在几分钟后亮了起来,少年回家了。

刘睿苦笑着步入夜色,这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以前少年住在豪宅区,穿着名牌,锦衣玉食,现在却住在这样的地方。

刘睿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烦躁的站在巷口抽完了半包烟。

三天后,刘睿又来到秦朝的楼下,抽了一根烟后,才上了四楼,他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试着拍了几下门后,隔壁有人听到动静推门出来。

“你找小秦吗?”隔壁走出一位中年女人,对刘睿开口道:“他刚走没多久。”

刘睿客气的点了下头:“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摇头:“他和他弟弟搬走了。”

刘睿急忙下楼,沿着巷子去找秦朝的身影。

好在这条巷子连通马路只有一条路,他一边奔跑,一边寻找,终于在第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了秦朝。

他拖着行李箱,手里牵着一名男孩,正准备过马路。

“小孩。”

秦朝听到声音后回头,看着刘睿朝他飞奔过来,最后一把将他搂紧拥入怀里。

男人的臂膀很结实,将他禁锢在怀里,他根本无法挣脱。

半响后,刘睿松开秦朝,抢过他的行李箱,牵着他朝巷子里走去。

“哥,你干什么!”

刘睿紧紧握着秦朝的手,让他根本无法挣脱,他带他来到一辆车旁边,直接将他塞进了车里。

秦朝抱着弟弟坐在后座,看着秦朝将他行李放在后备箱,然后坐进车里的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刘睿一路上都没说话,车内沉默一片,秦朝怕他开车分心,也没有说话。

倒是他怀里弟弟秦沐先开了口:“哥,我肚子饿了。”

秦朝摸了下秦沐的头,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片小面包递给他。

秦沐高兴的用牙咬开面包袋子,掰开小面包递到秦朝嘴边:“哥哥,你先吃。”

“我不饿,沐沐吃。”秦朝又摸了下秦沐的头。

秦沐固执的把手放在秦朝唇边,不肯移开,见秦朝吃了面包才开心的去咬自己的半个。

刘睿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情景,秦沐已经九岁了,但是行为更像个三岁的孩子。

他几年前见过秦沐,那时候秦沐虽然安静,但是智商是没问题的。

这几天,他已经从李恒那里拿到了调查结果,秦家真的出事了,三年前秦父的工程出了问题,之后被人举报行贿,然后就进去了。

之后秦朝就办理了休学,带着弟弟消失了。

刘睿将车停进小区的停车场,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让秦朝他们出来,他从后车厢把行李拿出来,就要去拉秦朝的手,却被对方甩开。

“哥,你别这样。”秦朝后退一步,保持着跟刘睿的距离:“我们没——”

话还没说完,刘睿就出声打断他:“你又想说你跟我没关系?”

刘睿逼近秦朝,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小孩,你三年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秦朝将眼睛瞥向一边,脚在地面小力的踢着。

这是他心虚和壮胆时候的表现。

刘睿扳正秦朝的脸,不允许他逃避,哑着嗓子开口:“你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的话。”

秦朝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脸色有些红,沉默着不肯回答。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刘睿拉着秦朝的手,拖着他的行李,朝着公寓的电梯走去。

这一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秦朝没有再抗拒,牵着弟弟的手被刘睿带回了公寓。

刘睿打开公寓的门,三室两厅的结构,他将行李拖进房间,然后对秦朝说:“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沐沐睡隔壁,你睡在这间房。”

见秦朝还要说什么,刘睿霸道道:“小孩,不要反驳我。”

说完将秦沐带到沙发上坐着,替他打开电视机,调了个卡通节目,摸了下他的脑袋:“沐沐看会电视,一会带你下楼吃东西。”

沐沐高兴的点了点头:“谢谢叔叔。”

刘睿迟疑了一下,点了下头,就进了房间。

他从床底下拖了个行李箱,从里面拿了件衣服,准备换上,见秦朝还在发呆,看他一眼开口道:“今天刚回来,还来不及整理。”

“你也住这间房吗?”秦朝握着行李箱,看他一眼。

刘睿点头:“隔壁房间还没整理出来。”

“那我跟沐沐睡一间房。”

“沐沐房间是单人床。”刘睿已经换好衣服,走过去把自己衣服挂进柜子里,整理完后,又去把秦朝的衣服挂在他的衣服旁边。

刘睿是个直接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拖泥带水。

三年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他整理好一切,见秦朝还在发呆,皱眉坐到了床边:“小孩,你过来。”

秦朝站着不动,看向刘睿,眼里充满迷惑。

三年前,他告白没多久,男人就离开了B市,现在收留他们,秦朝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不希望男人同情他。

刘睿耐着性子,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道:“小孩,你是不是变心了。”

也对,三年的时间,的确能改变很多事。

刘睿当初对少年也不是全无感觉,但是两人差了七岁,他觉得那份喜欢,可能只是秦朝青春期的冲动,在思考一番后,就收拾行李离开了这座城市。

可是再次看见秦朝,他发现他那份被他压抑的感情,在这三年里似乎产生了化学反应,发酵到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程度。

刘睿觉得自己烟瘾又犯了,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没有点燃吊在嘴边,抬头斜睨着秦朝,微微叹息了一声:“是哥没有考虑周全,哎,你跟你弟就住在这,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说完,就拿起刚刚挂好的衣服,准备放回行李。

秦朝看到这一幕,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哥,你怎么能这样。”

刘睿回头,发现秦朝眼睛通红,又委屈又气愤的瞪着他,就像当年坐在他烧烤摊那样。

倔强得像只被欺负的小兽。

“你总是不相信我,三年前说喜欢你是真的,那时候跟你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信,现在还是不信我……”秦朝边说边哭,眼泪流得越来越凶。

门没有关,秦沐听到自己哥哥的哭声,从客厅跑了进来,去拉秦朝的衣角:“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叔叔欺负你了。”

秦朝委屈极了,他也不理秦沐,就那么看着刘睿,眼神里有埋怨,看着可怜极了。

刘睿放下手里的衣服,快步走到秦朝身边,一把拥住他,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对上秦沐疑惑的眼神,刘睿放柔声音道:“你哥辣椒吃多被呛到了,没事,你去看动画片。”

秦沐哦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刘睿:“那你喂哥哥吃一颗糖,以前每次我被坏辣椒呛到,吃颗糖就好了。”

刘睿接过那颗水果糖,在秦沐期盼的眼神中,喂进了秦朝的嘴里。

秦沐这才满意的离开了卧室,继续回客厅去看动画片了。

刘睿抱着秦朝坐到床边,见他还在默默流眼泪,又拍着他的背,难得放柔声音哄道:“不哭了,哥相信你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朝红着脸,在刘睿怀里一边擦眼泪,一边抖着声音说:“我也不想,但是眼泪止不住。”

他是那种泪腺比较发达的人,只要流起眼泪就没完没了。

自从家里出了事,他就没哭过,现在新仇旧恨一起涌出来,他怎么也控制不了,哭得都开始打嗝了也没停下来。

刘睿无奈的抬起秦朝的脸,用指腹去帮他擦眼泪。

他的指腹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在秦朝细腻的皮肤上擦过,带起一阵酥麻。

看着秦朝红着眼眶在他怀里颤抖,刘睿心底的欲、望腾的升了起来,他扣住秦朝的后脑,吻住他绯红的红唇,肆虐的侵袭,探入他的口腔,霸道的掠夺。

一吻结束后,秦朝在刘睿的怀里微微喘气,刘睿揉着他的眼角,嘴角扬起难得一见的笑容:“这不就止住了。”

那天晚上,因为秦朝的眼睛哭肿了,刘睿只好叫了外卖。

洗完澡后,秦朝还有些忐忑,他在隔壁房间把弟弟哄睡着后,就回了主卧。

刘睿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打电话,见秦朝进来,拍了下床的另一边,示意他上来。

秦朝有些紧张,三年前,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刘睿时,也吓了一跳。

那时候他假扮宋秋铭的男朋友,因为对方说想让喜欢的人吃醋,他当时还觉得这种事很无聊,但是因为宋秋铭帮过他,所以就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过了没多久,他发觉每次刘睿在拳击馆里指导别人练拳时,他都会心里不舒服,看到女职员偷偷打量刘睿,也会气得不行。

久而久之,他就发现自己对刘睿产生了某种超越崇拜的情感。

他纠结了一阵后,就对这份感情坦然了。

于是时不时就去招惹刘睿,想方设法接近他,缠着他教自己拳击。

直到有一次,他和拳击社的社员去参加比赛,当时刘睿和他同一间房,因为酒店里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他和刘睿躺在一起,刚开始只是聊天,最后他忍不住想要试试男人的感情,当他发现刘睿对他也有感觉后,就和他告了白,但是从那天以后,刘睿就躲着他,最后甚至离开了B市。

刘睿打完电话,就发现秦朝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里是三年前流露过的迷恋。

他胸口发烫,翻身将秦朝压在身下,直吻得秦朝双眼泛起水光,脸色绯红。

三年前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当时秦朝极为主动,又可爱又性感。

只要想到秦朝红着脸叫他哥的样子,刘睿就觉得脊椎骨一阵酥麻,身体疼痛得厉害。

刘睿的眼睛腥红一片,拉着秦朝的手,在他耳边问他:“还喜欢哥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刘睿笑了笑,再次倾身,含住了秦朝的唇瓣。

刘睿和秦朝都不是扭捏的性格,坦露心意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秦朝甚至有些吃不消,平日里严肃又冷峻的男人,私下里简直就是财狼。

“哥,你不用工作吗?”秦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因为他们在一起后,刘睿已经半个月都没工作了。

他知道刘睿在G城有间客栈,但是不回去真的可以吗?

后来他才知道,刘睿其实很有钱,年轻的时候,刘睿回B城开烧烤店前,帮助过几个有困难的兄弟。

然后那些兄弟就把他的钱入了股,现在每年刘睿账上的分红,就是很多人望尘莫及的金额。

他又用分红的钱,和朋友合开了许多副业,所以G城的客栈,不过是他其中一项副业。

“如果你想拍电影的话,我可以找人投资你。”刘睿说完,又皱了下眉头:“不过小孩,哥不喜欢你做这些,我们下个月回G城吧。”

秦朝抱着他脖子,笑得张扬:“好,我不介意做大佬背后的男人。”

刘睿满意了,吻了下秦朝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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