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渣攻从良了(快穿)

作者:白桃果糖

北晋和大梁同时来犯,楚泽受命前往,在原本的世界线上,此次去边境的任命,本来会交给三皇子楚越,可如今楚越被圈禁在自己府中,这个重担也就落在了楚泽身上。

“去战场危险重重,子瑜愿否同去?”楚泽把苏遇拥在怀里,大掌握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

苏遇将手慢慢环在他腰间,低语:“殿下去哪,子瑜就去哪。”

他虽不会武,可这些年在无为子的教导下,熟知兵法,也许能帮到楚泽。

木窗被风吹动,一缕阳光落在苏遇脸侧,映衬得他脸颊光洁如玉,惹得楚泽忍不住又吻向了他的眉心,喟叹道:“孤怕是越发离不得子瑜了。”

苏遇将脸埋在他胸前,回应道:“那子瑜就一辈子都待在殿下身边。”

话落,苏遇心中不由划过一抹痛楚,绕在楚泽腰侧的手,也下意识的紧了紧。

哪怕是知道无法孕育后代,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人,更加不想再纠结日后之事。

罢了,若他日遭厌弃,就远远站在角落里,能多看上几眼也好。

实在不是苏遇多想,只是君心难测,自古又有谁能真正成为帝王的唯一。

奢求得越多,反倒越容易破灭。

被苏遇又乖又软的样子撩拨得起了火,楚泽直接把人带回了太子府,折腾了整整一日,方才餍足。

不日,宣帝就在殿上宣布了楚泽的调令。

大家心知,这是要让太子建功立业。

宣帝身体每况日下,怕是等太子回来后,就会继承大统。

可众人都明了,边关的情况并不乐观,甚至可以说危险重重,一时间,部分墙头草的官员又迷茫了,到底是该忠于英明神武的太子,还是依附母族强大的四皇子。

大臣们心中惶恐,楚泽确是心情甚好。

此次出行,他并未安排马车,而是选择了骑马。

起初,他与苏遇各骑一匹马,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同骑。

苏遇虽然略懂骑射,但却没有长途跋涉的骑过马,路程遥远,加之他年幼时本就身体不好,虽后来经过药物调理过,但依旧比不上常人,连日颠簸,着实有些吃不消。

同行队伍,皆是楚泽亲信,虽觉诧异,但也不敢言语,只是他们多为军中将士,个个铁骨铮铮,见太子伴读弱不禁风,难免有些鄙夷。

苏遇也知道如果坚持自己骑马,定会拖慢队伍脚步,于是只能红着脸与楚泽同骑一匹马。

好在无为子这次来,给他备了不少药丸,有些刚好能够缓解他的不适。

见怀中少年小脸苍白,楚泽心疼的倾身凑近,柔声道:“还难受吗?前面便是巍城,进城后孤为你找个大夫瞧瞧。”

苏遇忙伸手抓住楚泽的胳膊,摇头道:“我无碍,赶路要紧。”

为了及时赶往边境,这一路上大家都未休息,风餐露宿,若是单为他停下脚步,定会引起旁人不满,也会影响楚泽在军中的威望。

楚泽一眼就看透了苏遇的想法,解释道:“并非因你一人,过了巍城就是边境,其他人也需稍作调整。”

苏遇虽然难受,但从未出声叫苦,一直咬牙忍耐,楚泽虽然心疼,但也知道事情轻重,如今他们已经比预计要更早抵达巍城。

适当的修整,反而会鼓舞士气。

巍城是离北楚交界最近的城镇,在大梁北晋与南楚交好时,往来商人络绎不绝,繁荣热闹,但自从大梁宣战后,宣帝就禁了与另外两国的交易。

楚泽原本以为巍城会十分萧条,可城内百姓却很悠然,似乎并未受到战争的影响,市集也与其他城镇无异,人声沸鼎。

随行军队无法入城,楚泽便命他们在城外驻扎,稍作调整,好好休息。

现下负责管理巍城的人,正是苏遇的好友,也是宣帝钦点的探花郎赵令。

他收到密报,早已侯在城门外,见楚泽与苏遇同骑一匹马,心中有些诧异,但见好友面色苍白,那点疑惑瞬间又转为了担心。

只是太子在旁,赵令不得不隐去担忧,先上前见了礼。

楚泽让他无需拘礼,同时夸了他几句,赞他将巍城管理得很好。

赵令则是谦逊的屈身,看了一眼苏遇后,缓缓道:“下官不敢居功,早前对于管理巍城也颇为头疼,好在苏大人给了臣一些建议,臣才从中找到了头绪。”

他知道苏遇在太子那里不受宠,特意说了许多好话,更何况好友有大才,赵令也不愿他这般璞玉蒙层。

“嗯。”楚泽颔首,手指抚过腰间玉佩,想起了早前苏遇写给赵令的那封信。

赵令见楚泽眼神淡淡,不知他是喜是怒,但观苏遇脸色实在不好,便拱手继续道:“下官见苏大人似乎身体不适,是否需要为其请个大夫。”

他话音刚落,就被一道逼人的视线看得出了些冷汗,正准备再说几句挽救一下,就听到楚泽淡淡‘嗯’了一声。

赵令用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汗,领着楚泽一行人去了自己的宅邸。

说是宅邸,实则只是个一进二出的小院,赵令为人清廉,住处只比普通百姓好一点。

知道太子要来,他已命人收拾好最大的那间厢房,又安排了其他人的住所,最后发现屋子有些不够,正巧碰上正房修缮,于是就笑着对苏遇道:“苏大人,你我久未相见,今日便在书房促膝长谈如何。”

书房设有卧榻,赵令想着房间不够,他可以与苏遇挤一挤。

苏遇不露声色道:“你家夫人呢?上次你让我替你调配的药,我正好带来了,一会拿给你?”

“子瑜有心了,家里修缮,她嫌吵便去庙里上香了,过几日才会回。”赵令说完,又笑道:“她不再也好,我正好与你叙叙旧。”

楚泽站在厢房的窗边捏了捏手指,两人对话传入耳内,怒火攻心的寒声道:“子瑜进来,孤有事与你商议。”

赵令也正好还要出去一趟,便笑着拍了拍苏遇的右臂:“我晚些再来找子瑜。”

苏遇踌躇着进了屋子,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人给拉进了怀中。

“叙旧?”

楚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遇,从牙齿里蹦出了几个字:“你与他有哪门子旧叙!”

说完又直接将人给抱坐在腿上,哼道:“他倒热情,把你未过门的媳妇抢了,还得寸进尺要找你叙旧。”

“殿下慎言。”苏遇瞥了眼赵令离开的方向:“臣没有媳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婚约既已作废,胡乱说别人是他媳妇,岂不是毁人名节。

楚泽一愣,随即笑了笑:“也对。”

以前不作数,至于以后,怎么算,苏遇应该也是他媳妇才对。

但想到赵令那副围在苏遇旁边转的模样,楚泽还是不舒服的皱眉道:“即如此,那就更无旧可续了,何况你身子不舒服,该好好休息才是。”

“臣又未答应与他叙旧。”苏遇默默回了句嘴。

楚泽心里舒服了,用手揉了揉苏遇的耳垂,哑着嗓子道:“那就好,正好孤晚上要处理公务,你在旁边伺候吧。”

所谓公务,就是把苏遇抱在怀里研究战局,时不时问他几句,若是回答得好,就亲他一下以示奖励,若是回答岔了,就让他亲自己一下,以示惩罚。

越与楚泽相处,苏遇就越发看不透他,古潭深井,明知危险重重,又让人忍不住探索。

直到离开赵令的宅子,苏遇都没能和好友续上旧。

离开那日,赵令站在城门口送别,有些感慨的握住了苏遇的手,表示他能得太子青睐,自己十分为其高兴。

刚出了巍城,楚泽就拿出手帕,小心的替苏遇擦了擦手,等每根手指都被他细致的擦了一遍后,才握在掌中把玩,随即沉声道:“手上都是尘土,这巍城的风沙果然很大。”

又走了三日,才抵达南楚边境,而两军所处形势,比楚泽想象的更为严峻。

好在楚泽的舅舅庄炀也并非无能之辈,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也未让对方占到太大的便宜。

当年,梁国兵力强盛,而南楚只是依附于梁国的小国,那是的梁国君王昏庸无道,弄得名不聊生,宣帝为救长公主,便联合梁国被流放的王爷与同样遭其迫害的北晋,一举将其歼灭。

那位王爷登位后,将梁国改为大梁,与如今的北晋和南楚,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可那位新帝身体因流放时受过苦刑,登位没多久就驾崩,将皇位传给了唯一的皇子,无奈皇子年幼,被摄政王常年把持朝政。

那位摄政王野心勃勃,见旁边的北晋建朝不久,又外忧内患,就私下与北晋主战派的异姓王结盟,帮其夺权后,又打起了南楚的主意,想要联合起来一起攻下南楚,就如当年他们一起攻打梁国一样。

现下大军压境,南楚边陲岌岌可危。

不过楚泽却看出,大梁与北晋的关系十分微妙,大梁想让北晋打头阵,而冲在前方的北晋士兵则是见好就收,两边都防着对面来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此一来,就好办许多了。

苏遇与楚泽同时察觉出这一点,并且很快拟定了策略。

另一边的北晋和大梁也很快发现了端倪,他们派出去的兵将折损越来越严重,大梁主帅为了搞清楚事情始末,亲自上阵观测。

“可知城墙上,是谁在指挥。”

大梁摄政王赵邝用□□指向了城镇上的少年,少年气质清冷,年纪不大,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沉稳的气质,站在那些武将身边,尤为显眼。

自来战场后,楚泽时常要在营内商讨要事,便把战场指挥的工作交给了苏遇。

他早知道苏遇在这方面天赋卓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心想让他一展所长。

“应是南楚那位太子带来的人。”赵邝身旁随从躬身回复。

赵邝眯了眯凤眸:“倒是有些本事。”

大梁摄政王好男风,而苏遇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清冷的人被压在身下,更能激起他的征伐欲。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今天也要自强不息

走完这个地图,就进入下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