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这段时间时筠被郁文礼的话洗脑过度,所以在说出这句话以后,隐约就知道今晚会发生怎样的一场运动。
脑补了会儿,时筠红着脸,垂头拿了手机,开始百度一下有关那件事的一些问题。
他就坐在她旁边,呼吸间还能闻到他的味道,清冽的,夹杂着很淡的烟草味。
时筠翻看着百度出来的,一条条的意见,耳根渐红,像被熨烫过一样。
在郁文礼看过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盖住手机,将它锁屏。
郁文礼好笑,“在偷偷看啥呢,这么提防我?”
时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没什么。”
郁文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再问。
在进小区前,时筠看到便利店,让郁文礼停车。时筠小声道,“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家里都有。”郁文礼意味不明地说,“你想要的,需要用的,都有。”
时筠脸更红了,强行解释道,“我…我买牙刷,还有…”睡衣。
郁文礼笑了,桃花眼弯起,十分不正经,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买什么?”
时筠:“………”
她半信半疑,总觉得他是骗她的,可能心里都觉得她能不穿最好。
这段时间,他暗示的次数太多了,在知道奶奶搬到时安家以后,立马就把她拐回了他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后到了他家以后,郁文礼先换了鞋,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粉色拖鞋,和他的灰色系看起来是情侣款的。
“………”时筠将拖鞋换上,“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嗯。”他回答得干脆,将钥匙放在玄关柜上,偏头,不正经地笑,“难道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再明显就要命了,只差没赤.裸裸地对她说“我要拐你上、床”这句话了。
拖鞋才是第一步。
今天忙了一天,时筠真没那精神,虽然时间还不是很晚,但是她确实困了。
进去以后,郁文礼将炸鸡稍微加热,伺候着她带了手套。
时筠一个人也吃不完,她先给他撕了一个鸡腿,一个鸡翅,其他的都分她一半以后直接吃了。
时筠一边吃一边想,而且吃得大口,十分香的样子。
她告诉自己,今晚还有场硬战要打,她得吃饱了,别要面子。
不过他早就知道她的饭量了,没啥矜持的。
郁文礼回了房间一趟,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套睡衣给时筠,在她旁边坐下来,将肉多的地方都给他,他只拿了一个鸡骨架,看起来全是骨头。
不仅有睡衣,还有内衣,而且就放在她位置旁边,时筠看到大大的内衣log,如坐针毡。
方才还觉得鲜嫩多汁的炸鸡,瞬间就感觉不到它的美味了。
郁文礼今晚虽然吃过了外卖,但是她一个人吃不了,还剩下一些,他只能解决了。
虽然他吃得很快,却还是让人觉得斯文无比。
郁文礼吃完,擦擦嘴,斯条慢理地说,“你磨蹭这么久。”
他故意停顿几秒吊她的胃口,“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洗。”
时筠:“?”
“抱歉。”他呵笑了声,眼神却十分得意洋洋,“除了陪.睡以外的服务,我都不提供。”
“…………”
时筠察觉到他的暗示性十分强烈。
他的眼神更让她觉得自己今晚是入了狼窝,她认真思考了他今天执行办了她的可能性,感觉只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她确实是逃不掉了。
不过二十五岁半的老处.男,可能时间也不会很长,毕竟没有经验。
但是这年纪呢,是血气方刚的,对这种事情正迷恋的时候,在加上他三天两头的暗示,以及明示。
说不定他实战起来时间很长,很厉害。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也不挣扎了,去厨房洗了个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进了浴室,遮遮掩掩地将换洗的衣服放好,回头,他还站在门口,一点偷窥了别人的自觉都没有,反而笑意盎然的样子,说话也十分流氓,“想让我陪你洗,你就喊我。”
“谁需要你陪了。”她撵他出去,力气悬殊,门被他低着,她也关不了。
郁文礼兴趣盎然地盯着她红到似滴血的脸看,不要脸道,“虽然你今天就可以睡到我可是很高兴。”
“………”谁睡你了,还不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但是你也不必激动到脸红成这样吧。”他顿了几秒,笑道:“脸红是很伤神的,可以省点力气,到时候多来两次。”
“………”
反正逃不过去,迟早都要挨这一棍,时筠妥协了,早点办完事早点睡,不然明天上班要瞌睡。
只花了十几分钟,她就洗好澡了,将头发吹干,开始刷牙。
不用问就知道她的牙刷是哪一个,他家里比上次她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东西,都表现在,似乎这个房子里多了一个女主人,而且大部分新增添点物件和他的都是情侣款。
时筠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的粉色牙刷,一个大老爷们,有必要这么少女心吗?
有关她的部分,不是嫩蓝色,就是粉色,像养了个小公主似的。
时筠从浴室出来,没看到郁文礼在客厅,她刚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他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之前他说的,他父母打架,父亲住的那间客房。手上还抱着刚换下来的床单被套。
“洗好了?”
时筠点了下头。
郁文礼走过来,摸了她的头,“去我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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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文礼将脏床单放进脏衣筐里,出来的时候往客房的方向走,想到刚才她的眼神。
郁文礼用指腹抹了抹唇角,笑得意味不明,下一秒,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时筠已经躺好在床上,将被子压在下巴出,盖住脖颈,只露出了一个黑不溜秋的脑袋。
郁文礼在床沿坐着,大概过了小半分钟,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刚凑近,就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说不上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被蒙在被子里导致的呼吸急促。
郁文礼再次将嘴唇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伸手关掉了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照在房间里显得橙黄,昏暗,又多了几分暧昧的朦胧。
他坐在床前,没再说话,空气寂静。
时筠察觉到安静,以及他的不作为,慢慢地将被子拿了下去,露出素净的小脸来,眼睛黑不溜秋的,像上好的玻璃球。
“你…”时筠不太好意思问出口,“你要睡了吗?”
“嗯。”他应着她。
但是等了半天,他还是没动。
时筠慢慢地挪过来一点,这回他的呼吸声能听的更清楚。
慢慢地,她更大胆了一些,将一只手伸出来,四处探寻,摸到了他的大腿,时筠更脸热了,快速地将手伸回去。
郁文礼也感觉到她的意思了,将被子掀开一角,睡衣解开,露出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肌肉强劲有力,腹肌明显,一块儿一块的,像和灯光颜色融合在一起。
时筠刚回了下头,就看到了如此艳丽的一瞬。她微张着嘴,“你…”
“你什么?”郁文侧着身,用手肘枕着一半的身体,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将流氓的一面全显露出来。
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有些想前进,但更多的是踌躇。
郁文盯着她看了几秒,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迅速攻破牙关。
她的呼吸似乎是甜的呼出的气息紊乱,胸脯起伏跌宕,柔软的部分随着起伏的动作挤压他坚硬如铁的胸膛。接吻不再变得单纯,时筠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紧促不安的同时,又带了几分期待。
她小心翼翼地回吻他,
郁文礼一顿,很快就兴奋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带了点粗粝感的指腹一路向上。
“宝贝。”他声音沙哑,充满了欲念,明明是他占尽便宜,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委屈无比,“我好像握不住。”
时筠羞死了,疯狂地喘着气,深怕自己窒息而死,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半明半昧里,睡衣不知何时被他随意地扔在地上,床上凌乱无比,被子被踢开,时筠身上的睡衣凌乱,被他东拉西扯,他埋在她的脖颈间,吮吸着她的颈肉。
郁文礼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神秘地带却忽然停住,几秒的光景,他翻身而下,看着天花板,大口地喘着气,手臂将她捞过来抱住用行动告诉她,他息战了了。
时筠用指尖在他掌心里比划着,告诉他,她是愿意的。
郁文礼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瞳眸深情,结果却偏偏话太多,那张嘴一说话,就让人想将其撕得稀巴烂。
因为他有本事只说一句话,便将这旖旎暧昧的氛围打乱,“我查了天气预报,明天早上要下雨。”
他很体贴地不等她问就主动解释,“以我的厉害,肯定会很晚。”
“然后我们都精疲力尽,都不想将脱下来的衣服再穿上。”
“我身体娇弱。”他说,“为了不被冻感冒,就委屈你了。”
时筠:“………”
“把你想对我图谋不轨的心收起来。”郁文礼哈着气喷在她的脖颈,忍不住笑得颤抖,“不过欢迎你改天再来睡我。”
作者有话要说:car到时候会有,不是现在。
今晚的那个,badending了!
不过也很快了,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