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的世界每个人的寿命都很长,江宁在那呆了七十年左右,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江宁揉了揉眉心调整好状态,然后问道:“系统,名单调取出来了吗?”
【宿主,时空局近一百年的赎罪者和时空叛逃者名单调取出来了,一共有五十个人,其中四十二个全部绞杀,五个依然在逃,还有三个无法查取具体资料,只能知道名字。】
江宁打开系统传输的文件,一路往上看,然后视线定在了第一个人身上。
“孟星河……”江宁念着这个名字,心脏似乎触电了一般先是酥酥麻麻然后是剧烈的疼痛,眼前多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一瞬间江宁的脸色就十分的难看。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被江宁的表现吓了一跳,不明白她的反应突然这么激烈。
“没、没事。”江宁吸着气将翻滚的情绪压下,眼中因为痛苦泛起一些红丝。
之前她只是怀疑跟那个人认识,但是现在江宁百分百的肯定自己与那个人背后肯定有联系,沉思之后询问道:“系统,你知道孟星河吗?”
江宁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但是系统却莫名感觉到危机感,立马装傻道:
【啊我不认识。】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的确不认识,因为系统也只是知道她的名字和编号0218,其它一律不清楚。
系统心里战战兢兢,担心江宁再继续问下去,要是她真的问了可能自己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但是没想到江宁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似乎对答案并不在意。
“如果我想要知道孟星河的资料,怎么样才可以通过权限?”虽然脑海中之前世界的记忆已经被淡化了不少,但是有一些比较关键的地方还没有忘记,她想要亲自去问问那个人。
【啊首先宿主需要有十万积分办理手续费,然后呢时空局会为你提供连线,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需要被申请人的同意,要是不同意的话也没办法。】
现在江宁的积分已经有差不多五万了,大部分都是攻略系统提供的,尤其是上个世界郁清欢omega的体质,她本来是不会发.情的,但是跟江宁突破最后一步之后,每年还是有那么几天需要大频率的疏解。
因为这攻略任务也是每年都会看着点来送积分,同时提高她们的“游戏”体验。虽然体验太强烈也会跟原本女主不能哭的任务相违反,但是一来二去也存了不少积分。
江宁做过很多个任务,也明白获取积分最快的方法就是完全式浸入体验,没有记忆融入小世界的角色,世界越危险积分越高,一切都是看自己的选择。
【宿主,建议你可以慢慢来,不用那么着急。】系统觉得浸入式体验还是太危险了,而且身份比较随机,系统也不能跟随,它担心等自己找到江宁的时候剧情线都走完了。
“我有考虑。”江宁打开营养舱准备休息一会,然后好好处理一下之前世界残留的情绪,方便下个世界的进行。
这话说的系统更害怕了,连忙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孟星河,希望她好好劝劝,没想到孟星河听完之后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她要是去你就做好准备吧,这次我会让自我意识强一些,避免出什么意外。”
系统瞪大眼睛,还以为孟星河会跟她一样担心的要死然后拦着呢。
察觉出系统的震惊,想到上个世界它对江宁的帮助,孟星河难得解释了一下:“阿宁要是想知道答案,她更喜欢直接解开,危险只会让她觉得更有挑战性。”
系统想了想之前江宁在第一个世界选择车祸推动剧情线,第二个世界选择在南国的军营而不是回北国,上个世界即使知道星球试炼有危险也没有选择退让,突然有一些明白孟星河的话了。
或许是孟星河的和善让系统膨胀了一些,它试探性的问道:“大人,我发现在小世界的你好像和现在有些差别。”
孟星河听到这轻笑一声,不答反问:“你怕我吗?”
说实话挺怕的,但是系统没敢说。孟星河看它的反应都能猜得出答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挥了挥手让它走了。
为什么会不一样,还不是因为怕吓到她?不过上个世界江宁的行为让她还算满意,同时也让她疑惑。若不是知道自己心狠手辣,暗地里还是对她的族人下手,一直都是用单纯的表象欺骗她,江宁又怎么会心灰意冷之下选择忘记自己?还是说当年她的离开其实是另有隐情?
通过她的调查,很大一部分的资料都显示当时江宁选择清楚记忆就是自愿的,而且之后进行任务的时候也是采取逃避的态度。当时一开始自己不相信这件事情还执意要跟江宁同一个世界做任务,但是到最后都失败了。
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孟星河没有继续再想,开始处理上个世界的记录视频,然后准备投入下一个世界。孟星河希望当自己完全展示出本性的时候,江宁可以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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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七年,神界、妖界、魔界混战。三界大能陨落过半,灵力波动太大差点使世界崩塌。后妖族公主朱辞镜与魔族少主花辞树结契成为夫妇,然花辞树痴恋神界神女水无世人皆知,曾经花辞树为了博神女一笑连魔界的圣物都能相送,这也预示着妖魔两界的政治婚姻不会美满。
果不其然,在成婚当日花辞树逃往神界与神女水无表白,朱辞镜心生嫉妒竟将神女魂魄打散致使她重新投胎,后与魔界少主大战三天三夜未有胜负。花辞树起誓与妖界势不两立,虽为夫妻实则仇人,两人分居两地三百年。
花辞树在魔界妾室成群,都与水无神女有几分相似之处,让人不知是该赞他专情还是同情朱辞镜,世人总是对男子多几分纵容,若是男子寻花问柳那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女子朝三暮四只会被人斥责不知廉耻。
但是朱辞镜偏不怕这些闲言碎语,花辞树纳一个妾,她便在宫中收两个人,且男女不忌,夜夜笙歌艳舞,两个人像是对着干一样把这种事情当作是一次比赛,众人对此褒贬不一,也算是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少主,此毒甚是凶猛,若是再不缓解,恐是有损修为。”柳袖跪在大殿之上,双手贴着额头行礼,言辞恳切。
花辞树此人阴险如斯,竟在对战之时暗中施了极其阴损的火毒在朱辞镜身上。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毒发,毒发时恶火缠身浑身酥软且实力大降,只有通过情.事方可纾解,想通过这样的法子抹黑朱辞镜。现在众人都觉得朱辞镜风流成性,说的话更是难听至极。
但是柳袖最担心的不是那些流言,而是朱辞镜虽然收了不少人进来,却一个都没有碰,以至于心境无法突破实力一直都没有进步,反而隐隐有倒退的趋势。现今妖界虽然还算安稳,但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妖王印,要是朱辞镜实力受阻的事情被传出去怕是少不了事端。
每一年朱辞镜都有一段时间借口去寻欢作乐,其实就是到人间躲避耳目,妖界的夏日本就炎热,若是火毒再肆虐更是十分磨人。
朱辞镜听着柳袖的一番谏言,虽然此时小腹处已经难受至极,但她已然有些习惯,神情冷淡对手下的话没有什么反应。斜靠在美人塌上,衣衫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白皙让人十分想要在上面留下红痕,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是在想什么。
即使柳袖是女子看见这一幕也止不住心动,但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一次行礼恳求:“长老已命人从人间找了几个天分极佳的鼎炉,俱都是尚未□□的雏儿。”
“现今公主忍受在火毒多年,实力受损,普通小妖于您而言无益,只有先天适合双.修的鼎炉方可助您一臂之力。”柳袖其实不明白公主是在坚持什么,毕竟花辞树不仁不义,她也不必也给他面子。
因为身子发热,朱辞镜施了个法将衣服换的更加的轻薄,但是又不会显得暴露,只是随着行动雪色若隐若现,淡淡的幽香开始蔓延令人心悸。
“既是如此,先把人带进来看看吧。”朱辞镜懒懒的挥了挥手,同意了柳袖的建议,但是人用不用就是她的事情了。
“是。”柳袖听到这心中一喜,躬身退下之后带上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除了最左边的相貌俱都是上乘且各有千秋。
最左边的男子生的柔弱,看起来惹人怜爱。顺着看过去是一个比较高大的男人,十分的强健。再之后就是一个长相十分妖娆的女子,最左边的是......
嗯?朱辞镜看见最左边高挑的女孩,挑了挑眉,竟然从她身上感觉出了一些妖气,虽然这妖气淡薄的连妖族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柳袖发现朱辞镜的目光落在她最不看好的人身上停留,传声说道:“公主,她是妖族跟人族苟且生下来的,母亲是实力低微的花妖,父亲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十几年前便都亡故。此人还是我在不经意间寻得的,虽然实力低,但却是天赋极佳的纯阴鼎炉。”
“奴拜见主人。”柳袖压了压手掌,其它四个人识趣的跪拜在地上行礼。
因为是要带来给朱辞镜看,自然不能衣衫褴褛仪容不雅,即使大多都是被捡回来的,也让人收拾好了。只是最左边的女孩用再华丽的衣服都无法将其撑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瘦了,而且头发还是毛毛躁躁看起来像是小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除了体质馋人,其它都没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嗯,起吧。”朱辞镜抬眼打量着小野猫,发现她低着头看的不甚清楚:“抬起头来。”
其他三个自然都以为喊的是自己,然后抬头对上朱辞镜有些不悦的眼神,知道自己做错了连忙老老实实的看着地板不敢逾矩,而被盯着的人似乎对于尊卑并没有很大的概念,十分大胆的抬头直视朱辞镜。
朱辞镜看着小野猫,秀气而已无甚亮点,只是那一双眼睛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漂亮。
就消停了一会儿那热意又在小腹处肆虐,朱辞镜有些烦躁的将长裙撩起,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瞥了眼还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小妖,问道:“叫什么名字?”
“奴没有名字,只知道父亲姓氏为江。”
“如此,以后你便唤江宁吧。”说完朱辞镜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带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挑了个最丑的,但是柳袖也不敢多言,毕竟留下了一个也是极好的,依言带着另外三个人退了下去,此时大殿上便只有朱辞镜和江宁两个人。
“奴谢主子赐名。”江宁已经准备好自己被冠以贱名,但是听到朱辞镜竟然没有剥夺她随父姓的权力,眼神闪了闪,真心实意的行礼感谢。
“上来。”江宁是朱辞镜看着难得顺眼的人,所以她也打算试试自己能不能接受她的触碰。
旁人以为她是坚持着给花辞树留下清白之身,属实有些可笑。花辞树不仁不义她自然也不会还做傻事,只是那些人一靠近自己她便泛恶心,无论男女,也就只能一直忍着。
“是。”江宁沿着阶梯上前,然后跪坐在朱辞镜的塌前,对着眼前的美色不为所动。
她的反应倒是让朱辞镜觉得很满意,她不喜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染上其他肮脏的东西,这样干干净净的倒是极好,伸出手指微微抬起江宁的下巴摩挲着,见自己心里的确没有不适之后弯唇笑了笑,一瞬间画面便鲜活了起来。
“知道怎么服侍人吗?”
朱辞镜话里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江宁也早就知道自己来这是需要干什么,微垂着眼睑,没想到视线落入朱辞镜宽松的衣物下,若隐若现的白皙看起来十分的柔软。
闻着朱辞镜身上的淡香,还有那抹雪色,一向没有什么波动的心生出一丝波澜,但是她很快就掩饰了起来,低声道:
“柳大人有教导过,奴会让主人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是先那啥在那啥,大家懂得叭?
这是最后一个故事了,再不评论就莫得机会了呀!(强裂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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