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她惶惧着,不断后缩。
洛基却毫不费力地扣住她,在嘴边竖起食指,像在教育小孩子似的:“小声,虽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但让别人听见也不是好事。”
过了几个小时。
弗丽嘉的头半埋入枕间,布料上浸染了一大片泪痕。洛基单手撑着下颚,靠近一些,舔去她的泪水,笑容甜美:“真香。”
面部表情因痛苦变得十分扭曲,通红,她将脸彻底埋入枕头,忍受着洛基一次又一次无礼地侵犯。
为什么会这样弱?
如果不是一直依附着奥汀……
如果不是这样无能又幼稚地待在他身边……
如果她强一些……
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
这样如同金丝雀一般被饲养的自己,有哪一点配得上奥汀?
她有什么资格埋怨他?
有什么资格埋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对弗丽嘉来说,接下来的十多天就像是过了十多年。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最糟糕的。
真正的噩梦,发生在奥汀回来之后。※
原本出去是为了寻找洛基,但毫无下落,奥汀在路过华纳海姆的时候,顺便将弗雷和芙蕾雅带回来暂居。
奥汀刚一回来,霜巨人们就撤退了。神界在俯仰之间恢复了活力。
他很想弗丽嘉,想到恨不得躲过所有人,冲进她的房间狠狠拥吻她。可这一回事关重大,他不能轻易低头,所以打算等她主动找自己。
只是弗丽嘉的生活完全被封闭,她只能在自己的卧房、浴室和书房活动,根本不知道奥汀回来。因为实在太无聊,她来回游走,一个人去了书房,拿出书来翻了两页,又双目无神地将它们放回去。
可是书本刚一碰到书架,一双微热的手已轻轻环住她的腰。她的手一抖,书凌空落下,重重砸在地上。
这二十多日一直环绕着不曾离去的香味靠近,滚烫的吻碎而温柔地落在她的后颈。脖子禁不住往后扬,生理自然反应让她感到羞耻。然后,那双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探索,轻握住她的双峰……
她闭上眼,感官渐渐被洛基突然变温柔的爱抚麻痹。
反正看不到脸,只要不出声,把他幻想成是奥汀,会好受很多。
神殿内依然空荡荡的,像是灵堂。一层层的衣服落下,落在雪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又一次被那对她来说过分夸张的部分贯穿,弗丽嘉扶着书架,咬紧牙关,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奥汀,这是奥汀……
只要一这么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发热,潮湿起来。
书架在一次次冲击中摇晃,没放好的书砰地落下。洛基含住她的耳朵,声音煽情而沙哑:“叫出来。”
弗丽嘉紧闭着嘴,顽固地看着前方。
“叫出来!”
命令刚一落下,过于残酷的进攻便已让弗丽嘉无法忍受,闷哼出声。
但这并没有结束。
因为身体契合度极差,洛基稍微不温柔一些,她就可以难过好几日。在他的强迫下,她终于知道自己终究不曾麻痹,流着眼泪,痛苦地□□着。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洛基动作缓和了一些,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和我偷偷鬼混了这么久,如果奥汀发现了,你怎么办?”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不再有所动作,却暧昧地停在她的体内。
弗丽嘉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看着眼前一排排书名,许久都回不过神来。然后,她听见他像吟诵诗歌一般轻轻说着:
“你还记得么,奥汀,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曾经是血肉相连的兄弟。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独自饮下一杯美酒……除非与我一同分享。”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洛基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还颇绅士地提起衣服,披在她的肩上。他微笑着,优雅地向门前后退:“哥哥,谢谢你的款待——无论是三百年的地底囚禁,还是三十天的神后陛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长长的金发顺着肌肤滑落,盘在反光的地面。雾海之宫还是一如既往地空旷寂静,就像只有她一人。
可她连伸手扶一下衣摆的勇气都没有。
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一个熟悉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在她的身后停下:“这才是你放出他的真相,是么。”
他的声音还是毫无情感起伏,冷静得像是在观望陌生人的独角戏。
只剩下彻头彻尾的绝望。捂着脸,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那已是羞辱,已无法从她的人生中抹去。
“奥汀。”她哽咽着,轻声道,“……我配不上你。”
“是么。”
他冷冷地说着,停了停,猛地一拳打在书架上。地面龟裂,书架轰然后仰,倒塌,千百本书整齐地落在地上。
她吓得抱紧双臂,几乎认为奥汀要杀了自己。
可到最后,他都只是淡淡地说:
“既然如此,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