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换了个地图,他不呆在小房子也不呆在蝶屋,他厚着张几百年的老脸腻在了甘露寺蜜璃的宅子里了。
“因为这里有人……呸,箱质,卖药的绝对会来这里的!”
鹤衔灯撸起袖子,头上鬼角铮亮,锐处隐约冒出几点火星子:“我说了我要揍他一顿的!”
“是吗!”甘露寺蜜璃也是心大,丝毫不介意家里多了个男人,或者说男鬼,“那你一定要努力实现诺言啊!”
她看着还挺期待这出好戏的,眼角的痣混着嘴角的弧度一起变的亮晶晶光闪闪,好像涂了层油掉了滴蜜,把少女脸上的颜色点的更丰盈了不少。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甘露寺蜜璃舔舔自己水嫩的嘴巴,“你的角是在冒火吗?”
鹤衔灯摸摸自己烫手的犄角,点头道:“是呢。”
他朝甘露寺蜜璃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哦,只要我情绪激动一点,它上面就会着火,好像愤怒被具象化了一样呶。”
“那……”甘露寺蜜璃又开始舔嘴巴了,“你头上的火……”
她试图举例:“你头上的火和你刀上的火差不多,对吗?”
“应该吧……?”鬼这话有些犹豫“我也没试过唉。”
他最近说话越来越喜欢用一些语气词,比如什么呢啊呶啊啦啊的,听着就孩子气十足,再配合上那张脸,全身上下立刻弥漫开一种小孩子独有的奶味。
奶油糖霜一般的鹤衔灯和草莓抹茶馅的甘露寺蜜璃道:“你问这个干嘛呢?”
“因为!”甘露寺蜜璃行动力满满,拿出了几串,或者说一把串满了各种食材的竹签子,“我正好有些饿了嘛,唉嘿嘿嘿。”
恋柱小姐是个自来熟,正好鹤衔灯挺吃她这套的,本着老爷爷看年轻小孩的诡异心态,鹤衔灯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听着就不靠谱的尝试。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小姑娘的,脾气挺好,人也漂亮,而且跟我还见过,比起鬼杀队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好的不止一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大了点,要是再小个十几二十岁就好了……
是的,在白色的鬼的心中,鬼杀队的大家基本上都是黑色的。
当然这里的黑指的不是头发,不然不死川实弥该怎么解释。
总之在他的心里,鬼杀队的人心都黑。
你看啦,鬼又开始用他乱七八糟的拟声词了,一二三四五……一共九个柱,除掉一个之外,剩下八个怎么说呢?反正都乱七八糟的。
风柱……介于鹤与风的不相容性,不死川实弥在鹤衔灯这里算是排在末尾。
他弟弟挺可爱的,小孩子控鹤衔灯托着下巴,为什么刺猬会有个松鼠弟弟呢?
他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一边换了个人选。
然后是水柱,这位的印象也很一言难尽。
为什么会有这么蠢的狐狸啊,鬼把富冈义勇和他的同门拎出来比较了一遍,格外糟心的揪住了头发,惹得在后头烧烤的甘露寺蜜璃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唔?”。
“没事没事。”鹤衔灯摆着手“你继续,你继续。”
我不喜欢大根,因为它是白色的,我也不喜欢鲑鱼,因为狯岳不喜欢。
由于喜欢的食物都遭到了否定,富冈义勇惨遭出局。
在这位大侠的旁边是炎柱炼狱杏寿郎先生,同样是一位弟弟可爱哥哥难以形容的家伙。
有一句老话叫水火不容。鬼抠起了指甲缝,既然我都不喜欢水柱了,那炎柱就往上排一排吧。
我其实不太讨厌热情过头的人哦。鬼歪过了脑袋,因为我这个人很怕生啦,正好需要一个自来熟的家伙带我出来,而且我不是也见过他一次吗?
他近乎欢快的把同为鸟类的猫头鹰拉到了排行榜的前面,继续猫猫祟祟的列起了名单。
岩柱是个老实人,但是信仰有冲突,叉掉。
音柱是个不老实人,因为太亮了晚上看的不舒服的关系,踹掉。
花柱……她现在好像不是柱了,似乎是和产屋敷申请退居二线学习药理顺带照顾病人去了,那就算接任上来的虫柱小姐叭。
说到这位妹妹鹤衔灯就满肚子乱七八糟的气。
她害得我睡了好久!鹤衔灯捶大腿,锤的痛了差点跳起来,还有我不喜欢蝴蝶!
这里插一句题外话,本来蝴蝶香奈惠是想退下来接手蝶屋的,结果鹤衔灯来了一句。
“与其停下来修养身心,倒不如学点新东西。”白色的鬼捧着一盆会咬人的花道,“比如说找找青色彼岸花什么的,虽然我觉得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种花。”
他算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出去了,妖怪也好,神明也好,还有曾经和鬼舞辻无惨供感的时候获取到的记忆也好,整理也不整理一下直接一股脑地输送给了产屋敷和柱,也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如此庞大的信息量。
“要不然你先试试研究这个?”鹤衔灯推出了丸月和她曾经吃过的灰灰,“自从我给她吃了妖怪的药之后,她就老看到奇怪东西。”
“姐姐你背后跟着好多人哦。”丸月小朋友一脸天真,“哥哥姐姐你们也是,背后都跟着好多人哦!”
自从吃错药后开了眼的小个子女孩相当欢快地指出了所谓的背后灵的特征,她说完了话,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忧愁,“可惜的是我看不出鹤先生背后的人,他们都太黑了,完全没有脸。”
产屋敷和他的夫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不对劲,他们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鬼的建议。
然后没过多久,鹤衔灯收到了珠世小姐的信,信上除了例行公事的问候剩下的全都是???,从你哪里来的怪药到你种的花都是什么鬼东西,珠世在小小的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鹤衔灯:……
珠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等等,你知道这些的话,不就意味着——珠世!你背叛我!你居然和产屋敷搅合在一起!!
咳咳,思路跑远了,鹤衔灯抹了把头后从甘露寺蜜璃那边偷来了两串烤的焦香的肥牛串,没滋没味的吃了起来。
继续思考吧,鬼咬了一下肉串,发现嘴里肉的质感跟咬自己的舌头没什么区别,下一个受害者是谁呢?
蛇柱……说句实话,鹤衔灯还是挺少和这位先生接触的,除了最开始在九柱集会上见过一眼,剩下的时候都是看他远远的待在某个角落里,用一种微妙的表情盯着他和在他前面的甘露寺蜜璃。
而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发生在……这样的场合里。
甘露寺蜜璃这位不讲究的小姐俨然把头发放下来就有些性别不明的十五岁少鬼当成了自己的好闺蜜,成天拉着鹤衔灯大晚上跑东跑西,要么在吃甜点要么就在吃甜点的路上。
其实这种被当成好姐妹的感觉,鹤衔灯还挺……享受的。
被小朋友照顾的感觉真好啊……鬼咬着小汤匙,心里飘着花花。
虽然这种感觉是很好,但是,鹤衔灯总能在奇奇怪怪的角落里发现一黄一绿的大灯泡。
小芭黑呀!鹤衔灯又一次把人家的名字记错了,与其搞转角遇到爱你还不如主动站出来。
让人家女孩子重复那句:“好巧啊伊内先生!”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呢?
还有你那样嫉妒的看着我是没用的,谁让你自己不肯站出来,明明甘露寺去的店铺基本上都有三人套餐的啊,如果你想吃两人套餐我让位子出来蹲在外面看玻璃灯数月亮数星都没问题啊!
鹤衔灯垂着头,感觉自己头上冒油。
唉,爱情啊,唉,愁人的男人啊!
他叨咕叨咕了一阵后不想抱怨,数了数,发现还剩最后一位没有评价。
时透无一郎啊……风呼的衍生呼吸,霞光挺好看的吼,就比彩虹差了那么一点。
可是就是那个,懂吧,那个。
这孩子之前不是走冷淡风的嘛,就是冰美人的那种,但是自从和那个头宽宽的家伙混在一起久了之后怎么就变了个样。
我上次遇到他的时候,他居然冲我笑了,这种反差太可怕了!
鬼心有余悸的想:当时差点忍不住想往他身上撒盐做个驱魔仪式来着!
“您的头发近看就像云朵一样呢。”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用那种空洞而没有颜色和焦距的眼神对我说出了夸奖的话!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个老头身上见过等等,老头?为什么是老头?
鹤衔灯烦躁的抓起了头发。
“你怎么了,还要吃吗?”烧烤的少女递过来一串烤年糕,“我刷了蜂蜜酱,甜的!你能吃的吧?”
鹤衔灯恶狠狠地咬了下去,他把嘴里的那条软肉一卷,甘字在猩红的舌尖上若隐若现。
甘露寺蜜璃还是蹲在那边烤,一边烤还一边唱歌,结果整个房子里都是她啦啦啦噜噜噜的声音。
她唱到一半鹤衔灯也跟着她哼唧,他们唱着唱着差距就出来了,因为一个的调又准又响亮,一个则是含含糊糊的,到后面干脆跟着自己的思路跑了。
至于谁在认真唱歌,谁在认真跑调……基本上是一目了然,不,是一耳了然的事。
等鹤衔灯唱完了自己即兴发挥的小曲,甘露寺蜜璃已经吃开了。
“感觉是两种风格诶!”甘露寺蜜璃兴冲冲的评价道,“刀的火焰是冷的,炙烤出来的东西带有一种淡淡的薄荷与冰片的香味,吃到嘴巴里的时候,舌尖上立刻卷来了冷冻过的蜂蜜那样的黏腻浓厚的质感,而你头上的火焰是热的,燃烧起来的味道更为奔放!像是吃到了热热的奶油和红豆沙!虽然同样很粘稠但是更为松散!”
“……你在说什么?我有点没有听懂。”鹤衔灯咔嚓一下咬破了年糕表面烤出来的脆皮,“还有你的形容词是不是用的太多了?我记得你不是很会说话的。”
“哎呀,讨厌啦!”甘露寺蜜璃赏给鹤衔灯一记粉拳,差点把鬼给打出内伤,“你真的很不会说话的啦!”
“我要把搞出来的成果给大家分享,你要一起来吗?”她朝鬼伸出了手,“偶尔也是要出去晒晒月亮的啊!”
“我就不了,在小屋子里照样能晒到月光。”鹤衔灯摇头拒绝,他假装不在意的问道:“你是想送给谁呢?”
“额,大家都送一点吧,不过伊黑先生要多送一点,作为过膝袜的回礼!”
唉,为什么追女孩子会送过袜子,是想要把自己的爱意化为布料包在对方的脚掌上好让人家踩着你吗?
送花啊!给我搞快一点啊!要不要我种点花扔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啊!或者是我跟你的蛇沟通一下让它提醒你送花啊!
……鹤衔灯在为和自己无关的东西发愁。
“你记得多多多多多,多给他一点。”鹤衔灯道,“他不是还有只宠物吗?宠物和他一共两人份,是要多给点才够的。”
“我记得伊芭内好像胃很小的样子。”鬼怂恿起来,“你可以坐在旁边陪他一起吃,这样的话应该能吃多一点。”
“有个好胃口的人在旁边陪着,总是能情不自禁的吃下更多的饭呢。”
“哦哦!”甘露寺蜜璃受到了启发,“你说得对嗷!”
“不过就算你说的对,可你也把人家名字给记错了。”恋柱小姐试图纠正,“是伊黑小芭内哦。”
“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住了,为什么人家的名字却记不住啊?”
“可能是因为我和你处的久了,而且你还一直在旁边强调……”鹤衔灯的话里头透了些心虚和不自然,“我和他又不熟,名字难免都记不住啦。”
“再说了。”他从鼻子里憋出一声嗯哼的短促气音,“我也不是记住了很多人的名字嘛。”
“可是你的很多人指的只有炼狱先生和产屋敷大人。”甘露寺蜜璃伸出手指摇了摇,“而且你也只记住了他们的姓氏。”
“又没人跟我说产屋敷的名字,再说了我才不要跟他那么亲密呢,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明明你就是在记恨人家的祖宗不跟你玩。
甘露寺蜜璃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语,大概就是头发梢绿色的部分那么多。
“那炼狱先生呢?”她友善的换了个对象,“他总跟你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了吧?”
“那是因为我还在努力的记他的名字。”鹤衔灯又抠起了指甲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怕我一开口就把他的名字念成李寿郎梨寿郎。”
“虽然说人家愿意我喊他的名字,而且还说了喊错掉也愿意给我纠正,但是总觉得真要说错了会辜负他的心意诶!”
鹤衔灯把指头尖尖怼起来,两个指甲缝严密的贴在一起:“等我能把他的名字不和他弟弟记混了,我就会努力的去喊喊看!”
“感觉我越来越老年痴呆了诶……”鬼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来,“我太难了啦。”
“其实我还挺想试试那家伙的偷懒方式的。”鹤衔灯对甘露寺蜜璃道,“就是逮到一个人就喊少年少女,毕竟你们在我眼里都小不拉几的,完全不用顾及会喊错喊小啦!”
“那样子不太好哦。”甘露寺蜜璃嘟起嘴,“我还是希望你能喊我的名字的,比如说蜜璃酱之类的。”
“我记得善逸说过的吧,你好像觉得被你记住名字的家伙都很不幸?怎么突然就转变观念了?”
她说完话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恰当,立刻欲盖弥彰的挥起手,眼睛也卷成一团开始乱飘:“啊啊啊,好像问了一个稍微有些冒昧的问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好奇啊啊,好像不对,不不不就是不对!对不起!”
“没事啦!”鬼拍拍少女的手,安慰是没安慰多少反而弄了一手的油,“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吧,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呢。”
“所以要加油活得久一点哦!”鬼的眼睛慢慢地压下去了,弯起一道软绵绵又松垮垮小桥,“这样我就会觉得,也许被我记住名字不是一件坏事啊。”
“我会努力的!”鬼杀队的柱把音量一下子放大,“会努力活得很久证明给你看的!”
她拿起烤串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折回来:“其实我还有个事情想拜托你来着。”
“虽然我知道这有些厚脸皮。”甘露寺蜜璃脚尖都扭成一团直直的打转,“但是你能帮我一下吗?”
“我们要搞一个针对普通队员的集训诶,但是我暂时还没想好我应该教给他们除了调节身体柔软的东西……”
少女目光中透露着期待:“如果是鬼的话实战方面应该能学会更多吧!”
鹤衔灯:“……啊。”
他避重就轻道:“你先去送你的烤串吧,剩下的让我自己待着想想。”
“我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
鬼只能这样向人类少女承诺道。
作者有话要说:【致■■的一封信】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粉色的小女孩,她真的好可爱呀,像是草莓的一样娇娇软软的,使坏般的戳一戳就能挤出好看的汁水,笑起来呢,又有点点像是樱桃一样甜滋滋的,里头还透了点微微的酸,也许这是恋爱的味道也说不定。
然后啊,说到酸呢,小姑娘还有点别的味道,虽然我没有尝过,但是他的头发末端应该是像抹茶一样,有些香又有些苦的,但是由于他的性格绵软的像奶油一样,这些微妙而复杂的味道被完美的包容进去了。
小姑娘真可爱哦,刀都是粉嫩粉嫩的颜色,少女的心思真巧妙吼,眼睛里的小桃心都快蹦出来啦!
就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遇到了一个白色的小妖怪。
小妖怪是个多差劲的妖怪呢,它白的像是馊掉的牛奶一样,又有些像下过雨的天里露出来的那节暗淡的月亮照下来的快要死掉的光,光洒在雪地上,那片雪也变得昏暗,透着一股沉沉的暮气。
小妖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但是那位漂亮的少女觉得他没有。
于是他们两个就住在一起啦!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粉红色的少女旁边还躲着一位娇羞的护花使者。
虽然娇羞很不恰当,但是的确挺娇羞的,不然干嘛一直躲着?
那位护花使者的眼睛一边好像一颗圆鼓鼓的的柠檬,不然他怎么浑身冒着酸气,一边就像一块没那么多疙瘩的苦瓜,不然他为什么酸过之后浑身都冒着苦?
这位护花使者还带着一条白色的围脖,听说那条围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动起来。
小妖怪想撮合他们两个,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你说这个开头怎样?我有点想去投稿,比如说儿童文学之类的。
毕竟写一些奇奇怪怪的,伤风败俗啊,不对,那些莫名其妙的内容是别人拿我的故事改的同人!我自己写的东西还是挺认真的,虽然都是情,情,爱,爱不知羞耻,但是我还是觉得挺认真的!
公子跟小姐的浪漫私奔爱情故事真的很认真的吗……
我觉得我最近的文风变得越来越幼稚了,还充满了大白话,可能是因为我看傻瓜看太多了。
比如说傻乎乎的大猫头鹰和发誓想要把傻乎乎猫头鹰纠正的大大猫头鹰和躲在一边看的猫头鹰。
或者是和奇怪的人学坏了,每天都躲在厨房那里煮红豆泥的大个子松鼠。
我上次路过的时候他还吓到了,不对,应该是我被吓到了吧,哪有人夜深人静在厨房里面包红豆饼啊!
不对,不是红豆饼,是荻饼。
我还提醒了他一下,糖放太多了,红豆沙煮的不太松软,还有颗粒。
然后他就用看救星的表情看着我了。
不会做饭就不要进厨房了啦,真是的只会添乱!!
搞得我都看不下去啦!
于是我跟他约好了,每天晚上我会出来教他做饼,结果教着教着就出现了三个可疑人物,然后我就不想教了,让他们四个折腾去吧,我才不管呢。
不是说最近要开始训练了吗?但我感觉效果好像不怎么样。如果没有把别人给练废掉的话,效果都是不怎么样的。
他们还有时间在那里忙活别的事就让我觉得鬼杀队的人不行啊。
训练就是要往死里训啊,真的是太不紧迫了!
樱饼小姐干嘛要那么担心啊……你应该学学跟你差不多的樱饼先生,他就从来不会为这些事情烦恼,而且还会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骂一句蠢死了。
我也觉得蠢死了。
如果是我的话,不把他们每根骨头打断了,再重新接起来的话,我是不会喊停的,跟鬼作战哪有那么松懈啊?
也许这只是训练的人的问题,如果换那几位暴躁的家伙应该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吧?
我期待着呢,呼呼呼呼。
看别人倒霉最开心了,还可以积累素材哦!
那就这样吧,我去写故事了,如果你觉得反响很好的话记得告诉我。不过把自己写成里面的角色有点羞耻啊,等等我好像经常这么做,老是把自己代入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角色。
那就无所谓了,反正我都经常这么做了。
期待你的回信哦!
————————感谢在2020-05-1522:13:02~2020-05-1722:40: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百里鲛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百里鲛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