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设施不错……”
从员工电梯下到一楼,看着那金碧辉煌的内部装修,秦风点了点头,他在拉斯维加斯住过一段时间,单凭硬件设施的话,这家赌场酒店已经能算是世界一流了。
“那当然了,别的不说,就算是澳岛内的新葡京和银河,都比不了这里……”
听到秦风的话后,关叔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开口说道:“我和阿豪还有亨利去欧美各个赌博合法化的国家考察过,他们的赌场在硬件上也比不过咱们,只是底蕴要深厚一些而已……”
从一开始筹备这家娱乐公司,关叔就是里面的老人,他知道一点秦风的身份,所以在秦风面前说话也没太多的顾忌,言语中满是骄傲的语气,因为这家赌场从筹备到开业,倾注了他们太多的心血。
“关叔,回头告诉浩哥和亨利,你们这些老人的年薪,全部都上涨一倍……”
看着面前这个精力旺盛的老人,秦风也不会吝啬那么一点钱财,对于一个公司最重要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软硬件设施,而是更难掌握的人心。
“秦先生,其实我的钱拿得已经不少了……”
关叔笑了笑,说道:“我们这帮老哥们之所以干的这么起劲,完全是因为咱们赌场抢走了大批葡京的生意,要是汉哥还在世的话,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啊……”
关叔是港岛人,他当年十来岁的时候孤身一人跑到澳岛时就跟着叶汉。跟随赌圣叶汉的时间足足有四十多年,如果不是因为这家新赌场是要和葡京打对台的。恐怕就算是亨利卫出面,关叔也未必就愿意重出江湖的。
“叶汉前辈当年输给赌王,并不是技术层面的……”
听到关叔的话后,秦风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开口说道:“在圈子里如果只论赌术的话,叶汉前辈绝对能称得上是第一的,回头我给豪哥说一声,要不然咱们也在赌场入口的地方。给汉哥修个半身像怎么样?”
对于这些忠于叶汉连带着也忠于赌场的老人,秦风是很看重的,因为这份执着和感情,那是不管花费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
“秦先生,您……您说的是真的?”果然,在听到秦风的话后,关叔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激动的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不怎么利索了。
要知道,赌圣叶汉一生大恨就是当年被赌王赶出了澳岛的赌博业,最终澳岛公认的赌王就是那位何先生,在葡京赌场的入口处,何先生的半身像数十年来一直都在被人景仰着。
像是关叔这些跟随叶汉的老人,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都是在为汉哥打抱不平,在他们看来,只有叶汉的半身像,才有资格出现在澳岛赌场的门口。
所以秦风提出的这个建议,正是关叔他们所想过但又不敢开口的。因为叶汉早就过世了,他对于这家新赌场没有任何的帮助和贡献。赌场也没义务去修建他的半身像供人瞻仰。
“等这件事解决就办……”
秦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他而已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一件事而已,但却是可以让所有当年跟随叶汉的老人更加归心,这几乎是无本万利的生意秦风当然要做了。
“好,秦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家赌场给打理好的……”
得到了秦风的承诺之后,关叔脸上似乎都泛起了一层红光,一想到汉哥的半身像也能出现在澳岛赌场,关叔这已经是年逾六十的老人,也是激动的不能自己。
“是我们的赌场……”
秦风微笑着说道,听得关叔连连点头,在路过一个走廊看到柱子旁边掉落一片纸屑的时候,连忙走过去将纸屑拾起来放进了垃圾箱里。
要是被陈世豪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就要让秦风留在赌场做管理了,这短短的几句话就让关叔这样的老人犹如焕发了第二春,这种本事陈世豪可是做不到的。
“关叔,您来接手?”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楼的赌场里,此时那一张百家乐台子上的荷官,早已是输的满头大汗,眼见关叔走到自己桌前,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低声在领口处的话筒里说了一句之后,恨不得马上将荷官的位置给让出来。
“不是我,是秦先生……”关叔摇了摇头,在耳机中对那人说道:“你让出来吧,别让赌客闹事……”
在赌场里面,一般庄家连输的桌子,都会被大批赌徒跟风的,几乎每局都能压满赌桌的最高限额赌注,俗话说换人如换刀,那些赢了钱的赌客自然不愿意换荷官,往往都会在换人的时候鼓噪一番。
“我知道的……”那位荷官在耳机里低语了一句,抬起头扬声说道:“诸位,对不起,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下面由他来接手……”
那个荷官说话的时候看了秦风一眼,这一看却是不由愣了一下,因为他没想到秦风竟然这么年轻,要不是秦风身上穿着荷官的衣服,他还以为秦风只是个刚刚成年的游客呢。
“哎,怎么一输钱就要换人啊?”
“是啊,你们赌场也太小气了吧?我才赢了二十多万呢……”
听到那位荷官要走,围坐在百家乐台子前的还有站在旁边的那些跟风赌客,果然纷纷鼓噪指责了起来,只是那位赢了二十多万的赌客也不想想,他没把只压一千的筹码能赢二十多万,这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情了。
那位荷官十分有经验,他压根就没搭理赌桌旁的声音,而是直接将位置让给了秦风,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后,转身匆匆就离去了。
从半个月之前开始,那三个西方人所在的这个赌桌,几乎每天都要亏损数千万美元,所以对于赌场内所有百家乐赌台的荷官们而言,主持这一张赌桌的人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按照赌场的规矩,赌场是有权利更换荷官的,更何况那位荷官给出了去洗手间这无可厚非的理由,那些赌客们虽然很不满,但嚷嚷了几句之后,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不过换人如换刀这句话,在赌客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在秦风主持牌局的前三把,这一张赌桌上押注的人并不是很多,连那三个西方人也只有一个出手,另外两个人则是在观望,三把加起来赌桌上也就只有十多万的筹码。
“这一把,闲家赢……”
比过桌子上的牌后,秦风将桌子上七八万的筹码全都收到了自己的面前,因为那个西方人压的是庄家赢,其余跟风的人几乎全部都压的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