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想起许怜霜。”

    也许这也是一种方法——拒绝承认自己的伤口,就可以认为它不存在。

    我不知道心底的伤还要多久才能好,更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我才能云淡风轻地想起他。我努力地在遗忘,也以为自己能克制,可是某个瞬间,关于他的一切又会如潮水般涌上来,整个人会如同置身于水底,四周充溢的全是悲伤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