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审了楚明辉好几天,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放人是不可能的,没审出更大的犯罪团伙,但楚明辉贩毒却是证据确凿。
季言之有意识地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不确定岑宁是否清楚楚明辉的存在,或者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岑宁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实际脆弱着呢,丁点小事儿给你记老久。
上回两人亲热的时候她就下黑嘴,给他肩上几乎咬出血来,问她是属狗的吗。
她义正言辞,一副自己有天大的理,掰着指头跟他算上次在餐厅和人家大学美女老师吃饭的事儿。
季言之当时就被气笑了,掐着她下巴问:“岑宁,当时我俩什么状态,而且跟你说过了,那只是联系我去上班的人,我去了学校除了入职那天见过一面,后来碰都没碰见过你。”
岑宁捂住耳朵,摇头晃脑,“不听不听,反正我就是看见你陪别的女人吃饭了!”
这完全就是胡搅蛮缠了。
季言之收拾她一顿,也是体力完全跟不上了,岑宁才求饶。
这天回去,季言之格外热情,平时都不怎么招架得住他的岑宁更是苦不堪言。
凌晨,季言之总算是放过她。
岑宁几乎要睡着,听见他在耳边嘀咕一句什么,下意识半睁眼睛问:“什么?”
季言之搂着她的腰,把人整个带进怀里,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声:“没事,睡吧。”
就算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呢。
更何况,这天,塌不下来。
……
明柳最近不催季言之和岑宁去相亲,心里憋着劲儿想把这俩人凑一块。
季彦文每次说她瞎计划就被一顿教训,于是也不说她了。
他拿着报纸自己看自己的,明柳就在边上嘀嘀咕咕,最后也没想出个什么靠谱的计划来。
这天她一拍手,“哎呀!你儿子真是跟你一样,蠢死了!死不开窍的东西!”
“?”季彦文觉得躺枪的自己很无辜。
他就安静看个报纸也是错……
季言之晚上带岑宁回来,明柳对着季彦文和季言之都没啥好脸色。
季言之摸摸鼻子,找个机会背着明柳问他爸:“我妈更年期快了吧?”
季彦文摇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不敢说她更年期,不然还有活路?
他打算多嘱咐两句,毕竟这更年期也是病,得治,不然苦的还是他和他爸,结果被明柳抓了个正着。
明柳一边打他背一边骂骂咧咧,“小兔崽子!你妈我年轻着呢!更年期更年期,你是嫌我没给你好脸色呢是吧!谁让你跟你爸一样蠢,几十岁找不回来一个女朋友!”
外边的找不到,也不知道把身边这个给套牢了!
蠢死了!
季言之:“……”
“我明天早课,晚上还是回我那边去。”
和岑宁的事见光前,他妈怕是都要是这个状态了。
也不知道怎么不说是岑宁不开窍呢?
真不明白谁才是亲生的。
明柳转身就走,“要滚自己滚,宁宁留下陪我。”
岑宁被强制留下住一晚,于是季言之也没走成,美名其曰,第二天一早要送岑宁上班。
岑宁隐晦地看他一眼,怕他在家里也没个分寸的胡来,晚上睡觉把阳台的落地窗都锁了。
季言之吃了个闭门羹,默默给岑宁在心里记了一笔。
等回只有两个人的小公寓再给她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