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些忐忑不安,忽听殿外脚步声起。小周后急忙回身,正欲上前见过贵妃,一见进来那人不由怔住。这人穿一袭明黄色襄龙袍,头戴誓花幔头,方面大耳,面色微黑,笑吟吟满面春风,正是当今皇帝赵光义。
小周后大吃一惊,连忙上前见驾,低声道:“臣妾女英,奉林娘娘召唤,在此相候,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尚祈恕罪。”
“哈哈哈,夫人平身,快快平身,无需多礼。”
赵光义说着便急步上前去扶小周后赶紧裣衽退了一步,轻轻俏俏地立起身来。
赵光义一打量小周后,双眼便是一亮。他不动心思便罢,这一动了心思,眼前这女人再看在眼中。当真感觉处处不同。看她一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个。婉转的眼波。一声娇滴滴的话语,甚至那卷袖疾退,黛眉微蹙的轻嗔模样,都让人觉的风情无限,心醉神迷。
赵光义扶了个空,却也不以为忤,他看着小周后微俯如花的娇颜,目光一闪,微笑问道:“郑国夫人不必惊慌,今日并非林贵妃相邀,其实,”就是联邀你相见。”
小周后面色微变,失声道:“官家,,召见臣妾?”
“不错!”
赵光义微笑着踏进一步。看着她娇美无暇的容颜,晶莹剔透的肌肤。真个爱煞了她。那种冲动,就像他年轻时候第一次与美丽的女人私房相见,竟然透着激动与渴望。赵光义感觉到自己心情的冲动,不禁哑然失笑:“如今都几岁年纪了。美貌的妇人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今天怎么这般没有出息?走了,是她的名望与身份,天下间美丽的女人尽多的是,可是有几个同她一样美貌的妇人,会有她一般让男人强烈的征服**?”
赵光义强捺心中**,柔声又道:“夫人可知联为何单独召见你吗?
周后听着他暧昧的语气,心中隐隐觉得不妙,可是想及他一国帝王。身份贵重,平素名声也甚好。想必不会干出那种昏君荒淫之举,这才抱着一线希望,低低应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
“嗫,若是夫人愚昧,天下间还有聪慧如冰雪的女子么?”
赵光义目中渐渐露出不再掩饰的**,微笑道:“南国小周后,聪颖灵慧,美丽风流,天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联仰慕夫人芳名久矣,以前,联是南衙府尹,与夫人不便来往,如今么”呵呵呵”
“陛下小周后何等聪明。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不妙,不禁惊恐地抬起头来,眸中含着乞求的意味。那清明如水的双眸中流波荡漾,清纯雅丽、妩媚风流并存于那种似成熟、又似稚嫩的面孔上,看在赵光义眼中只觉无比魅惑,这样的女人才是颠倒众生的尤物!
他忍不住踏前户步,手指勾向小周后尖尖俏润的下巴,笑淫淫地道:“夫人啊,联若能夫人这样的美人儿饮则交杯,食则同器,立则并肩。坐则叠股,夜夜缱绻,日日恩爱。方才不枉来这些上走一遭啊。”
“陛下自重。”
小周后吓白了脸”惶惶后退道:“陛下九五至尊,当为天下表率,臣妾,,可是陇西郡公李煜的夫人呀。”
赵光义微笑着逼近,说道:“身份是可以改变的,境遇也是可以感变的。联听说陇西郡公挥霍无度。还要靠借贷充门面,就连昔日臣子都追上门去讨债,他如何给你锦衣玉食?如何给你明珠美玉?如何供你胭脂水粉?唉!似你这样的绝色佳人,若是布衣钗裙,糙米粗茶,那真是天大的罪过,你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小周后靠到了屏风上,已是退无可退,她双手蜷在胸前,惊慌地道:“臣妾是降臣之妻,陛下是我夫君父。这样荒唐悖礼之事,陛下岂可为之?”
赵光义哈哈笑道:“荒唐?周公纳姐姬为妾,唐太宗纳萧后为妃,皇兄纳花蕊夫人为嫔,哪个合礼了?哪个有损他们一世英名了?联是天下共主,谁敢说三道四?荒唐悖礼?女英昔日“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时。就不荒唐悖礼了吗?”
小周后被他讥讽得珠泪滚滚,又羞又臊,她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猛地一推赵光义,拔腿就往外逃,赵光义反手一抓,“刺啦”一声,一件命妇朝服便被他扯了下来,因为秋老虎还在发威,朝服内衣着不多,赵光义瞧见她内着的小衣,腹中欲火徒燃,抢步上前,使开双卓向左右一分小周后一声尖叫,身上衣衫已被撕去大半,只剩下一件滚银边儿的白绫小衣。
“救命,”
小周后惶叫一声,惊觉自己赤身露体,难以见人。慌忙向旁逃去,去抓挂在衣架上的那套宫装,那一件白绫小衣遮不住她的曼妙娇躯。玉洁冰清的身子一露出来,肌肤鲜润光滑、粉光致致,一双修长笔直、令人心旌摇动的**赫然在目,逃跑时如小鹿惊跳小衣下丰隆粉润的臀丘似也隐隐可见,赵光义登时兽性大发,只觉腹中火起,口话燥,他抢步便追了过去,,
“小六,明天你继续在上风头放风筝,尽量往城中撒放传单。”
“是,不过,大哥,这东西真的管用么?”
“当然管用,攻心为上。城中守军成份复杂,现在有银州原守军,从肖得利口中得到的情报来看,他们根本不受庆王重视,而且被契丹兵欺压凌辱,早已怨言,若非这些投靠庆王的兵将是因为家眷俱在城中,根本不会降了庆王。他们本就对庆王毫无忠心。我们外施攻城之力,内施攻心之计,他们必生异心。
除了契丹本部兵马,还有一支主力是现招募的城中青壮,这些人更谈不上对庆王的忠心,只是为其刀兵所迫。也可拉拢。一会儿我再去耶律斜枪那里一趟。让他以契丹文字对城中契丹叛军也进行宣传,只要承诺降者不死,他们也未必就是铁板一块。”
“好,不过,,这其中有几份传单写的东西颠三倒四,谁也看不明白”
杨浩微微一笑:“你无须多问。这几份传单你只管发出去,大哥自有妙计。”
“遵命。”
“木指挥、柯团练,你们两位仍然按照这几天的方法,只做佯攻,”只是借机演兵。习练掌握攻城辽术,懂么。”“遵令。”
这时一名小校跑进来禀道:“节帅,银州来人了。”
“唤他进来。”
片剪功夫,就见一个身材削瘦,其貌不扬,三角眼、四腮帮子。姜黄色的脸上还长着两撇鼠须的猥琐汉子走进帐来,见了杨浩躬身施礼,沙哑着嗓子道:“卑职奉命连夜赶来,听候节帅吩咐。”
杨浩皱了皱眉,对左右道:“你等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