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萎

作者:魍生

身为西边最为强大的领主之一,梅勒觉得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无聊了。无聊的事务无聊的酒会无聊的交际无聊的寒暄,就连下面的人进献的那些漂亮少年们在他眼里都失去了吸引力。

 没错,比起那些柔软妩媚的女人梅勒更喜欢男性,特别是那种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类型。那种抱在怀中柔韧的手感,以及征服同为男性时的满足感更是让梅勒欲罢不能。

 但这些天里梅勒每当抱着怀中漂亮的少年时,心中的欲望和征服感却淡了不少。梅勒看着怀中乖顺漂亮的少年,心中不知怎的有了些淡淡厌倦感。

 心想着大概是怀中少年的面容太过阴柔,亦或是太过乖顺无法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梅勒难得的亲自去了自己城堡中收留这些作为贡品的少年们的住所。

 在随从的陪同下,梅勒少见耐心的巡视了自己的“宠物”们。但是这些被人精心调教训练过的少年们却仍然没有让梅勒满意,梅勒隐隐能感觉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大致确定了这一点后,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想换个口味了。

 他需要更有活力、更加新鲜、更具有挑战的目标。

 所以梅勒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走了,这庞大阴郁的城堡实在缺乏他所需要的东西,他还没有老到喜欢享受这种带着死气的安逸,也没有打算和其他一些更加腐败的贵族一样拥有一个“隐秘的爱好”

 相比其他领地那些老不死们的千奇百怪嗜好,梅勒喜欢收藏男孩并且对同性情有独钟这点已经算是让属民们相当放心的爱好了。

 更何况大家都知道被进献的少年们不会受到虐待,即便不受梅勒喜爱被逐出城堡,也会得到相当一笔抚慰金,所以更是有不少人想要从这里入手捞点甜头。

 总的来说自己应该算是个受人民爱戴的好领主。

 自我感觉良好的梅勒在两三随从的跟随下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享受着属民们的敬畏和一些年轻姑娘或者年轻男子抛来的示好眼神。

 感受到一直随着自己而动的那些灼热的视线,梅勒知道自己这次外出没有隐藏身份的决定是对了。

 他并不讨厌这些爱慕和顺从的目光,但他这次想要寻找的是另一种感觉。所以当梅勒逛到自己城堡附近的一片奴隶市场时,他感到自己大概是找对地方了。

 那些因为没有魔力,或者重罪为奴的人们以商品的身份被困在贴纸的牢笼里,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神态——绝望的,仇恨的,谄媚的,恶毒的…

 梅勒的出现无疑让奴隶市场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人贩子们飞快的将自己手中姿色算得上不错的少年推了出来,但碍于梅勒的身份却又不敢私自上前推荐,只有盼望这位领主大人能多看自己这里的商品一眼。

 但此时梅勒最先注意到的并非那些被人贩子们精心打扮的少年,而是在这熙熙攘攘市场中,一个最不起眼的铁笼中的黑发青年。

 那在笼中的青年被人捆住手脚,眼睛被一条粗糙的黑布遮住,虽然只露出了下半张脸而且脸上还有些污渍,但阅人无数的梅勒毫不费力的看出他有一张清俊的面容。

 老实说梅勒在看到那青年第一眼就觉得比起自己以往的喜好和口味,这青年的年纪确实稍大了些,但是对方身上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梅勒微微眯起眼,认真的用自己身上的魔力感应着自己不远处的那个青年,最后终于确定,这青年身上的东西是一种在这片大陆上决不能被姑息的存在,尽管微弱到几乎可以令人忽视的地步。

 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领地意味着什么?看那青年的服饰虽然破烂又肮脏,但用料和款式都极为考究,按理来说能穿得这种服饰的人不可能沦落到被人贩子贱卖的地步。当梅勒看到那笼中青年衣领下露出的奇怪痕迹和脖子上的咬痕时,他心里又有了些其他的猜测。

 是被敌对势力故意安排来自己领地的祸患?还是从别的什么贵族手中逃走的贵重的玩具?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这青年来的别有用心,那设计了这一切的人都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梅勒让随从分开面前的人群,径直走到了那黑发青年面前,直截了当的对他表示出自己想要买下他的意愿。

 然后就被拒绝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掏了钱了。

 梅勒看着黑发青年取下眼睛上的黑布后一脸嫌弃的表情,嘴角渐渐向上翘的更高。他对自己的随从打了个手势示意回城,而那一脸不情愿的青年自然被他强壮有力的随从扛着一起带了回去。

 当宗元乐被一个浑身肌肉就结成块的兄贵扛回马车一路带回城堡的时,被马车晃得七荤八素的他丝毫没有预见自己即将遭受的悲惨命运。

 那个买下自己的人貌似是个极有势力的领主,一路上他们并不在一辆马车,就连回到城堡的时候前后两辆车所走的门都不一样。

 宗元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那个叫梅勒的领主只是打算买个奴隶当苦功,自己也可以找机会偷偷溜走。但当他进入城堡被那兄贵随从扛下车丢进一群女人中后,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想的太美好了。

 “洗干净送去主人房间。”

 兄贵随从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后就离开了,而宗元乐只有无奈的看着一群女仆将自己牢牢抓住,拖往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小屋。

 女仆们一边拖一边还扒着宗元乐的衣服,那熟练的动作和飞快的速度让宗元乐叹为观止的同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自己在这几个世界打不过男人就算了连女人也打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

 随后“扑通”一声,被女仆们扒的一丝不挂的宗元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被丢进了热腾腾的浴池中。

 “卧槽你们这是要烫猪毛嘛!老子要被烫到三分熟了啊!”----

 当宗元乐被一群女仆当小猪崽一样洗刷干净后独自丢进一间明显气氛不对的房间时,宗元乐意识到自己逃跑的机会来了,如果不抓紧现在这个好机会逃跑,那等到这房间的正主来了之后就别想走了。

 而且宗元乐在被女仆们按在热水池里一顿搓洗的时候就明白,那领主显然岂不是把他当做普通奴隶,谁家普通做苦力的奴隶要被洗刷干洗喷好香水换上存在意义明显不高的单薄衣服丢进主人卧室的?他才不傻好吧!留在这除了被当做送到嘴边的肉吃掉之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样想着的宗元乐在女仆们关上门后静静的贴在门边,确定外面的人声渐渐远了之后才放心的寻找逃脱之路的突破口。

 这间屋子某种意义上而言十分朴素,虽然各类装潢都是绝对精致和名贵的材料,但单单从视觉上而言并不奢华。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温和的棕色和黄色,只是在房间四处装饰的各式各样的植物显得有些突兀。

 但宗元乐此时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植物和装潢上,只是简单的扫视了一圈后宗元乐就将自己的目标放在了这间房子里的窗户上。高大明亮的落地窗两边是两棵半人高的观叶植物,落地窗外是一个被绿藤和小花所包围的阳台。窗户下则是一片看上去人迹罕至的小树林,这二层楼多一点的高度让宗元乐心里轻了些。

 宗元乐回想起自己进入城堡以来暗自观察的守卫,发现这座被各种树木所包围的城堡的守卫当真是少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因为城堡的主人太过放心还是这里民风太淳朴不需要动用太多守卫。

 想到这宗元乐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傻,民风淳朴的话他也不会被人一闷棍敲昏当做奴隶卖了。

 宗元乐命令手臂上的黑色图腾将窗户上的锁切开后,立马推开窗户扯了扯阳台围栏上的藤蔓,那三指多粗细的藤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结实牢靠。

 这下好了,床单都不用扯。宗元乐暗自得意了一下后从围栏上扯出一条结实又粗长的藤蔓,将藤蔓末端绑在腰上然后用手臂牢牢的缠了几圈后,准备翻出阳台逃走。

 就在宗元乐翻出阳台准备一段一段松开手里的藤蔓向下移动的时候,房间里的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了。门很快就被关上了,而走进房间的梅勒在看到宗元乐在窗口逃跑的模样时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十分震惊。

 梅勒没有立即冲到窗户边上,而是慢悠悠的走到房间里的床边慢条斯理的脱去自己的外袍,并卸下身上一些不太必要的佩饰。

 “我觉得你还是回来比较好,”梅勒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口一边对阳台外只能看见个头顶的宗元乐说“逃跑不好,而且这么从阳台逃很危险。”

 屁话!难道留在房间里被你爆菊就不危险了吗?!

 被发现逃走的宗元乐心里一慌,那拽着藤蔓一点一点向下挪动的手猛地一滑后骤然松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宗元乐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他只感觉到自己瞬间失去了平衡,藤蔓飞快滑出时的摩擦感让他手掌有中火烧火燎的痛感,他屏幕的想要拉稳却难以施力。

 惨了就算腰上打了结,自己这样摔下去无论是掉在树上还是被半吊在空中都不会好受,死不死是一回事但没准要摔个半残了。

 宗元乐因为意想中即将到来的疼痛而闭上了眼,但在他闭上眼的时候袖口中窜出的黑影猛地胀大,牢牢的缠住了宗元乐的身体和头顶上阳台的围栏。

 与此同时,宗元乐手上和腰上的藤蔓忽然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自主的活动了起来。那粗长的藤蔓将宗元乐多缠了两圈后缓缓向上举起,直到将宗元乐整个人被举到阳台上后那藤蔓才停了下来,而那黑色的图腾在宗元乐没有危险后也重新收进了袖口中。

 宗元乐在自己被黑色图腾拉住的时候就回过了神,那原本停了一拍的心跳骤然间狂跳不已,而这份后怕和惊吓在接下来被藤蔓举起送回卧室里的时候还没有停下。

 那藤蔓捆着宗元乐将他从阳台窗口一路送进了卧室的床上,然后从那粗壮的藤蔓上伸出两节新枝攀向宗元乐的手脚。随后粗藤从宗元乐腰上退开,两段新枝虽然也从粗藤上分离,但仍旧紧紧的捆着自己捕捉到的目标。

 熟悉的捆绑感让宗元乐在震惊之下沉默了,他看着面前已经脱的只剩下一件衬衣和一条长裤的梅勒,一时间连吐槽都懒得吐了。

 “我就说吧,从阳台上逃走太危险了。”梅勒轻叹口气,但宗元乐完全无法从他口中分辨出这一句‘危险’是指自己失手坠落还是指这可疑的藤蔓。

 “而且你以为从阳台上下去,就可逃走了吗?”梅勒看着被藤蔓放倒在床上的宗元乐,坐在床上用些怜悯又可笑的表情看着他说“如果你的来意别有用心的话,那还真是傻的可爱。”

 宗元乐对梅勒的话顿生疑惑,但房间里忽然暗下的光线让他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侧过头看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这才看到那窗户两边原本只有半人多高的观叶植物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生长。

 不消一会,那两盆观叶植物便长到足以掩盖整扇窗户的大小,各自的枝叶在空中相遇后毫不迟疑的纠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屏障,正是这绿色的屏障将窗外的光挡去了大半。

 宗元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瞬间明白了,原来这座城堡之所以侍卫少不是因为主人不上心,而是因为主人的守卫早就遍布于各个地方了。

 “说吧,是有人派你来我的领地吗?”梅勒屈起一条腿靠坐在床柱边漫不经心的问“黑色的魔法师?”

 宗元乐心里一惊,他有些慌张的在这昏暗的房间里躲开了梅勒的视线:“你搞错了,我没有魔法,也没人派我来。”

 梅勒挑了挑眉看着自己面前这洗刷干净后看上去可口异常的黑发青年,心里忽然有了些隐秘的盘算。

 “关于幕后主使也许是我搞错了吧,但是黑色的魔法这一点我绝对没错。”

 梅勒话音刚落,宗元乐就感觉到有一条蛇一样冰凉黏腻的东西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缠在了他的身上。

 宗元乐吓得想要躲开,而手上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的有一指多粗,并牢牢的缠上了床头上的立柱,这让宗元乐的一时间难以躲避。

 “什么东西!等等——!”宗元乐惊叫一声,然后便觉得那冰凉的东西缠到了自己上身,然后猛地从里头撕碎了宗元乐的上简单宽松的衣裤。

 宗元乐手臂上繁复的黑色图腾显露了出来,而宗元乐也在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的同时看清了那缠在自己身上奇怪的东西。

 那缠着自己的东西是一条奇怪的藤蔓,藤蔓上偶尔几处长着一两片的鸡心形状的小叶,藤身看上去约么有两指左右粗越到顶端便越细。但就这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藤蔓上却有着一层黏腻冰凉的液体,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粘在身上粘稠的模样让宗元乐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些特殊用的润滑液。

 这奇怪的藤蔓受着梅勒的控制缠绕在宗元乐附着着黑色图腾的手臂,缠绕的同时还缓缓的摩擦收紧。

 梅勒看着宗元乐手臂上的黑色图腾,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上面传来的暗魔法的气息。他微微抿了抿唇,那听命于自己的藤蔓骤然缠紧,将宗元乐的手臂勒出一条条红痕。

 宗元乐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而手臂上的藤蔓似乎因为感觉到了主人的痛苦而乍起,锋利的末端飞快的将缠在手臂上黏腻的藤蔓切碎后猛地冲向了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梅勒。

 梅勒轻哼一声,一片由植物枝叶所编制的屏障挡在了他的面前。那黑色的图腾一击之下将屏障砍碎了一半,眼看着再一次就可以直接攻击到梅勒的时候,那原本被砍断的枝叶竟然在瞬间又各自长出了一片屏障。

 “你的魔力太微弱了,而且…你难道不知道,木系魔法最强大的地方在于什么吗?”梅勒看着不断攻击但同时也不断增殖再生的植物屏障,控制着越来越庞大的屏障将那黑色的图腾渐渐包围,压制成一个悬浮在半空的球体。

 “木的力量代表着再生与繁殖,无论斩断多少,只要尚存一枝一叶都可以再次成为参天巨木。”梅勒看着被剥除了黑色图腾的宗元乐,心情颇为不错的解释了几句。

 宗元乐看着被困的图腾心猛地沉了下去,自己唯一的武力就这么被人给轻而易举的压制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但宗元乐还没来得及细想逃脱的办法,他就感觉到自己上爬上了些什么东西。那种冰凉的黏腻湿滑感让宗元乐瞬间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但让他惊慌的是,这一次不止有一条藤蔓往自己身上爬啊!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梅勒看着宗元乐被数条藤蔓缠绕的身体,还有那被藤蔓强制拉开被迫面向自己打开的双腿,满意的笑出了声。

 “植物生命力的强大…你感受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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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元乐越是挣扎就越是被那几节断藤增生出的新的藤蔓缠紧,那藤蔓缠在身上时光滑黏腻的触感让他既恐惧又恶心。

 “混蛋!有种你放开我们单挑!让你这些恶心的东西从我身上起开!”宗元乐面色潮红的狠瞪着梅勒,只不过那眼角微微泛红的模样硬是让他的威胁中带了些恼羞成怒的娇嗔敢。

 “单挑?”梅勒哼笑一声伸出手摸上宗元乐微红的眼角用指尖蹭了蹭“你连我的藤蔓都抵抗不了,怎么跟我单挑?还是说…”

 梅勒说着,那手避开了宗元乐身上蠕动的藤蔓滑向那大张的双腿间,嫩红紧致的穴口。

 “比起和藤蔓玩,你更想和我单独玩?”

 宗元乐自然是知道梅勒口中的玩是指什么,像是被这句话堵了个正着是的,宗元乐愤愤的继续瞪着梅勒,嘴上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这种带着倔强眼神的无声拒绝更是让梅勒心里渐渐苏醒的某些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他有些不舍的收回自己按压着对方温热穴口的手。

 “不喜欢我的话,那就继续和它玩吧。”

 梅勒话音稍落,宗元乐就感觉到原本身上缓慢蠕动的藤蔓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冰凉的藤蔓用稍细的末端卷住了宗元乐胸口因为冷而挺起的乳尖,灵活的末端如一条灵活的触手一样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卷起来后,用顶端细细的枝条戳刺起那硬红起来的乳头。

 敏感处被奇怪植物卷住戳刺的感觉让宗元乐瞬间就破了功,乳尖被戳刺的感觉让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而就在宗元乐因为痛呼而张开嘴的时候,一段藤蔓飞快的爬进了他的嘴,越进越深的同时藤蔓也越变越粗,当藤蔓停止了进入时。宗元乐的嘴早已经被大大撑开关闭不上了。

 藤蔓的粘液混着宗元乐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落在他身下的浅色的被褥上,晕开了一圈圈湿濡的深色水渍。与此同时宗元乐下身缠绕的藤蔓也一点也不逊色于,两条粗壮的藤蔓将宗元乐的双腿叠住,然后将大腿与小腿紧紧缠住后向两侧拉开。

 所以宗元乐一直只能维持一个双脚脚跟抵在自己臀部,双膝大大打开露出后穴和身前的渐渐有了几分感觉的肉茎。

 宗元乐觉得自己简直要崩溃了,在这种被人捆绑随时有可能面临危险的情况下,他千不该万不该的竟然有了感觉,那原本还只是半抬头的肉茎在一阵阵快感下的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梅勒看到宗元乐硬了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目的大概完成了一半,他控制着藤蔓让藤蔓越发温柔的对待他身上的敏感点,安抚他胸前的肉粒,用那稀少的叶片轻轻滑过他的身体——脖子,锁骨,胸口,侧腰,甚至是那挺立的肉茎下两颗沉甸甸的小球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了。

 有一根藤蔓好奇的缠住了宗元乐那挺立的肉茎,湿腻的汁液混着宗元乐肉茎顶端微微流出的前液,让那缠住的藤蔓更加方便的上下摩擦起来。那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动作让宗元乐完全猜不到下一秒,对方给自己的是痛还是舒服,这样的行为某种意义上狠狠的逼退的他脑海中所谓的忍耐力。

 宗元乐被刺激的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角的口水留的更凶的同时,那模糊不清的呻吟也更为频繁起来。

 藤蔓和汁液捆束着宗元乐的模样在旁人眼中看上去诡异而又出奇的淫靡。

 而梅勒看着眼前这浑身都被藤蔓分泌出的汁液染的粘哒哒湿乎乎的青年,十分满意此时对方浑身赤裸着被墨绿藤蔓捆绑的模样。梅勒以前不是没试过在床上和自己可爱的藏品们在运动时增加些新奇的情趣,但些少年顺从的反应却总让梅勒觉得这似乎和平时做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多费这种没意义的功夫。

 但此时看到了被藤蔓捆住,并浑身都被那灵活的犹如触手般的藤蔓玩弄的青年,他发现自己曾经的认知也许是出了一点小偏差。

 “感觉舒服吗?被藤蔓玩就这么有感觉…你以前的主人将你教的很不错啊。”梅勒说着手指抚过宗元乐被藤蔓汁液涂满了的脖子,他的手在喉结上那一处深色的牙印上停留了一会后缓缓收回,收回时指尖牵出了一条粘长的细丝。

 “不过既然到我手里了,那就忘了吧,我会让你爽到完全没有余力去想起其他人的。”

 梅勒说着从卧室的地板上爬来了更多的藤蔓,这些藤蔓沿着床柱爬上床避开了梅勒然后伸向宗元乐的身体,将他紧紧的缠绕起来。

 “感觉到了吗?他们更多了…这些藤蔓会带给你至高无上的欢愉,他们会伸进你的身体,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将你那紧致的穴口完全崩开撑大到几乎透明,然后他们会在里面用最激烈的动作来抚慰你的饥渴。当他们寻找到了你身体里最致命的那一点后,我会让他们更加强烈的侵犯你享用你,然后用最为狂放的力道狠狠的戳到你最爽的地方,直到把那里插干到红肿流血,但我也不会就这样停下来,他们也不会。”

 梅勒说着,抬手抚摸着一条从他身边滑过的藤蔓,然后随着藤蔓的走向再一次摸上宗元乐的后穴,并随着那藤蔓戳刺着穴口的动作,用手沾上粘液和藤蔓一起向宗元乐的后穴挤入。

 “唔——呜——!”

 宗元乐怕了,他感觉到那活物一般的藤蔓正和梅勒的手指一同抵在自己下身,那冰凉的黏腻感和不属于人类的触感让他十分排斥接下来的发展。可悲哀的是,即便是这种情况,他被挑逗的肉茎和胸口却依旧传来让他颤栗的快感。

 这种于心灵完全违背的快感和舒适让宗元乐觉得恶心,更让他觉得可悲可恨。宗元乐疯狂的想念着那个在触碰自己的时候会顾忌自己心情的男人,他想念着那会对自己说永远都会陪伴自己寻找自己的男人,更想念他们交颈而吻的时候所听到的誓言和约定。

 如果可以选择,宗元乐宁愿跟万年做任何事情都不愿和一个不顾及自己心情和感受的人多说哪怕一句话。

 大概是察觉到这样低落的情绪和明显抵触的心情,梅勒心有不快的同时放任那粗壮的藤蔓莽撞的闯入这样还没有细细扩张过的后穴,而他的手指也同时挤入了那紧致而温暖的甬道。

 宗元乐感觉到后穴突然被一个粗壮的东西捅开时,腰身下意识的弹动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宗元乐不知怎么竟然哭了出来,因为口中无法发声,宗元乐的眼泪一下子便决堤般的涌出眼眶。

 万年,万年,你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