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佘一行人住进了客栈,在这里磁力仪的读数已经接近峰值,那只雄性巫蝉肯定就在这附近的大巴山中,天色已晚,只有明日再继续追寻了。
在客栈餐厅里,老佘特意叫了一坛当地的土烧酒,点了巫溪老腊肉、葱排炸肠头、大宁河烤鱼以及粉皮野菜卷等特色小菜,连续几天的颠簸是该好好放松了。
“佘组长,我去给馆里挂个长途电话,知会一声。”小金走开了。
“邢书记,这个宁厂镇为上古时的盐都,‘盐巴’这个称谓即是由此而来,想不到雄蝉竟会隐匿在这个地方。”老佘一边饮酒说道。
“会埋藏在什么古墓中吗?”邢书记没有直接提及药王墓。
“大地会吸收屏蔽磁场,若是深埋于古墓之中,雌蝉则很难接收到雄蝉发出的讯号,因此它不在地底下,而是能在山上。”老佘解释道。
有良一听心里划了个问号,难道雄蝉与药王墓无关?
“山上?”邢书记闻言也有点泄气,闷头喝起酒来。
“此地据西安路途遥远,尽管这对巫蝉已经历尽沧桑数千年,却仍然相互吸引着,我们不知道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导致了它们分开,若是能够研究出来,肯定是相当曲折精彩的。”老佘眼镜后面的双眸散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是啊,巫蝉化成石头还能够这样长久的思念,是妮子呢,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变了心,比起小小的知了难道就不脸红么?有良心中郁闷,两杯酒落肚眼圈一红竟自伤感起来。
“你怎么了?”二丫发觉有良情绪异样,关切的问。
“俺想俺娘了。”有良遮掩道。
“唉,我也想爷爷了。”二丫叹息着。
夜里,有良仍与二丫在一间屋里,各自躺在床上小声的说着话,隔壁的邢书记与儿正在鏖战,自西安出来以后每晚都是如此。
“这个小木楼也不知会不会给他俩摇塌了?”二丫听着楼架吱吱嘎嘎的声响担心的说。
有良若有所思:“如果雄蝉不在地下,那么药王墓又会在哪儿呢?”
“药王墓也以在山上啊,先祖孙思邈活了168岁,肯定见多识广,与平常人不一样。”二丫说。
“你讲的也有道理,但是老佘不是说土壤能吸收屏蔽雄蝉的磁力波么,照他的意思,雄蝉肯定不在土里”
“我知道了,”二丫突然灵机一动道,“能摆在山上某户人的家里,或者是挂在哪个人身上。”
“嗯,还是你聪明。”有良也认她的想法,但其心里始终放不下的仍然是药王墓,只有找到“噬磕针”才能医好自己的双手,释放出体内的“中阴吸尸**”。
两人聊着聊着便睡着了,隔壁床铺的吱嘎摇晃也终于停歇下来,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听到经过门前的轻微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