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为何现在,连曹军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问我,我又问谁?斥候不禁苦笑,可是在脸上,还要保持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回禀将军,以卑下看来,定然是曹军得知将军率兵前来攻打,吓破了胆子,所以匆忙间逃走。”
“是吗?”
“将军乃河北四庭柱,天下谁人不知?
此前轻取白马,击溃徐晃,立下赫赫战功。在延津,将军又大败夏侯渊,曹军又岂能不知?依卑职看,那曹军守将原本是想要死守。可听说是将军来了,所以不敢恋战,仓皇逃离白马。”
唔,这个解释听上去,倒也合情合理。
颜良扭头问道:“威璜以为如何?”
这威璜,是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的武将,本姓吕,名佩,字威璜。
闻听颜良询问,吕威璜哈哈大笑,“将军何必顾虑,如今白马就在眼前,我等只管进去就是。若那曹军敢用诡计,以将军之勇,还不是手到擒来?依我看,曹军无胆,此乃空城一座。”
颜良也大笑,“既然如此,我等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