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无当飞军身披铁甲,虽然防御力增强,却在某种程度上,令负重增加,降低了灵活xing。可是,如果以皮甲为主,未免又显得有些单薄。
最终曹朋选定,在皮甲下镶嵌铁片,一方面可以减少重量,二也可以增强防御能力。兵器还是以武陵蛮最为熟悉的弓弩和毒箭为主。曹公连弩,配以钢矢。毒药自有武陵蛮人解决,也可以让华佗设法调配。
但连弩毒箭,都是远程兵器。
在山地间用刀剑,肯定不太合适,而且与武陵蛮而言,那东西也太过奢侈。
“老师我印象里,曾在贺齐叔父那边,见过一些山越兵器。”
“哦?”
“山越人好用一种名为铁镩的兵器,配以小盾防身,威力极为惊人。
山越人称之为排镯手,近战时威力巨大。而且这铁镯和小盾,打造起来方便容易,也不是很重。贺齐叔父说当初山yin之乱时,山越排镩手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若不是后来他用计,未必能胜得过。”
贺齐,在演义当中,并未登场。
但是在正史里,这贺齐贺公苗,却是江东一员上将,更是智将……
孙策早期征伐会稽,可以说这贺齐,有一半以上的功劳。甚至相比下,他的功劳比周瑜还大。不过周瑜好水战,贺齐善于山地战,xing质不同,两人也没什芦矛盾。孙策死后,孙权曾有意对贺齐进行打压,可是却又担心贺齐背后,庞大的会稽士族力量,最终也只能与贺齐妥协。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原因,贺齐在孙权掌权后,几乎少有统兵机会。
一直为会稽太守,坐镇山yin,震慑山越。
用陆逊在si下里与曹朋的通信而言:“征伐江东,有两大难处。
一为水军,守御大江天堑:二为贺齐,最善陆战,虽友学未必能与之争雄。”
贺齐,是一个孙权埋没的名将。
终其一生,都是治理地方,打击山越。
虽然才能卓著,却因为对孙策的忠心,乃至于比周瑜都有不足。不管怎么说,周瑜是水军大都督,而贺齐,却始终留在会稽,未曾出战……
曹朋当然知道贺齐的厉害,但是却没有太多的交集。
眉头紧蹙,他沉吟片刻后问道:“伯文,能画出那排镯的模样吗?”
“当然可以!”
一旁马缓,立刻铺开了纸张。
邓艾则拿出一支炭笔,递给了孙绍。
孙绍想了想,在纸上画出排铮的形状。说穿了,那铁铮就是一种类似于短矛的兵器。不过比短矛更短,甚至不足两尺五寸。刃长一尺,成扁平状,两面开封,中间凸起有点像三尖两刃刀,但更细,更窄。
排盾比普通的团牌要小三分之一,但拿起来更加方便。
武陵蛮人的个头,普遍偏低。若团牌太大,则会成为负担。这种山越团牌,明显更为合适。
曹朋大致上了解了排铮的形状后,便使人找来了祝道。
祝道,而今为将军府掾属,与王双共同执掌闇士。
“你立刻持此图,赶赴荥阳。
请王荣太守代为加工,打造这图纸上的兵器。而后,我给你三十天时间,与史老大一起研究出一套使用排撺的招数,方便在山林之中使用。
不必太复杂,简单明了,而且尽可能发挥出这排镯的威力即可。”
史阿身为东汉末年一代剑术宗师王越弟子,其武学底蕴之高明,自不需赘言。虽然瘸了一tui,残了一手,可是在这些年来,却凭借其底蕴,创出左手剑,变得更加厉害。在去年与睢阳几位剑手交锋中,几乎无一人能抵挡他三招,重又恢复了当年声望。
不过,史阿在恢复了之后依旧留在荥阳过一种闲云野鹤般的隐士生活。
曹朋把当初蔡琰的那个庄子,赠给了史阿。
史阿也是见惯了风雨,实无意再回从前的圈子。帮着曹朋训练一下闇士平日里或是在洞林寺礼佛,或是在洞林湖泛舟游玩,逍遥快活的紧。
祝道立刻领命,连夜赶奔荥阳。
而曹朋呢,则继续研究无当飞军的细节问题,不知不觉,已然天亮……
送走了沙摩柯和王平曹朋带着庞统和法正连夜写好的治荆南策,呈报曹操。
至于曹操会有什么反应?
却不是曹朋,可以揣测出来。
数日后,曹彰领着秦朗,登门拜访。
“老师,却做得好事!”
一见曹朋,曹彰就苦笑摇头。
秦朗站在一旁则好奇的打量曹朋。
他也早就听说了,有这么一个族兄,号称是曹氏宗族之中,最为出sè的栋粱。
只可惜,秦朗一直在王府长大并没有机会与曹朋相识。
他倒是知道,曹朋曾做过曹彰,曹冲的老师,还和曹植翻过脸,
差点揍了曹植。他胆大妄为,闯过辅国将军府砍过伏完,杀过韦端…更闯下而今显赫的“曹阎王,之名。但在此前,他还有1孝子,、“xing情中人,、“点金手,等不同的称号。更是享誉士林的“曹三篇,。
就连秦朗小时候所读的启méng三字经》和《弟子规》也出自于曹朋之手。
再大一点,秦朗学了《陋室铭》和《爱莲说》。
连授业的先生也要赞叹一声,曹公子乃当世奇本后来,秦朗又读了曹朋的《三十六计》,据说这《三十六计》和曹操所著的《孟德新书》,被曹操评定为,曹氏二代子弟,三代子弟必修课业。
在曹氏宗族里,称《孟德新书》为“书”《三十六计》为“策,。
“书,为本“策,为用!
也是未来曹氏宗族必须传承的家学之一。
曹朋,对于曹氏子弟而言,有太多的传说。
他在和秦朗一样大年纪的时候,便闯出了马中三宝,并随而今的并州牧邓稷,远赴海西,生生打下了而今的大海西格局,是两淮得以开发。
秦朗对曹朋,即好奇,也崇拜。
听闻将在曹朋门下效力时,秦朗也是ji动万分!
曹朋笑道:“子文,我怎地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