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叫晨子,很邪性,大哥我看他很不好对付。要不要多找点兄弟?”
“晨子?!”身穿军事服的痞子一把抓住了自己弟弟地衣领,急促地问道:“该不会是萧老头地那个儿子回来了吧?”
“是……是和萧老头走在一起,你看……他们在那呢!”小痞子有些害怕自己哥哥此时地神态,急忙指点河岸上某处。
“是他,他真的回来了。”大痞子心里一哆嗦。
“大哥你认得他,快去收拾他啊,为我出气,一定要活活的淹死他。”
“淹死你个球!”大痞子狠狠的抽了小痞子一个嘴巴,骂骂咧咧的道:“你知道他是谁吗?竟***给我惹祸。”觉得不解气。他又狠狠的踹了两脚。
小痞子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
正在这个时候,萧晨望了过来,大痞子硬着头皮冲着那个方向笑了笑,而后扯着小痞子就走了过去,边走边道:“你***就知道给老子惹祸,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他妈地怎么知道啊?”小痞子非常郁闷,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干你媳妇!”大痞子接连三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打的小痞子晕头转向。道:“咱们县府最狠地主知道是谁吗?就是他,当年一瞪眼,这个地面上的混混、痞子大气都不敢出,你***给我去惹他?找死啊,不想活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敢……”
大痞子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已经来到了萧晨的不远处,他一脚将自己的弟弟踹过去,陪笑道:“萧晨兄弟回来了,我这兄弟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晨很无奈。看到当年的痞子都成了监工,就知道这个国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用这种恶势力镇压附近的村民,可以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你是隔壁村那个大秃子吧?”
“是,是我,这么多年没见,十里八村的兄弟们都很想你。”
“想我?是盼着我一辈子别回来吧!”
萧晨当年年轻气盛,十几岁地时候曾经于一夜间将本县十个最大的恶霸给扔到黄河里去喂鱼了,平日间一瞪眼就惊的寻常的混混心惊肉跳。
“哪里,哪里……”大痞子一边否认,一边“哐哐”踹自己那被放躺在地上的弟弟,痛的小痞子龇牙咧嘴,涕泪长流,心里咒骂:“哥诶,我知道是混混的祖宗回来了还不行吗?你***别踹我了行不行?你他娘的做戏也不要这么真啊,哎呦,痛死我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很多监工都跑了过来,来见萧晨,这些都是当年地痞子,现在却成了官府的监工,成了国教的爪牙。
这让萧晨相当的无语,他俨然成了流氓头子了,周围聚集了一大帮流氓恶霸,他发誓绝对没在这行混过,都是过去年轻气盛所致。
萧晨他们的村的老老少少,一个个目瞪口呆,晨子他……这让萧晨有口也解释不清。
总算是和他一起玩到大那些朋友懂得一些内幕,在村人面前解释清楚了。
威势还在……但是,萧晨却相当的不高兴,怎么整的他好像是混混祖宗似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沉声道:“我听说我们村地大壮是被监工打死地?”
这群痞子、恶霸立刻拍着胸脯,道:“我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这么混蛋。绝对没有逼死过本县人。大壮是隔壁县那叫白眼狼的家伙给活活打死地,我们其实想阻止地,但是白眼狼势力大啊,我们这边没人敢惹。”
“那我们村的小寒、小海是怎么死的,还有十几个村人也死的不明不白。”
提到名字的三人都是萧晨儿时的伙伴,这次回来没有想到却听到了他们地噩耗。
“那也是隔壁县的监工干的。没办法啊,他们势力大,经常欺压、逼迫邻县的人。”
萧晨沉默了一会儿,道:“我问你们,有什么办法让我父母以及朋友免受苦役吗?”
“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伯父伯母以后就不用来了。”痞子们一个个拍着胸脯下保证。“我是说我们整个村子的人。”
“这……真的为难我们啊,一两个人还好说,但是一个村子的人……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利,被捅上去的话。我们明天就要集体跳黄河。除非……”
“除非什么?”萧晨冷冷地扫了一眼这群痞子、恶霸。
“去上面打点一下,不是没有特例,有些村子就被免了苦役。”
“哦。”萧晨点了点头。挥了手,让这些流氓头子们退去。
恶霸与流氓们各自散去,看的附近的几个村地村民目瞪口呆,误以为刚才召开了流氓大会呢,看向萧晨这个混混祖宗的目光都怪怪的。
被自己的大哥殴打了一顿的小痞子愤愤不已,不住抱怨道:“大哥你也太怕事了吧,他再厉害有什么用?现在已经不是当初了,我们可以找上面的人收拾他啊!”
大痞子听到这些话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抽了小痞子一个大嘴巴。又“哐哐”踹了四脚,骂道:“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没看到刚才所有恶霸都过来见他?除非你能找到那些会玩飞剑的靠山,不然你***给我老实地呆着,要不然我亲自踹你娘的下黄河。”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小声道:“隔壁县的白眼狼那伙人过来了。”那伙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不时用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附近的正在出苦力的村民。
但就在这个时候,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为首的白眼狼像是中邪了一般,一个猛子扎进了黄河中,浪花一翻,消失不见。更加邪异地事情还在后面,后面的恶霸、混混一个接着一个,都像着了魔一般,目光呆滞,全都跳入怒卷浪涛的黄河中,漩涡闪现。眨眼间失去了这些人的影迹。
当着所有人的面……没有人推他们。没有人胁迫他们,隔壁县的恶霸、痞子们集体跳河。这立时引起一片轰动,所有村民以及奴隶都拍手称快。
而萧晨这个县府的痞子们则都在倒吸冷气,心里哆嗦个不停。
那个挨打了的小痞子失声叫道:“是他……一定是他……他是魔鬼!”
结果被大痞子一个嘴巴将后面的话抽了回去。
“你他妈地闭嘴!现在知道害怕了?十几年前,这样地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发生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萧晨的声音突兀地在他们的背后响起:“过去我那是除暴安良,现在……我是在看戏,我什么都不知道。乱说话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