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鼠目寸光。”萧晨答的云淡风轻,但是越是如此,越让这个怪物愤怒。
“噗”
它张口喷出一大片黄色光芒,恶臭扑,强大如萧晨也有昏昏沉沉的感觉是很快他又清醒了过来。
周身光芒万道,口中喝出源天音,将那道黄光震碎在空中,一大片尸水洒落而下。
那是尸河中的精华,是被怪物炼化的至邪恶水,降落在地面,将那岩石都腐蚀的化掉了。
“你以为块头大,就算伟大了吗?”萧晨冷笑道:“你被人锁在这里,还不老老实实日想逼我杀死你吗?”
“被人锁在这里?”闻听此言,怪物哈哈大笑,鼠目中露出凶残之光,阴森无比,道:“让你失望了,不是别人将我锁在这里,而是我自己为了以尸河炼体,自行束缚在此。”
“砰”
说到这里,尸河中崩起一道数十米高的浪涛,一根巨大的血色铁链断裂开来有水缸粗细,向着萧晨这里扫来。
如此巨大的铁链扫而来,出呜呜的鬼啸之音,虚空粉碎,黑洞都被打出来了,让人惊骇。
铁如一头在尸河中翻腾的血色巨蛟一般过之处,没有什么可以抵挡。
光芒一闪晨冲出去百丈远,躲过了这一击。
就在这时天动地的声响不断出,十几根巨大的血色铁链全部崩断是一条条横空而过的毒龙一般,同时向着萧晨穿刺而来。
萧晨周围的十三把战剑,全部冲天而起,化成璀璨长虹,在空中劈斩。
铿锵之音震耳欲聋,十几条水缸粗细的铁链寸寸断裂,被斩落在地。
“好剑,那是我的!”
巨大怪兽双目中露出贪婪之色,搅动起无边骇浪,从尸河中走出。
它的真身让人望而生畏,与之前看到的祖神白骨有很多相似之处。人形身体两侧,有四根如蜘蛛腿般的惨白色骨矛,同时那条鼠尾弯曲着,倒钩向天空,末端是锋利的骨刺,犹如蝎子尾巴一般。
“看来你不仅吃了异界祖神的尸体,还学到了一些技法,得到的好处不少啊。”萧晨静静的凝视着这个庞然大物。
“我得到的好处超乎你的想象。你可知道这条尸河的源头在哪里?唔,没有必要跟死人说。现在你就是知道也晚了。你的利剑是我的,你的血肉也是我的!”怪物低头俯视着萧晨,露出阴冷的笑意,而后躯体快速缩小,化成正常人类那般高矮。
“说你是老鼠你还不爱听,难道要骂你是蛤蟆你才高兴?”萧晨毫不留情打击道:“坐井观天,你以为你是祖神,想吃我就吃?!”
萧晨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却高度戒备了起来,这个怪物绝对是个不弱的半祖,且似乎掌握有异界祖神技法,恐怕会很危险。
“找死!”
怪物闻言冷喝出两个字,在原地一下子消失了,而后萧晨感觉身体后方传来强烈的危险信号。
他头也不回,向后倒踢而去,同时十三把战剑一下子俯冲了下来,斩向后方。
嗖
一股危险之极的波动,与萧晨擦身而过,刹那远去。
怪物又出现在刚才立身之所。
这让让萧晨心中一惊,这个怪物果真可怕,速度如此迅疾,恐怕不弱于他的八相极速。
“你果真是个强,这样的血肉我最喜欢!”说完这句话,怪物再次消失了。
“当”
十几把战剑逆空而上,斩向虚空,出阵阵金属颤音。
破空之响不断传来,那只怪物显形而出,他竟然在用身体两侧的骨矛与身后的尾钩硬撼战剑,尽管骨矛与尾钩不断出现裂痕,近乎被斩断,但是每当这时便有血光闪现之快速恢复如初。
“不死身!”
萧晨皱眉了眉头,这个家伙吃了祖神的血肉,拥有了不死身,连带着骨矛与蝎子尾巴也有了这样怪异的能力,是很大的麻烦。
“哧哧哧”
破空之响传来,怪物虽然被剑阵包围了,但是在这一刻竟是
死网破的架势,俯冲而下。三把战剑劈中它的躯体,顾,杀至萧晨近前身体两侧的四根骨矛洞穿而来。
四道白芒,像是四条毒蛇一般刁钻狠辣,但是却比毒蛇可怕千万倍,这是绝对可以洞穿半祖躯体的死亡骨矛!
怪物被战剑劈伤的,虽然初时血流如注,但是在战剑划过的刹那,很快又会飞速愈合,连那灿灿生辉的血水都没有浪费一滴,重新回到了身体中。
他阴冷笑着有不死身,他已经先天立于不败之地,无视萧晨攻击,直接冲杀。
但是就在这一刻,萧晨的举动让他大感怪异,竟也如它一般不躲避,任那四杆骨矛刺来,双手晶莹近乎透明,瞬间拍出。
“当”
四杆可以洞穿躯体的骨矛,全部击在了萧晨的身上出一阵巨大的声响,但是并没有如怪物预料的那般出现四个血洞。
乌光闪烁的战衣,防御住杆骨矛。
怪物大叫好,倒退时已经有些迟了,萧晨那如玉的手掌,拍出四面天碑影迹出轰隆隆之响,全部撞击在了它的胸口。
怪物确实强横管口中喷血,但是胸骨并没有彻底粉碎只断了两根胸骨而已,它被打的倒翻了出去。
“你上的的战衣是……”当怪物落在尸河岸边时净嘴角的血水,看着萧晨身上的冥铁战衣,露出惊异之色。
“想吃我的肉,来吧。
”萧晨手持一般战剑,控制两外十二把剑,遥指狰狞的怪物。
怪物双目射出森然的光,一句话不说,向前扑杀而去,在这片天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萧晨以战剑劈斩。
不得不说,这个怪物很强悍,四杆骨矛如果不是遇到祖神战衣,那绝对是无坚不摧的利器,纵然被战剑斩裂,也可以在一瞬间恢复如初。
而蝎子尾巴般的骨刺倒钩更是毒辣无比,快到极致,每每都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攻至,几次擦着萧晨的咽喉掠过。
这两人的打法非常特别,狂猛而又凶残,一个有祖神战衣护体,另一个拥有不死身,经常无视对方的攻击,向着对方最要害的部分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