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浮生。”
老人微笑道:“有磅礴大气,我就不信他搏不来60年荣华。”
陈二狗断断续续给曹蒹葭讲述儿时的零星回忆,一壶茶喝尽,已经凌晨1点半,当陈二狗偶然李银桥的时候,没有丝毫倦色的曹蒹葭眨巴着秋水眸子,盯着陈二狗玩味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恩?”陈二狗一头雾水,眼睛开始不老实地在曹蒹葭身上转悠,垂涎三尺,这身材,这曲线,这脸蛋,陈二狗就算**一晚后就死翘翘也心甘情愿,更何况他不停自我暗示都是自己的老婆再不宠幸宠幸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7岁的时候就听说过陈浮生这个名字,知道东北有这么一个很小就知道写《老子河上公章句》的小屁孩。这些都是从李银桥爷爷嘴巴里得知,那个时候他在我家天天跟我唠叨那个孩子是如何璞玉如何了得,将来又注定是怎样的不可一世。”曹蒹葭笑容灿烂,国色无双。
“不信,天底下没这么巧的事情。”陈二狗撇了撇嘴道,心中却是震惊不已。
“不信拉倒。”曹蒹葭也学他撇了撇嘴,挺有夫妻相。
“真有这么回事,那他知不知道我爷爷以前是哪里人做什么的?”陈二狗迫切道。
“没说。”曹蒹葭摇摇头。
陈二狗大失所望,唉声叹气。继而一笑,嘿嘿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看出我身上有啥王霸之气?或者上位者风范气势什么的?”
“听真话还是假话。”曹蒹葭微笑道。
“假话,越假越好。”陈二狗厚颜无耻道。
曹蒹葭对此无可奈何,没有跟陈二狗一起瞎闹,陈二狗死皮赖脸的泼皮功夫算是戳中她软肋。
“媳妇,时间不早了。”陈二狗笑眯眯提醒暗示道。
曹蒹葭不为所动,捧一本书一本正经阅读。
“媳妇,熬夜是女人的天敌,你不想三四十岁就做黄脸婆吧?”陈二狗笑着威胁道。
曹蒹葭心如磐石。
“媳妇,月色如此迷人,我们一起躺下说点悄悄话谈谈心吧?”陈二狗那可怜巴巴的语文水平也就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曹蒹葭八风不动,心如止水。
“媳妇,你别逼我出杀手锏。”陈二狗恶向胆边生。
“拿出来就是。”曹蒹葭抛了个媚眼。
陈二狗突然一把抱住曹蒹葭,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媳妇,俺憋了差不多一年,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