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让凌卫想起他的种种怨行。
「凌涵的情况呢?」
「不知道。」凌谦回了毫尤心肺的句。
「你竟然不想办法问一下?是你说出那种忽然反应,有可能是凌涵出了事啊!」
「想什么办法?如果凌涵已经死了,那么问到也没用啊。」凌谦不在乎的耸肩,轻松而对凌卫丌始愤怒的眼神, 「哥哥,你难道不知道类比封闭式特殊考试是联邦最严格的考试吗?二十天的考试是绝对封闭进行的。就算考试者第天就死了,也要等到规定时间才通知家属。」
「可毕竟。。」
「我们只要边过自己的快乐日子,一边等消息就好了。」说出「快乐」两字时,凌谦的脸上逸出令人不寒而粟的微笑。
凌卫心里颤抖下。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亲情! 」他黑着脸从床上下来。
经过凌谦的时候已经再三提升警惕,但从小就受过特训的凌谦,从微笑站立着到忽然伸手到凌卫而前,只用了眨眼的功夫。
凌卫机敏的隔开弟弟的手。本能性的扼住弟弟的手腕。以近身弈弃的技巧把他的手往反方向拉。
下腹却突然遭到重重一击的袭击。
「呜…?」
柔软的腹部被膝盖狠狠的撞击,从几乎麻痹的中心,痛楚旱圆形辐射到身体各处。
凌卫发出痛苦的底哼。捂着腹部无力的倒在地毯上。
触及地毯前,却被拽着领子,用力拎到和凌谦眼对眼的高度。
「哥哥变得不乖了,竟然对我动手耶。」保持微笑的凌谦,眼神冰冷的可怕。
领口被对方抓住,痛处还未缓和的凌卫,倔强的怒视他。
「昨晚那么温柔的抱着我,醒来就翻脸无情,哥哥真是个反覆无常的小人。」
找到一点力气后,凌卫猛然拍开抓他着自己的手,「谁是反覆的小人?是你,我真后悔给你这个混蛋骗了,居然抱着条豺狼个晚上!凌谦,你干什么?放手!」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凌谦懒洋洋不屑地笑。手下却用和语气截然不同的猛烈力道,把凌卫掀翻在地毯上。
直接钻入睡衣里捏住乳珠,如玩弄有弹性的橡皮娃娃一样反覆拉扯。
「啊 住 住手!」呼疼声中,也有压抑不住的性感呜咽。
抵抗的力气,也好像被抽走了。
「哥哥刚才不是还很凶的骂我是豺狼吗?不错啊!我也正想化身为豺狼呢。哥哥被野兽强暴的时候。表情定更加诱人。」
把尽力卷缩成团保护自己的兄长翻过来。强迫他打开身体,凌谦口气把睡衣从中扯开。
胸膛右边的小巧蓓蕾,已经因为凌谦指尖的玩弄而充血挺立,可怜兮兮的呈现如盛开后蔷薇般的色泽。
「才用手指碰了下。就立即挺起来了啊?」
凌卫难堪的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教育到令人不齿的淫荡程度。
「另外一边,也在求我用手指玩弄,怪可怜的。」
凌谦好像玩弄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大模大样捏着左边的蓓蕾,夹在两个指腹问左右揉动。
「嗯 啊哈 嗯嗯 」
空气被絮乱的喘息扰乱。温度悄悄往上窜升。
「被豺狼调教乳头的滋味不错吧?」凌谦邪恶的笑着, 「好像不对哦,既然是豺狼,应该用舌头和牙齿才是。
含着开始充血而敏感的乳珠,拼命用粗糙的舌苔扫着幼嫩的肉珠和周围细嫩的肌肤。
「呜…住口!」
怎么也没办法适应被幼弟强暴的感觉,身为男人,而且是预备军官,凌卫沦陷在颤巅快感的同时,也本能的用脚踹身上疯狂的攻击者。
「啊!好痛I 」
好不容易踹到实处。下秒。乳头骤然传来的尖锐痛楚却让他倒捕口气。
昨晚露出罕见的脆弱以后,再次强悍的凌谦变得更加暴力。发觉哥哥的反抗。结结实实的在敏感的小突起上咬了口。
「就知道不该和哥哥提起凌涵那个小混蛋。」在凌卫的胸前留下齿印后,凌谦用舌尖舔得凌卫浑身颤粟,不满的说, 「果然,醒来之后,就嚷嚷着什么兄弟之情, 一点都不配合了。」
细白的牙齿,把突起的小肉粒夹在上下之间,折磨似的研磨。
「不。。不要」
「把这个淫荡的乳头咬掉一个,哥哥就不再完美了。」凌谦无情的威胁, 「带着残疾的身体,就算凌涵成功通过考试。满载着荣耀归来。也未必会再把哥哥视为珍宝,这么淫荡的东西,咬掉他吞到肚子里好了!反正我刚好没吃早餐。」
「哥哥真狠心,居然到这种时候也不肯说句好听点,叫我这个身为弟弟的,怎么能不好好教训你?」
挺入的频率,随着抱怨残忍的加速。
凌卫修长的身体,压制着像玩具样。在地毯上小幅度的被拖拽。哽咽的呻吟,因为含着被蹂躏的痛苦而性感到极点。
被贯穿的私密之处,灼热到可以直接燃烧。
「啊啊。。恩。。呼哈。。好热。。 」刚毅的半开半合,被交媾激情染上淫靡光泽。
凌卫发出的呻吟。已经全无意识。
即将获得高潮的关键时刻,通讯器的声音却突然掺和进来。
「哼,果然第时间就找上门了。」沉浸在捕插快感中的凌谦,竟然有余力腾出手把身边的通讯器捞到手上。
滴烫热汗的年轻脸孔上,逸出一丝复杂的嫉恨。
对于性交到中途的打扰,他似乎心有灵犀的知道来自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