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十三年前女儿偷窥自已,今天自已反窥女儿,却不是‘偷’,母女二人的目光在暗黑的虚中交击,蒋芸挑衅的笑容不光荡漾在脸上,还布满在眼神中,然后毫无廉耻的当着母亲的面俯下头张开嘴去裹吮情郎的东西,挑衅的范围在扩大,从神情和眼神上直接扩散至实质的舌头和嘴唇,孙晓梅瞳孔收缩。

    “亲爱的,你休息一下……人家去个卫生间……一会接着玩……”蒋芸挪到床头柜前先点了一烟,然后施施然迈出卧室,伸手挽住老妈的手臂,搀着她一起离开,一直走进了卫生间去。

    卫生间明亮的灯光照在蒋芸只穿着丝袜的胴体上,她叉着腿、叼着烟坐在坐便上,那付形象就和夜总会放荡的舞小姐有得一拼,眼神仍旧充满了异样的光芒,“老妈,凌寒能喷到屋顶上,他不行…”

    “芸芸……你比我更变态……”孙哓梅心里不无悲哀,女儿有今天自已要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吗……呵……这叫青出于蓝,”蒋芸起身走至母亲身前,将两张脸的距离拉近,又道:“妈,你被女儿超越不会嫉妒吧?还有,你得承认我的男人凌寒是出色的男人吧?他不但有英俊迷人的外表,还有精壮强健的体魄,也有聪明绝顶的智慧,更有厚重神秘的背景,有常人不及的许多优点,说实话,老妈,我和凌寒有一点变态,我是他的姓起蒙老师,也是开启他虐爱的第一导师,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正如我离不开他一样,在他潜意识里已经深埋下这样的种子…今夜这一切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你的女儿很出色很厉害吧?把你的嗜好都继承了,一会我继续表演,你继续看,好吧?”

    孙晓梅忍无可忍,咬着银牙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耳聒,“芸芸……妈妈很心痛……你知道吗?”

    蒋芸抚了下给抽疼的脸,泪水滑落下来,凄然一笑,和母亲紧紧搂在一起,柔声道:“老妈,怎么可以打人家的脸呢?凌寒从来不会在芸芸的脸上下手,只会打我的屁股蛋,你就不疼芸芸了吗?”

    孙晓梅也热泪盈眶,银牙轻轻挫着,抚着女儿脸心疼的道:“妈疼……可是你知道吗?当你隐晦的告诉妈凌寒不会娶你的时候,老妈心里有多痛苦吗?我们又输了,又让邹月华母俩赢了……妈不甘心,芸芸……妈从那一刻发誓要让这个小陈世美遭到最惨烈的报复,等他爬上高位的时候,妈让他……”

    蒋芸轻轻掩住了老妈的嘴,摇了摇头道:“老妈,我太了解你了,今天凌寒告诉我,你逼他练瑜珈,还拿教鞭抽他,我就知道老妈要打什么主意,老妈,别忘了他是我男人,我这样说一句话,你耍点手段对付他,也许我会原谅你……但是你要让他身败名裂,你就替芸芸收尸吧,我死都不原谅你……”

    ……

    孙晓梅哭了一夜,第二天怕给蒋芸和凌寒看到异状,早早的溜出了家门,路过两个的卧室时,里面的"jiao chuan"和肉体撞击的银靡之怕让她脸上又是一红,她知道自已精心策划的‘大计’从此终结了。

    关门的声音传来时,凌寒也完成了冲剌,气喘如牛的趴在了蒋姐姐的肉弹胴体上。

    屁股上挨了她一巴掌,蒋芸笑嗔道:“你个小色狼瞎折腾,都给老妈听到了,人家怎么见人?”

    “谁让你一大早拔撩我来着?活该……呵……快给我点支烟……缓一缓我得去中条报道了。”

    烟雾腾弥中,蒋芸凝视着凌寒的俊面,哧哧笑道:“人家和靓靓搭成新的协议了,生孩子那条她死活不依,到底是一奶强势,逼得我这个二奶不得不让步啊,想想也蛮值的,嘿……谁先怀上是谁本事。”

    “什么协议啊?蒋姐姐肯让步是很难得的,快点说说给我听……”凌寒也急着想知道。

    蒋芸的手摸到他屁股上先拧了一把,笑道:“你们完婚之曰就是咱们三P的开始,当然这只是附加条件,想让我做出让步苏靓靓就要接受我的变态要求,很简单一个小要求嘛,就是对我开放她的肉体。”

    “什么……”凌寒突然坐了起来,扬起手就寻找蒋芸的肉臀,吓得她双手护臀肉尖叫起来。

    “不关人家的事啊,是她立场不坚定嘛,你抽她好不好?怎么能怪怨到人家头上啊?”

    凌寒哭笑不得的放手下来,“你忒也胡闹了吧,我告诉你啊,让我抓住了各打五十大板,绝不留情。”

    蒋芸吐吐香舌,“怎么会让你抓住的?嘿……这是人家和靓靓的秘议,你别问她,省得她难堪。”

    凌寒心想,靓靓也不容易啊,蒋芸不让生孩子,她如何受得了?所以她就‘忍辱负重’了,唉。

    “七点多了,老公,打电话让戎戒来送你去中条吧,头一天报道迟了可不大好吧?”

    ……

    中条位于新市之西,比新县更远,距离市区有70公里多,由于三级路面情况很糟糕,70公里的路往往要走2个小时,平均每小时也就推进35公里的速度,一路上充塞着小公共车和拉满煤的大车。

    这条路也是事故高发区,管理相当的混乱,难怪新煤外运会受到影响,公路这条大动脉如此的阻塞,能不受影响吧?新江没有海运和空运,只有公路和铁路,铁路是按国家计划走煤的,有定额,和公路不同,公路没有定额,你想走多少走多少,但是公路的情况如复杂,你又如何走得了煤?

    中条矿务局也想把路修一修,他们又不愿一家掏钱,就和地方政斧协议,新市财政连年吃紧,也不想掏这个钱,虽然矿务局这个提议也是在支持地方上的建设,但最终受益的还是矿务局,市里面认为他们应该全资修路,故此这一提议一谈就崩,谈了好几年也没谈成,结果现在中条矿务局要破产了。

    堆集如山的煤卖不出去,加上连年的煤山自然火灾的损失,矿务局的曰子一天不如一天,新煤外运的煤检费又奇高,加上乱收费、乱罚款使得出省煤价一路攀升,运到京津河北等地没没优势可言。

    想打开中条区的局面就要打开新煤的局面,矿务局活了中条就活了,来中条之前凌寒就有这样的认识,当然,更多干部也有这样的认识,可是如何打开这个局面却是个令人头疼的大问题。

    嘴上谁都会说,但没人拿出一条可行的办法来,中条区的经济和人均生活水平在大滑坡,这里的居民多数是矿务局的职工,中条矿务局辖下九大煤矿,几十万人都是靠吃‘煤’生活的,煤都死家了,他们吃什么?这两年中条区的商业街都凋零了,一个个铺面冷清的无人问津,倒是街上满是做小买卖的人,大都是矿山职工,不少大矿的附属部门已经关门倒塌,九大煤矿都已停产,有关专家分析,依据目前新煤市场的萧条来看,光是他们现有的存煤也够卖两年多的,工人们放假,只发原工资30%的薪水让大家生活,一度传出这个薪水档次还要继续下降,庞大的煤炭集团分崩只在旦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