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监长王志伟、政委鲁仲林、副监长李铁民、张孝联,一共四个人都来了,当然,为了摆个姿态和规格,凌寒打电话把邹月华给叫来了,邹月华也不是一个人来的,都是男同志她坐着也没啥意思,就又打电话把区委办主任靳珏也叫来陪她,中条区委一把邹月华都肯‘赏脸’,更让这几位监狱的领导对凌寒另眼相看了,年轻人果然有能量呀,说起来区委书记那是地方上的土皇帝,那不是谁也能请来的,邹月华肯给凌寒面子,那说明人家关系不同啊,看样子搭凌寒这条线没错的,几人都大喜。

    一阵寒暄,大家介绍之后落坐,开席的时候,靳珏笑着对凌寒道:“凌书记,矿务局周局长可是想和你坐坐呀,前次去我们老爷子那里还唠叼你呐,关于煤矿整改他也头疼的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时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到了凌寒身上,他们心里也在泛嘀咕,这个靳主任是什么背景?她家‘老爷子’居然值得矿务局局长去拜会?难道也是矿上的老干部吗?邹月华含笑不语,也看着凌寒。

    凌寒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软中华,拔出来给王志伟等人抽,一边朝靳珏道:“周局人家是正厅级的大干部,我这个小官儿怎么搬国大神啊?再说矿务局重组整改,咱们地方也插不上言啊。”

    靳珏看了一眼邹月华,见她只笑不语,没有异色,就继续朝凌审道:“凌书记,你就别谦虚了,要说咱们中条区,也就两个人能请动周局长吧,一个是咱们邹书记,再有一个怕是凌书记你了吧?”

    邹月华失笑道:“你们听听……靳珏可是明着拍我马屁呀,我什么时候能请动人家周局长了?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靳珏道:“那是书记您不请呀,您不信试试,一个电话打过去,周局准来。”

    邹月华再次笑着摇头,“我可不打,万一给人家周局长碰了,可很没面子哦,”说笑起来,气氛一下就轻松起来,由此可见邹凌靳三个人的关系是非常和谐的,这让王志伟等人也跟着轻松起来。

    凌寒这时转过头对王志伟道:“王监,倒是你们缺乏的资源都在矿务局上,几位有没有结识一下周局长的想法啊?有的话今天我给你们双方穿个针引个线,坐下来增进一下感情,都是为了工作嘛。”

    “那…要是凌书记不为难的话,我们自然是愿意的,早就想和矿务局领导认识了,人家不尿我们。”王志伟不无兴奋的接过了话,这个凌书记不得了啊,听他的口气分明是能把周局长请来的啊。

    其实前几天凌寒在人民医院住院打点滴的时候,周新明就曾去看探过,还和凌寒聊了一个多小时,对凌寒的见识也是深为佩服和感叹,这样一个年轻人,就象一把锋利的剑,来曰定要大放异彩的呀。

    邹月华都有点忐忑,不知道凌寒是不是吹牛,她并不知道周新明跑到医院去看凌寒的事,周新明也是怕引起什么说明,所以是晚上去的,这事倒成了一个秘密,就是苏靓靓知道,她也没和人说过。

    这时听凌寒主动的揽过来为这几个人引介周新明,看来凌寒是承了人家什么情吧?她有点纳闷,她倒是没想到‘犯人’这方面去,因为她的弟弟邹新华在省二监服刑,并没在新四监这边。

    “凌寒,要不我给周新明去个电话吧,我看他不至于窝了我的脸吧?”邹月华掏出了手机。

    凌寒摇了摇头笑道:“要窝就窝我的吧,我脸皮厚,不怕窝,我可舍不得让他窝我们邹书记的脸。”他这话说的‘体贴’,大家都笑起来,这是奉承亲近之道,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过这个话听在邹月华耳内却别有一番滋味,这让她又想起了那夜的‘遭遇’,被他搂了抱了还打了屁股,差点亲了嘴…

    一想到这些邹月华心里就抖,但在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敢表露什么,只是笑了笑掩饰着心虚。

    拔通了周新明的手机,凌寒道:“周局吗……嗯,是我,凌寒……我在五一大酒店请几个人吃饭……他们想认识周大局长呀……呵……对……好……那我们就等周局来了开饭吧……等,必须等,呵……”

    靳珏就猜凌寒能请动周新明,她回家后听‘公公’说起过周新明来访的事,说周新明对你们区政斧的凌寒副区长很是推崇倍至,还把一些观点拿出来和他交流,公公都很是惊异,也很是期待。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周新明就赶了过来,在坐的有邹月华在,他就认为这个宴有规格了,介绍之后一听这几个警察是新四监的监狱长、政委和副监长,也客气的和他们握手问好,不摆什么架子。

    正式开席之后,一箱子五粮液摆了上来,凌寒还笑,“诸位,今天完全是我私人请客,没有什么[***]不腐的问题存在,家境比较富裕,老妈是新雅动力集团的财务总监,月薪十数万,我平时也就抽软中华的,惯坏了啊,所以各位也别见怪,周局来,我给你倒满一杯,咱们也是头一次喝酒啊……”

    这是高规格的宴席,龙虾、海蟹、龟蛇之类摆了一桌子,说是不[***],可一看桌面就太[***]了。

    三旬酒过,话题渐渐转入了正题,真正的主角不是王志伟等或邹月华,而是凌寒和周新明。

    “近期省里可能批复中条矿务局申请的重组整改计划,这么大的事,千头万绪,我这心里也没底啊,凌书记上次和我说的那些话,令我很受启发啊,但是在具体实施上还是有大困难的呀……”周新明现在压力很大,远远超过当二把手时的那压力,因为他现在是一把手,更担负着矿务局整改重组的重大使命,这个事要是搞砸了,他的政治生命也要被终结的,抛开个人得失不计,从他本心来讲,他还是希望有一番作为的,所以他的决心很大,那天在医院里听了凌寒不少意见,事后又去与老局长探讨了一番,也觉的凌寒的建议颇具前瞻姓,搞煤电一体化,自身就是一个良姓的循环,但是这个项目太大,要上百亿的投资啊,矿务局是自顾不暇的,根本分不出资金去建设电厂,所以周新明很担心。

    凌寒喝的俊面红润,几乎一桌子人的目光他身上,他悠闲的给周新明‘发’了烟,又把烟盒扔给王志伟,让他招呼他的属下,才对周新明道:“周局,矿务局是必须要从旧体制跳出来的,干部们和工人们的思想观念也是要转变的,我们还是要跟住社会发展的脚步,把差距找回来,国企的旧制是要拖死个业的,企业负担越大死的越快,机构要精减,人员也要精简,素质却要提高,管理还要科学,其实矿务局存在的主要问题不是销煤,而是僵化的体制,层层管理层层剥,举个简单的例子,从小煤窑买一车煤,也就一两道手绪,但在大矿买一车煤,怕是不下十多道手绪要办理,繁杂的机构,重叠的职能都是运营中的弊端,煤卖不了和这也有大关系,我们中条区走煤公路汽运还是占大头,铁路的计划走煤是有限额的,另外在价格上没有优势,加上混乱的煤市场管理,煤的成本自然是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