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随后凌寒提出了区属煤矿企业整合重组为‘地煤集团’的方案,从此小煤窑割据天下的局面,这一方案又是他和贾政民联名‘上奏’的,讨论通过之后,给‘地煤集团’还定了行政级别,副处,也就是集团老总必须由区政斧副职区长来兼任,因为是股份制形式,至于副总就要从股东大会来产生了,副区长老总不过是代表政斧的一股罢了,但因为把握着政策优势,这个‘老总’还得非兼不可的。

    至于让谁来兼任第一‘地煤集团’的老总今天的会上没有讨论,这要等待矿务局重组完成,省里下发了新的煤炭管理章程才能再议,眼下要做的就是关停所有的小煤窑,让无数工人一夜下岗。

    为了不引起群众围堵区政斧的情况出现,关停前的政策宣传工作还是要到位的,这一方案就要报到区委常委会上去讨论,再由区委宣传部搞好前期的工作,民心要稳定,政策要跟进,按部就班嘛。

    当天下午区委一号楼常委会上,一致通过了区政斧的两项工作方案,主要还是邹月华的表态至关重要,她要是挑毛病找说法,区委这边的人势必跟着书记的步子走,她要是同意,那基本也定了调子。

    宣传部主要宣传的重点是‘中条区政斧决心组建地方煤炭工业集团化股份有限公司,入股投资方不限,面向社会公开筹股,小股5000元,大股不限,计划首批投资新建年产500万吨大中型煤矿十家,实现集团化统一管理,统一资源分配,统一运销调度,并对入股工人实行长期合制签约工种……’

    先把民心归过来,让人们的思想观念得到转变,然后趁这个机会一举捣毁所有的小煤窑。

    第二天一早,周新明就在自已的办公室看到了中条区的‘地煤集团’筹措方案,区曰报头版上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正愁重改方案编定呢,这下等于有了底稿和借鉴模式,心下不由笑了,这个凌寒还是厉害呀,只看大框细架几乎都是他说的那一套啊,不用问,这个方案也是凌寒弄出来的,不过这个时候却变成了中条区的‘方案’,看得出来,田征荣也好,邹大书记也罢,都是支持他的。

    事实上这些人也好想改变中条的现状,他们的压力不小于自已嘛,都是急于求变的呀,周新明当时就喊来了助理,叫他马上通知九大矿长和重要矿领导来局里开会,矿务局的方案也是该定的时候了。

    ……

    凌之西被市反贪局的人突然造访之后,情绪就陷入了低谷,只因为帐面上的几万块钱‘来历不明’他就受到了调查,是来历不明吗?当然不是,根本就是有人诚心搞他,连几月几号几时汇进他帐户多少钱都举报的清清楚楚,他自已倒是不知道,还说什么不可能?结束银行一查就‘罪证确凿’了。

    凌之西心叫那个冤枉呀,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这还不算啥,随之而来的是‘男女不正当关系’‘生活作风靡腐’‘受贿’‘渎职’等等一连串的事况就出现了,在强猛的攻势下他被停职了。

    其实自从家里老四凌之北蹲大狱之后,凌之西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行事,他熬到副处级这个位置不容易啊,城区分局是重量级的公安分局,近期听说市里在研究让城区分局局长挂市局副局长的这一说法,这要比城区政法委副书记厉害的多呀,这也喻示着城区分局局长要有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了。

    偏偏在他志满意得的时候祸从天降了,阴谋,这绝对是阴谋,而且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次阴谋的起缘正是从市里让分局局长兼市局副局长这一说法开始的,以前没人来争这个位置,现在却不一样了。

    怀疑是阴谋的同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分局副局长黄承发,这个年轻的才十岁的副局长是有背景的,他是本市黄大老板黄承启的堂弟,他老婆张晓珏是城区区委副书记张向昆的女儿……

    这时候感觉到威胁已经迟了,对方的攻势已经把凌之西完全打懵了,‘停职检查’就够受的了,情况不用太严重,只要坐实其中的一项,他就得挪位子,也就是城区分局的局长要换另一个人了。

    苏靓靓查了几天之后,觉的疑点颇大,除了帐面上的五万块钱是实情,其它举报都是捕风捉影,事实上凌之西这个人在男女作风上还是很保守的,至于生活糜腐不好说,受贿渎职也和五万有关。

    她感觉分析这些情况还是心上小情郎比较厉害,所以最后忍不住给凌寒打了电话让他回来,这事也藏私不得,万一凌之西在这次事件中落马,自已又没和情郎交代半句,就算他嘴上不说啥,心里也必留下一些芥蒂,这种情况是自已不想看到的,鉴于双方面的考虑,靓靓认为有必要和情郎探讨。

    虽然自已极想坚持工作原则,但是一涉及到凌寒,心就虚了,在他面前根本就坚持不了什么原则。

    凌寒这几天还是很忙的,不过靓靓姐打电话让他回市里去,他还是要回去一趟的,虽然靓靓没做什么交代,他也心知是有了什么事,不然这美女不会轻易给自已下达‘回家’的命令的。

    因为不是周末,邹月华也不好回去和女儿女婿凑热闹,凌寒问了一句她也说‘不回去了’,心里倒是想,都不知为什么,自上次偷窥了他们的‘现场直播’后居然生出想偷窥第二回的荒唐想法,这种行为也会上瘾吗?她心里暗骂自已无耻的同时也在寻找更有力的解释,但却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凌寒的车路过新县时他好想停下来去看看沈月涵和项雪梅,有些曰子没见这两个姐姐了,真想!

    最终驶过新县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给沈月涵打了电话过去,估计沈姐姐也不会一个人坐在新县芸江园的房子里,只有自已在的时候她才会回来,天天天色将晚,她应该在龙田乡办公室吧?

    “凌寒……你还记得我啊?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已经忘光了?是不是在中条又有相好的了?”沈月涵的语调充满了幽怨,明显的她变成了一个怨妇,听的出来沈姐姐的声音颤抖着,还有些哽咽。

    凌寒心下大疼,微微叹了一口气,“涵,虽然我不配说那句话,但是我还是要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从离开新县到中条这段时间,我是守身如玉的,明天上午在家等我,我会路过…”

    “嗯……”沈月涵没多说什么,只是柔柔嗯了一声,就赶快挂了电话,她怕凌寒听见自已在哭。

    随后凌寒拔通了苗玉香的电话,苗姐姐大喜过望,“凌哥哥呀,你是不是回新江了?想死你了。”

    “你乖不乖呀?呵……别灌我[***]汤,最近几天你关心一下关于中条区出台的一些政策,我想以你的聪明会看懂一些什么的,嗯……还有个事你得帮我料理一下,除了你别人怕是做不来呀。”